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酒“凤山醇”,突然两眼放出光来,高声说道:“我说小河,你这小子对表舅竟然还留一手,什么时候回凤山去弄了两瓶家乡名酒‘凤山醇’回来的?我说你这小子,在这套房子里不仅金屋藏娇,而且还金屋藏酒!你不知道,这家乡名酒‘凤山醇’可是我的最爱,在我的心目之中,那些名贵洋酒不过是在外面撑场子、讲面子的排场酒,要论香醇,论柔绵,咱们这家乡名酒‘凤山醇’可比那些名贵洋酒强多了。”
吴棋荣掂了掂一瓶“凤山醇”,继续说道:“我有时候三五知己在大酒店吃饭喝酒经常问那些酒店老板有没有咱们这家乡名酒‘凤山醇’,可人家一个劲地摇头说这酒别说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小河,凤仙,你们想一想咱们家乡凤山县为什么那么穷?为什么发展得那么慢?从这家乡名酒‘凤山醇’就似乎可以看出一些原因来,那就是思想观念落后,不会宣传推广嘛,你们想一想,在咱们家乡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名酒‘凤山醇’,在这灵海市的大酒店,竟然连踪影都见不着,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那真是莫名其妙。”
肖凤仙听到吴棋荣对家乡名酒“凤山醇”如此情有独钟,赶紧接过话茬:“表舅,话说这两瓶家乡名酒‘凤山醇’,你可怪不得小河,这可不是他藏的,其实他也不知道呢;是我一个表叔前两天送他女儿来灵海找事做,特意从家乡带了两瓶‘凤山醇’过来;表舅你喜欢喝‘凤山醇’,那容易得很呢,就尽管对我言语一声就行啊,我凤仙可是巴不得有机会为表舅效劳……”
肖凤仙一边说话一边麻利地为吴棋荣和孟采薇倒上酒:“我表叔就在‘凤山醇’酒厂上班,还是一个车间主任什么的,以后我就叫他专门寄过来;而且听他说他们酒厂内部的干部可以弄到货真价实的窖藏多年的‘凤山醇’,那在外面可不是轻易能弄得到,听我表叔说这两瓶就是窖藏十年的‘凤山醇’,他说那味道真是与众不同,表舅你和聂助理待会儿一定好好品尝品尝。”
就在这时,张小河的手机响了,是4S店通知他说那辆保时捷已经修好,叫他可以去取了。
张小河为了表示他对吴棋荣乐效犬马之劳的忠心,对吴棋荣说:“表舅,你和聂助理慢慢尝尝凤仙做的凤山特色菜,我随便扒拉几口饭菜就去取那辆保时捷,你吃完饭就可以开着那辆保时捷回公司去了,话说坐公司那辆商务车哪里配得上你那大富豪的高大上身份?”
吴棋荣见张小河那么勤快起来,便爽快地说:“小河,不着急嘛,你慢慢吃完饭再去取也不迟,话说你怎么去取保时捷?这里‘城中村’很难打上的士,不如就开公司那辆商务车去取吧。”
说话间,张小河已经匆匆扒拉了一碗饭,他抓起商务车的钥匙就要往外跑,忽然想起他开着公司的商务车去,那回来的时候怎么办?不可能同时开着保时捷和商务车两辆车回来。
一旁的孟采薇也似乎想到了这个问题,再加上留下来陪吴棋荣吃饭肯定要喝那什么窖藏十年的“凤山醇”,她一个女孩子平时压根就不喜欢喝酒,基本上是能推就推,能避就避。
于是,孟采薇也匆匆忙忙地扒拉了几口饭菜,对吴棋荣说:“老板,你就留下来慢慢品尝你的凤山家乡特色菜和家乡特色酒,我与小河一起去取保时捷,不然的话,他一个人再能干也不可能同时开着保时捷和商务车两辆车回来吧。”
孟采薇、张小河两人一离开,屋子里不经意间就剩下吴棋荣和孟采薇一对孤男寡女,场面突然有点尴尬起来。
肖凤仙充分发挥起她那热情泼辣的那种与谁都能“自来熟”性格,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凤山醇”,又毕恭毕敬地举起酒杯,笑眯眯地敬起了吴棋荣:“表舅,来欢迎你光临寒舍,小女子敬你一杯,祝表舅生意兴隆,生活愉快,家庭幸福!”
肖凤仙话一说完,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棋荣也爽快举杯,把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净:“好!凤仙姑娘,你不但人长得模样漂亮,性格也热情大方,看你喝酒的豪爽劲,还蛮有女中豪杰的气概,我看好你哟!以后在表舅的公司好好干,一定会比在殡仪馆更有发展,话说你在殡仪馆那种地方真是大材小用,浪费你这天生一副公关小姐的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