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细心地把她自己的酒杯、碗筷全部摆回原处,一切收拾妥当,静待张小河回来。
果然是孟采薇和张小河回来,两人看到吴棋荣趴倒在桌子上,大吃一惊。
孟采薇心急如焚地问肖凤仙:“凤仙姑娘,你那什么窖藏十年的“凤山醇”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老板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说罢,孟采薇靠近吴棋荣,着急地问道:“老板,你醒醒,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吧!”
张小河赶紧扶起吴棋荣,慌慌张张地问道:“表……表舅,你没什么事吧?别吓我啊,要不要上医院?”
张小河又转过头大声责怪肖凤仙道:“凤仙,你也是,明知道是窖藏十年的老酒,让表舅喝那么多怎么受得了?”
这时,吴棋荣缓缓抬起头,揉了揉似乎有些惺忪的双眼,故意口齿含混地说道:“我……我,没……没醉,好……好酒,再……再来……一杯……”
肖凤仙赶忙沏了一杯热茶,毕恭毕敬地递给吴棋荣:“表……表舅,你……你醒了?看到你一直趴在桌上,快吓死我了,我正寻思着打电话叫小河回来送你去医院呢,恰好小河和聂助理回来了,赶紧喝杯热茶解解酒;对了,叫小河送你上医院看看去,放心些。”
吴棋荣端起那杯热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吴棋荣喝完茶,为了更好地掩饰,他又开始演起戏来:“拔……小河,我……我去洗……洗手间,洗……洗把脸……”
吴棋荣进了洗手间,锁严锁实门,手忙脚乱地清理起来,直到他认为痕迹已经清洗干净;这才故意先用水弄湿脑袋,再洗起了脸,磨蹭一番之后,吴棋荣觉得戏已做足,好戏可以收场,于是酝酿了一下情绪,慢腾腾地走出洗手间。
吴棋荣出得客厅,打起哈哈来:“凤……凤仙姑娘,你……你那窖藏十年的‘灵海醇’看来货真价实,好酒就是好酒,那可是劲道十足啊;可……可能多年没喝过家乡老酒了,喝得太急竟然也醉了;刚才喝了一杯热茶,洗了一把脸,现在好多了,人也清爽了,我也得回公司去了,小河你就休两天假,陪凤仙姑娘抓紧去办好辞职手续;对了,公司那台商务车就借你用两天吧,不然那远郊殡仪馆在荒郊野外的,来回一真趟那多不容易。”
最后,吴棋荣在肖凤仙和张小河的千恩万谢中走出房门,肖凤仙一语双关地说道:“表舅,你慢走,我一个女孩家的,就不方便送你下楼啦,欢迎以后再来做客啊!小河你个猪头,不晓得扶表舅下楼去啊?顺便送送表舅,赶紧的!”
张小河一把吴棋荣送出门,肖凤仙急匆匆地跑进洗手间,快手快脚地清理起来……
一直到张小河把吴棋荣搀扶上车,吴棋荣还装傻充楞,做出一副酒醉并未完全清醒的样子。
待到上了车,吴棋荣依然继续演戏,含糊地跟孟采薇说了句“送……送我回……回公……公司”之后,做出一副倒头便睡的样子。
吴棋荣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与肖凤仙共处一室,两人开心相聚时肖凤仙那千娇百凤的神情。
吴棋荣心想:像肖凤仙这种模样俊俏,性格热辣的女孩与司马丽娜相比又是别有一种风情,另有一番风味;如果说司马丽娜是一只波斯猫的话,那么肖凤仙就是一只小野猫,两只猫都各有魅力,各具特色。
以后在公司应酬场合,不方便带司马丽娜亮相,而孟采薇不愿露面的时候,肖凤仙就是一个极好的不二人选,反正公司那个公关部经理已经三十好几岁了,有时都不愿带出去亮相,她与青春无敌的肖凤仙相比,简直不堪忍睹嘛。
吴棋荣心中突然对张小河这个吊儿郎当的混小子竟然先于他把肖凤仙弄上手而愤愤不平,这个混小子,要地位没地位,要钱财没钱,要模样也没个正经样,竟然能得手把那么俊俏和火辣的肖凤仙金屋藏娇,凭什么?不就凭开着老板的那辆劳斯莱斯豪华名车把年少无知、见识不多的肖凤仙骗上手的嘛!
吴棋荣当即决定:从眼下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张小河这个混小子再开本大爷的劳斯莱斯和太太慕容雨菲的保时捷,免得他开出去招摇撞骗,把那些爱慕虚荣又幼稚无知的女孩子骗上手之后又无钱无财收拾残局,最后又连累本大爷这个做老板和表舅的去十万火急地把他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