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既然你这么倔,就当嫂子替你存着吧,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吧。”张寡妇见山炮态度十分坚决,自己再说也没有用。于是干脆同意了他的提议,但她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将另一半的钱替山炮存起来,等到哪天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救急。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也聊了很久,最终两个人相互拥抱着进入了梦乡,这一晚,两个人睡得都很香。
第二天天还没亮,山炮就急匆匆的起床,简单收拾完,跟依旧睡在床上的张寡妇告别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自己在张寡妇家过夜,从而给自己和张寡妇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山炮必须早早的起来并离开张寡妇家。
由于天还没亮,所以山炮躺在自己床上,很快又睡着了,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急忙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然后快速朝张寡妇家走去。
来到张寡妇家后,张寡妇同样是刚刚吃过早饭。由于吃过了止痛片,又休息了一个晚上,她的岔气引起的肚子疼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有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山炮又照顾张寡妇吃了两片药,陪她聊了一会儿之后,便让张寡妇上床休息,而山炮自己则出去到村里随便转转。
“听说张寡妇真的怀了山炮的孩子,两个人都一起到镇里妇幼医院去为张寡妇检查了。”
“可不是吗,听说昨天傍晚,山炮还去卫生所给张寡妇买安胎药呢。”
“不会吧,他们俩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总感觉有点夸张。”
“这妇幼医院也去了,安胎药也买了,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啊。”
“难道他们真的想把小孩儿生下来?还安胎?”
毫无疑问,山炮跟张寡妇有一次成了土堆儿村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只是这一次,流言传的更盛,而且传的更加有鼻子有眼,而且很多人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件事有人证和无证,所以不出一上午,整个土堆儿村便都在盛传,张寡妇怀了山炮的孩子,而且两个人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山炮走在村里的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在他身后议论纷纷。开始的时候山炮确实没有在意,因为这段日子,他时常就会成为土堆儿村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些人到了不说山炮的风流韵事就没有了话题的地步,所以山炮已经习惯了村民们的风言风语。
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人们不仅在背后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直接走到山炮面前,对他进行询问和指责,指责他让张寡妇怀孕,败坏了土堆儿村的风化,这让山炮大为恼火,若不是紧紧压制了心里的怒火,几乎跟有些村民当场吵了起来。
“尼玛李淑华李会计,肯定是她搞的鬼,也就她碰到了我跟张寡妇去妇幼医院,除了她,肯定没有别人,老子这就去找她算账。”听着整个村都在议论自己让张寡妇怀孕的事情,山炮十分肯定流言的源头就是村会计李淑华,所以山炮决定去找她算账。
打定主意后,山炮气势汹汹的朝村委会走去,一路上议论纷纷的人们,看着山炮怒气冲冲的样子,纷纷停止了议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都在猜测他这是要去哪里,去找谁的晦气。
山炮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怒气冲冲的径直朝村委会走了过去,来到村委会之后,令山炮感到奇怪的是,平时人群聚集的村委会大门前,今天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整个村委会也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山炮没有理会今天村委会不同寻常的气氛,而是径直朝李会计的办公室走了过去。来到李淑华的办公室门前,山炮也没有敲门,用力一撞,便将李淑华的办公室门撞开了。
“李会计,尼玛你还是不是人…”刚一进门,山炮便大声的怒吼道,但他的吼声只喊出了一般,便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令他血脉喷张。
只见李淑华靠着躺在一把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左右岔开,搭在她前面的桌子上,她下身没有穿任何的东西,从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观看,李淑华黑色的丛林地带若隐若现。李淑华左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右手握着一根一握粗的黄瓜,正在用黄瓜探索自己的黑色丛林地带下面的神秘沟壑。
“啊!你怎么进来的!??”李淑华一见山炮撞开了自己反锁的门闯了进来,急忙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并拢,满脸惊悚的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