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黄锋感觉到她突然地将那屁股向后撅了撅,实在地撞在了黄锋身上。这个突然的袭击让黄锋不自觉地往边上闪开。
她连头都没回,只顾噼里啪啦地按着油烟机的按键,这机器和小孩子一样,不打不老实,胡乱地拍几下,居然又转起来了。
这时,她转过头来说:“黄老师,这儿烟大,您还是回客厅吧。”好象怕黄锋不听话似的,把脸靠了过来,轻声说:“去客厅吧!”并且用右手有意无意地碰了碰黄锋,而这一碰,正好碰在了黄锋的手上,她笑了,扭过头去继续做菜,黄锋也乖乖地回到了客厅,心中冒出一股得意和窃喜。
菜果然简单,但她开了一瓶白酒。原本只有黄锋喝,后来,继一些互相理解勉励之言后,她也拿出个小杯子与黄锋对饮起来。席间尽是些无关的话,重要的好象只有一条:她姓陈。然后,她就叫黄锋小黄,黄锋叫她陈姐,黄锋非常感激她的自我介绍,这使黄锋在下文中可以不再称呼这个已将黄锋迷住的女人“那娘们”,每次黄锋用这个对中国妇女略带侮辱性质的词汇来指代她时,黄锋总有些惭愧。
黄锋的酒量虽不是同事中最好的,但一瓶38度的还是没问题。她并没喝多少,只是不停地给黄锋倒酒……
就这样,晚饭结束了,黄锋可以光荣地起誓绝对没有要灌醉她然后干她或自己借酒行凶的企图。然后,她用盆装了半个西瓜当作饭后甜品,看样子生活很有规律。
黄锋坐在沙发上弯着腰啃着瓜,嘴角流下的汁水顺着下巴滴在那盆里,黄锋从小吃西瓜就这姿势,不嫌丢人。而她又坐在了黄锋的对面,规矩地坐着吃,一会就有汁水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她赶紧用3根手指捏起衣服,用力甩着,想趁汁水没有完全渗透前抖掉一点,而黄锋怎么会放过这饱眼福的机会。黄锋慢慢地挺直了坐,目光从她时开时和的领口钻了进去。
她有一对线条柔和的锁骨,这是美女的必备条件之一啊,雪白的皮肤在并不明亮的环境中几乎显得灼目,这种肤色在黄锋们农村可不多见哦,在左边的胸口长有一颗明显的痣,更衬出皮肤的细嫩。
她放开了衣服,又用手拍了拍,想把刚弄上的瓜子拂掉,这个动作让黄锋又一次感到她身体的柔软:每拍一下,都会抖几抖,虽然隔着衣服,黄锋也可以清楚地发觉。
她怕再出现这种情况,干脆和黄锋一样躬着背,对着盆吃,这样,黄锋只须抬抬头,便可以将她的风景尽收眼底。微微摆动的使黄锋想起了那个形容女人的“浪”字,太贴切了。黄锋想象着这对在为任何一个人哺乳,想象着那边上隐约可见的血管,想象着那上面长着的薄薄的淡淡的……
黄峰这几年虽然成了家,但老婆并不爱他,总是嫌弃他地位低没有钱,就连夫妻生活总是千方百计的逃避,成了家跟之前没什么区别,家丑不可外扬,他不是那种喜欢什么事都往外说的人,只能打碎了牙齿往里咽。听说可以到乡下支教,他就报了名下来了,这样可以逃避沉闷的家庭。
“哗啦”,当黄锋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中时,一声也许并不太重的响声吓醒了黄锋。屋外风真的很猛,黄锋的那辆破车,被野蛮地刮倒了。黄锋被惊得呛了,嘴里嚼了一半的瓜统统吐了出来,还不停地咳嗽。止住了,看看陈姐,她正对黄锋傻笑虽然手里没有瓜,却还保持着那个勾人的姿势。
黄锋根本无须去想她是否故意这样坐着,单凭她的嘲笑而勾起的黄锋心中的羞怒,已足以让黄锋下决心……。黄锋就这么抓着那半块瓜,一下将还在笑着的她扑倒在地,放着瓜皮的盆被踢翻了,她坐的凳儿也倒了,黄锋们在地上顺势滚了两圈,黄锋的胳膊肘被水泥地硌得生疼,那半块瓜也被她的背压碎了,黄锋想她背上的那层衣布一定被渗成了粉红色。
黄锋这样做的时候他自已都被惊住了,以往他都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今天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连做出这种惊天的举动来。
也许学校的生活太单调了,单调得他连做梦的元素与活力也没有,也许是这女人太有魅力了,让他不顾一切,也许是他憋得太久了,积蓄的能量太足了……反正他有很多的也许变成了现在的疯狂。
她的家旁边,被青草包围的,是个巨大的池塘,池塘绿得就像个无瑕的翡翠。池塘里边有许多雪白的鸭子,游戏水中。忽然有只小鱼悄悄地露出水面,吹了个小泡泡,尽管它这么机灵,但还是难以逃脱鸭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