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箱子里的局长只能用耳朵去倾听外面的动静了,外面的一切历历在耳,又恍如隔世。他堂堂一个局长,在单位呼风唤雨的,哪有这样干着急的时刻。
他躺在箱内干着急。他一个晚上所期待的,却被后来者做成了,这不是示威吗?准备地说,这是在羞辱他。
他躲在箱子里,心情十分复杂。美女城管队的几个姑娘,个个都让他梦寐以求。他曾经立下个宏愿,在任四年,千方百计,把这五个美女都睡了,也不枉为官一任了。可刚出马,就被人耍了。
美女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精着呢。他想玩她们,她们也在玩他。
他有的,只是一顶官员的帽子,而她们拥有的,是青春与美貌。这些比他的帽子更通行无阻。
他曾经以为,官越大,越是至高无上,就能随心所欲了。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想到她的男友要离开了,他再次激动起来,期待着她男友的快快走,他这只困兽就能得到解放。两人下床的声音,踩着地板的声音。脚步声远了,两人走出了房间。他很奇怪,整个过程中没有说话,她知道床下有人,她男友也知道吗?这种默契让他不安。
不安很快让位于期待。她也快回来了吧?她男友会那么快离开吗?不会在这里过夜吧?他会在箱子里呆一夜?一想到此,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后悔刚才有些草率了,匆匆忙忙地往箱里钻。他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年前,他算过命,算命先生对他说,今年他会命犯桃花,让他小心女人,没想到被人不幸言中。说来说去,还是命呀。一番思想后,他心中的欲望渐渐地平息下来,这会开始替自己的安危担心了。
还好,脚步声再次传来,她进来了。他又开始高兴起来,希望又回到他的体内。她吃力地把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快速地打开盖子,急急忙忙地对他说:“我男友想让与我一起到外边吃宵夜,我想不去,他不让,硬要拉上我,我也没辙。走到门口,我对他说忘了拿手机了,才走回让你出来的。真对不起,今晚不能陪你了,你走了。让你受累了。”她说完后,就立刻走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她与一个男人走了,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局长没反应过来,突然从黑暗的环境钻出来,面对灯光,竟十分刺眼。过了好几分钟,他才看清房间内一片狼籍,床上更是乱七八糟。他心情十分低落,一切如在梦中,他自己把刚才的情境如电影般地过了一遍,试图理出个大意来,可还是乱。在箱子里躺太久,脑子里缺氧,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他坐在床边好久,回味着刚才美人的拥抱,他伸出手,想再次触摸,但摸了个空,他怅然若失。
煮熟的鸭子也会飞了。
他已经没有心情在这个房子里呆了,只想回家,见到老婆,见到孩子。深深的挫败感,击碎了他高高在上的自尊。
他老婆见他丢魂失魄,以为他被人打劫了,问怎么回事,他几欲落泪,故作镇静,说今天工作忙,累了,没什么。他老婆给他倒水泡脚,服侍得十分上心,儿子呢,正在房间温习功课。他上高一了。这时,他的心情才好一点。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是家好呀。
第二天,经过昨晚的一番周折,他看上去气色很差,人们都问领导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摆摆手,说不碍事,急着去见美女城管。刘霁霁已经在了,她看上去神采奕奕,局长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上去兴师问罪,但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呢,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能说。霁霁看在眼里,走到局长身边,轻轻问他,身体还好吧?并连说了几个对不起。经她这么道歉,局长心里的气消了许多,找了机会,他问她男友什么时候走呀,意思是他还想与她约会。她说这说不好,看机会吧,一有空她就会通知局长的。说着,她还有肩膀轻轻地推了推局长,他骨头都酥了。
雨燕解脱了,局长再也没有提与她出差的事。他想把出差名额指派给霁霁。霁霁说去可以,但她会带男朋友一起去。这样一说,局长就不让她去了。最后谁也没去成。
小江与市长打得火热,与春水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少。不过,她挺讲情义,没少给春水说好话,枕边风吹得很烈。市长知道了春水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工作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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