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与人家的表弟聊上天?你越说越不靠谱了,你究竟在哪?”
欧阳紫丹听到吴棋荣的话,心里隐隐约约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狐狸精的表弟似乎没回到那“狐狸窝”,那家伙会不会什么事呢?那到时候会不会连累到本姑奶奶的弟弟?不管怎样,先把本姑奶奶的弟弟与那那狐狸精的表弟是师兄弟,而且中午在一起喝小酒的事先跟吴棋荣讲清楚再说。
吴棋荣听到欧阳紫丹在电话中讲话的语气俨然是确有其事的样子,压根不像是在胡编乱造说瞎话。
吴棋荣心想: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得如此水火不容,他们的两个小弟竟然是师兄弟,而且居然还能一笑泯恩仇,在一起喝上了小酒;要是这两个女人之间能够一笑泯恩仇,那将会是一件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乐事。
吴棋荣转念一想:假如欧阳紫丹所说的话真实可信,那么身边这个冷美人的表弟现在要么就是在路上,要么就是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依照常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小伙子在路上应该会平安无事。
吴棋荣挂掉电话,还虚情假意地责怪欧阳紫丹几句,说什么竟然她亲弟弟来了也不跟他说一声,好让他亲自开车去汽车站送客。
欧阳紫丹显然也听得出吴棋荣那假惺惺的语气,常言说“人艰不拆”,欧阳紫丹认为对吴棋荣这头老狐狸而言,是“人奸不拆”,因而她也不想拆穿生性奸诈的吴棋荣之虚伪。
欧阳紫丹便对吴棋荣说是因为她在老家工作的弟弟因公去省城出差仅仅路过瀚海县而已,为了他那单位的公事必须在晚上赶到省城请人吃晚饭,姐弟俩待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暂便匆匆话别,她中午为了专门陪吴棋荣吃饭,连自己弟弟来瀚海都顾不上一起吃餐饭,说起来真是内疚得很。
吴棋荣于是大包大揽地对欧阳紫丹说,等她弟弟下次再来瀚海县的时候他一定请他去吃遍瀚海县所有豪华高端酒店,好好弥补一下这次的遗憾。
听罢欧阳紫丹的电话,吴棋荣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奔向冷美人的卧室,把欧阳紫丹关于她弟弟和冷美人表弟两人是师兄弟,如何化干戈为玉帛,尤其是一起在餐馆喝上了小酒的事,一一转述给冷美人听。
吴棋荣听完吴棋荣近乎天方夜谭的转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那狐狸精那假得离谱的话,她是一百个不相信,鬼才相信竟然会有如此这般的巧合!
吴棋荣无奈地对吴棋荣说:“宝贝,你也别无端怀疑人家,究竟人家所说的话是否属实,等你表弟回来不就可以解开谜底了嘛。”
冷美人一听吴棋荣左一个“人家”,右一个“人家”,便明显听得出来那位“人家”在他内心深处的份量,于是便醋意大发地对吴棋荣说:“好了,荣哥,本姑娘要上班了,请你赶紧回去好好陪一陪‘人家’吧,‘人家’可是在那狐狸窝等急了呢,不过本姑娘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你最好抓紧时间先在本姑娘的卫生间里面洗一个澡,不然那嗅觉灵敏的狐狸精可别从你身上闻出了本姑娘的香水味道,那你去到‘人家’那里可要当心被那狐狸精怒气冲冲地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下来哟。”
吴棋荣立即摆出一副八面威风的样子,对着冷美人大言不惭地说道:“宝贝,你可不可以别说得这么夸张,我蒲某人在哪里都是好汉一条,谁敢对我这么放肆?”
冷美人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充满疑惑地问吴棋荣:“荣哥,既然你听那狐狸精说她弟弟与我表弟两个人已经和解,那么我表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他眼下究竟在哪里?”
吴棋荣心里也纳闷:按说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上班时分,冷美人她表弟吃完午饭,喝完小酒,早就应该回来了,他一个大小伙子,既不是一个美丽女子,又不是非富则贵的人士,有谁会打他的主意?看来似乎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喝完小酒之后,为了兜风散心,一步一个脚印地散步回来吧。
吴棋荣把他的分析和推断跟冷美人一说,冷美人一听,虽然将信将疑,但是似乎又难于有其他更为合理的推论和解释,只好暂且信他一回,冷美人于是换上她那套精制套装,梳妆打扮一番,意气风发地准备出门上班。
吴棋荣凝视着换上精制套装的冷美人,突然感觉冷美人有一种让他心旌摇荡的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