场古时的婚礼,古色古香的雕花长廊、大红色的轻纱幔帐,院子里人来人往热闹异常,转眼间场景变换到新房之内,一个身材婀娜、穿着大红色嫁衣的新娘子坐在了床榻的正中央,一只竹竿猛地就揭开了她头上蒙着的红盖头,可是……方程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新娘子的耳朵上……一对青色的玉耳坠在轻轻摇晃着!
转眼间画面一变,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新房内无比昏暗,而且一片狼藉,新娘子瘫坐于地上,她深深的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突然,她站起身猛的从床棱边挂着的剑鞘中抽出了一把剑,毫未犹豫的划向了自己的脖颈,
“咣当……”
剑落、人亡,新娘倒在了血泊之中,耳朵上的耳环被缓缓溢出来的鲜血渐渐侵染,变成了鲜艳欲滴的大红色!
“啊……”
方程就好像被人掐住脖颈一般难受得厉害,他猛地一个激灵,终于从那幅画面中清醒了过来,他满身冷汗、身体一阵虚脱。
“远洋,你怎么了?”
贝远枫正在他身边,面色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啊,我刚刚……怎么了?”
他微微有些尴尬的问道,
“就好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睁着眼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表情却极为紧张,脸上还冒出了一层冷汗……”
贝远枫惊讶的说道,他还从没从见过方程这个样子过,
“你是不舒服吗?”
“恩……可能是吧……”
他点了点头,可随后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莫非画面中的新娘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舒服?那快进屋去休息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侯明顺自知已经在贝家打扰的够久了,现在见方程不舒服,急忙便要告辞,而听了他的话,站在一旁许久没有作声的严璐不禁有些急了,
“老公,我们小海还在……”
她的意思自然是这个方程还没把自家的儿子从警察局里解救出来呢,
“严璐!”
侯明顺冲着自己的老婆瞪了瞪眼睛,
“贝家小少爷今天已经不舒服了,我们不能再打扰他了!而且既然贝小少爷已经答应我们会放过那个臭小子了,那一定就会做的,我们不要着急,再说了,让那个臭小子吃几天苦头也是好事儿,让他也长些记性,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让他明白……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们都有办法帮他!”
侯明顺是个挺明智的父亲,他懂得不可操之过急,也明白应该给侯静远一个教训,只不过曾经在侯静远的教育上的缺失使得这个孩子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那……好吧!”
严璐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也开始试着改变自己的教育方法。
方程看着这夫妻俩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有改变总是好的,
“侯静远的事情你们放心,今天我有点按不舒服,等我好了会亲自去警局撤案!而这副耳环……我就却之不恭的收下了,因为我对它很的确感兴趣!”
方程简单扼要的说道,
“好,没有问题,那……我们夫妻俩等小少爷您的好消息,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侯明顺便拉着自己依旧还有些迟疑的妻子严璐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