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大喜之日所戴的凤冠。一名俏丽的小丫环到赵出云的闺房。摄政王的一块心病总算就要去除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别说是在皇室就是寻常百姓家女儿长到十六七岁也该寻思着找婆家了。可咱们王府这位郡主在闺中待字一直等到了三十出头当年那个刁蛮任性汴京一霸的出云郡主等成了大姑娘。
其实王府上上下下谁都知道郡主这是在等相父摄政王现在好了两位摄政王成了亲戚从此以后王家和赵家就是一家人了。
拿开我不想看到这些。赵出云坐在梳妆台前面对着铜境怔怔出神。嫁给那个负心郎是自己十几年以来朝思暮想的从当年的爱之深等成了现在的恨之切。这应该怪谁怪他或是怪自己生在帝王家
郡主王爷吩咐了让您这两天把新装定好以免到了日子慌手脚。小丫环生怕惹这位喜怒无常的郡主生气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听不懂人话本郡主说了拿开赵出云果然火了一巴掌打掉她手中的凤冠。
赵广刚踏进女儿的闺房就瞧见凤冠落地踏进闺房的一只脚下意识的缩了回去。但想到刚才福王说的话又犹疑不决起来。前思后想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王爷。奴婢们退到了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近来王爷两父女闹得很僵咱们这些作下人的可千万小心些别让他们当了出气筒。
行了。都下去吧。赵广偷偷打量了女儿一眼小声说道。奴婢们像逃命似的窜出了郡主的闺房赵广暗叹了口气来到女儿身后。只见她正盯着铜境中的自己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说起来也奇怪十几年前这小丫头吵着闹着要嫁给王钰丝毫不顾及自己郡主的身份和女儿家应有的矜持。现在让她嫁了她反倒坚决不同意了。女儿心。海底针捉摸不透啊。
不声不响地坐了下去赵广却不知道话从何起按说这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自己的性子。可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从小被自己和徽宗皇帝骄纵惯了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个人敢去揪徽宗皇帝的胡子敢到妓院去捉他的奸而徽宗还得躲得她。
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爹呵呵。赵广像是说给女儿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赵出云不为所动沉声说道:父王女儿已经明确表过态了我不会嫁给他。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王钰么赵广不解的问道。
喜欢哼哼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他当年就不该进京也不该来招我。等到我喜欢上他他却脚底下抹油溜到了幽云去作官。这一去就是好几年。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京任职可人家却娶了那个瞎美人儿。好我认了为了他我甘愿当小的。可结果呢等来等去人家又娶了辽国公主。我还听说他正张罗着要纳靖王府的一个丫头为妾我在他心里连个丫头也不如赵出云说话时脸上怨毒的表情让赵广不知道该喜该忧。
自己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对女人不敢说完全了解可也知道一些。女人一旦为感情而恨起一个男人来。那种恨意简直可以用怨念滔天来形容。
轻咳了两声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赵广目光游离地说道:那个这事其实也怪不得王钰当年派他到幽云任职也是出于国家的需要。再者说你好歹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屈居于童贯女儿之下还有
一声重响赵出云竟然在父亲面前拍案而起:父王我不管你们和他争权夺利也好勾心斗角也好可你不该拿女儿的终身大事来作赌注王钰为什么不肯娶我就因为我是赵家的人说到此处她沉痛的摇了摇头我真后悔生在皇室之中我情愿自己是靖王府一个丫头至少也能天天陪在他身边。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以前赵广怕早就勃然大怒了可现在他不出来火。不错自己亏欠了她可谁叫你生在赵家谁又叫赵家是这天下之主
一时无言以对赵广沉默了作为一个父亲应该为女儿着想可作为赵家地子孙自己更应该肩负起这个家族振兴的希望。王钰已经权倾朝野天下臣民只知有王而不知有赵再这样展下去王钰迟早会废赵自立。倘若如此自己九泉之下有何脸面见大宋诸帝
目光落在女儿梳妆台上的一个小东西上面那是两颗银铃还是在这丫头六岁生日的时候自己命人打造的以保佑她长命百岁。此时此刻她还能拿出来很说明问题。
伸手拿起那两颗银铃轻轻一摇听着那清脆的声音赵广叹道:光阴似箭呐一转眼当年地小丫头已经长大成人了。出云父王记得你六岁那年得了恶疾险些小命不保你的母亲也忧虑成疾撒手西去这么多年父王把你抚养成人不是要图什么天下父母心不外乎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如果执意不肯父王决不为难于你。
见父亲有收回成命地念头赵出云倒是意外了:您不让我嫁了
紧紧握住手中两颗铃铛赵广苦笑道:我赵广子女五人你年纪最小最得我宠爱。父王怎么忍心看着你受苦罢了朝廷中的争斗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不嫁就不嫁吧呆在王府里作个老闺女陪着父王直到入土。
说罢赵广摊开双手仔细看了看那对铃铛轻轻放在桌面上。而后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步向房外而去。
父王不能不争吗王钰有些本事国家在他手里会治理得更好的。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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