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紫丹更关心的是她自己的事究竟是否会穿帮,她心想:吴棋荣那花心鬼即使去了狐狸精那里,听他表弟那胖小伙提起本姑奶奶弟弟的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幸好弟弟这次人聪明,突然灵光一现,骗那胖小伙说今天吃完午饭就得赶往省城去;万一那花心鬼追问起弟弟的事来,就说弟弟这次只不过是去省城出差,经过瀚海市也就顺便看望一下姐姐而已,因为公司的事耽搁不得,晚上一定要赶到省城去请客户吃饭,所以吃完午饭就匆匆忙忙去车站搭大巴直往省城赶。
欧阳紫丹想到她自己的事并无大碍之后,便兴致勃勃地倾听起他弟弟在手机那头叙述那胖小子表姐的那桩隐私。
欧阳紫丹的弟弟在手机那头正侃得津津有味:“师弟说他表姐在他们老家原本有个男朋友,她那男朋友在她家乡的乡场上做点小生意,家境比她家那穷山沟农民家庭宽裕多了,她在瀚海市上学的全部费用都是她男朋友一手搞定,两人都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她在瀚海市一毕业就甩了在她家乡的男朋友,她说死也不愿回那穷山沟了,这说明她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女人。”
“姐,还有更劲爆的!她那前男友不甘心就这样当冤大头,便闹到瀚海市区来,结果发现那女人已经与一个人同居,却不是那花心的有钱大老板,而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你说那女人有多妖!”
欧阳紫丹的弟弟又在电话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女人的前男友与她那同居男友大动干戈,争得个面红耳赤,打得个皮开肉绽的火爆场景。
欧阳紫丹心想:那女人要不妖的话,她凭什么迷得住那花心的有钱大老板吴棋荣呢?不过那女人的风流韵史倒是可以在今后经常向吴棋荣大肆渲染,以免那花心鬼经常沉迷于那妖女人的石榴裙下。
欧阳紫丹忽然想起她的弟弟在跟那胖小伙吃饭喝酒的时候说起吃完饭要赶往省城去,她心想还得配合她弟弟的这句谎言把戏演好,中午可不能待在这豪华套房里。
欧阳紫丹于是赶紧穿好衣服,顾不上脚下穿的是高跟鞋,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电梯,她生怕在出门途中遇到回来的吴棋荣;出了电梯,又一路小跑着冲向小区大门,一出大门,这才优哉游哉地上了一辆的士,叫司机开往瀚海市最大的商城,她准备到商城里面的名牌时装店去逛上一圈,当然不能买任何一件衣服回去,以免在吴棋荣面前穿帮,主要就是为了好好消磨一下中午时光。
话说吴棋荣心急火燎地赶到那女人位于同一小区的洋房门口,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备用钥匙,一开门,看到那穿着精制套装的绝色美女正坐在沙发上焦急地拨打电话。
吴棋荣看到美艳女子那精制套装衬托得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便紧贴着那美女身边坐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在那美女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那美貌女子把手机放下,恼怒地把吴棋荣的手奋力拨开,嘴里嘟嘟哝哝道:“刚从那狐狸精身边赶过来吧?难怪身上一股刺鼻的狐狸骚味,离我远点!还有,赶紧把我表弟找回来,我刚刚又打他的手机,还是关机,真是急死人了!”
作为情场老手的吴棋荣,知道女人之间难免争锋吃醋,但要搞定也容易得很,无非就是一个字“哄”。
吴棋荣于是把那美貌女子拥入怀中,柔情似水地说道:“好了,宝贝,别生气了,这么漂亮的海景房住着,还有什么可生气的?至于你那表弟,你压根就没必要担心嘛,大白天的一个小伙子莫非还能被人拐走吗?你说像你这样的‘天鹅’出门,我才担心被那些口水流了一地的‘癞蛤蟆’拐走呢;话说‘天鹅肉‘真好吃,真是让我回味无穷,现在又想再吃一口……”
那绝色美女听得出吴棋荣这头饿狼的话外音,无非就是说你住的这套漂亮海景房是谁送给你的,可别忘记了啊,既然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那就暂时随他胡作非为罢了,不过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把那狐狸精身上的骚味洗洗干净才肯罢休,这是本姑奶奶的底线;至于他关于表弟的分析,听起来也貌似有理,一个大小伙子也似乎没什么必要太过担心。
作为猎艳老手的吴棋荣感觉得出身边美艳女子身体语言的微妙变化,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向那绝美女子的套裙……
美貌女子在吴棋荣怀里扭怩起来:“看你这副饿样,赶紧去洗洗!”
“要洗就与‘白天鹅’一起,那才是一种美妙享受嘛!”吴棋荣急不可耐地把美艳女子拦腰抱起,走进卫生间……
美女在吴棋荣怀里挣扎,嘴里嘟嘟哝哝:“放我下来,这套装下午上班还得穿呢,我换套睡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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