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里,一人昏睡在床榻,一人安睡在软塌,温和的阳光照进房间后两人同时清醒。
“在下是怎么了?”风绝杀按着沉重的脑袋,艰难的坐起身,他望了周围一圈,非常迷茫。
赫连剑台端来一杯良液,贴心的照顾同时也不忘问出一直想不通的疑惑,“阁下你终于醒来,你昨夜摔了一跤就昏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元气境界了吗?怎么还会摔伤?”
风绝杀仰头一口灌下,恍恍惚惚的道出无奈的缘由,“在家被迫学了异术,额头是弱点,不能碰。”
赫连剑台听到被迫开始理解风绝杀要带走云月的无奈,他沉默一会,好心叮嘱,“那阁下下次要小心,要不用软垫垫着额头如何?”
“不行,那样太明显了,异士一看肯定知道那里是弱点,还是保持原样好些。”
“好,那阁下小心,要是阁下逼不得已,我会跟家妹谈谈。”
“那就多谢剑台公子谅解,时候不早了,在下该跟回去家妹交代一下。”风绝杀整理好斗篷,匆忙离开。
“哥哥——”风绝杀闪出窗台后不久,云月匆忙赶来,她一进门就先查看赫连剑台有没有受伤,确定他气息平稳后她才勉强放心,她急忙掏出一个瓷瓶郑重的放在赫连剑台手里,贴心的叮嘱,“哥哥把这个带在身上,要是受伤就吃一颗。”
赫连剑台以为云月看见他昨夜清理来者不善的暗影而担心他手上,于是,稀里糊涂的收下,他一回神,见云月还没有梳洗,急忙推着她离开,“月儿,等下你也要一起去皇宫,先回去梳洗一下,哥哥和爹爹在主厅等你。”
云月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剑台几眼,最后默不作声的回房。
云月刚走不久,一群提心吊胆的叔叔们攻陷了赫连剑台的房间。
“少爷,这个给你,要是受伤就擦一擦吧,很快好的。”
“霆夜叔叔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没有受伤啊。”
“这样啊,现在没受伤不代表以后不受伤,少爷带在身上吧,以备不时之需。”
“好,谢谢叔叔。”
“少爷还有呢,这些也给你,都带在身上吧,以防万一。”
“这些不是毒药吗?带毒药在身上做什么?”赫连剑台一头雾水的接下叔叔们塞来的一堆瓶瓶罐罐,完全理不清头绪,最后,他想起洗尘宴,他以为叔叔们是怕他们今日会有危险,于是,稀里糊涂的收下。
叔叔们见赫连剑台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全都垂头丧气的离开,赫连剑台送走他们后平静的更换朝服。
云月回到房间时,一进门就看见阎司站在妆台前,有条不紊的摆弄几个盒子。
“阎司!你怎么在这?”云月惊吓中大步走了过去,阎司长袖一扫,示意云月落座。
“月儿今日要参加洗尘宴,为夫来帮月儿梳妆。”阎司两指一弹,指尖夹住一把黑檀木梳。
云月眉梢轻扬,轻点暖热的胸膛,笑意清甜的称赞,“怎么会有如此贴心的男神。”
阎司勾起云月的秀发,生疏又熟练的梳直,宠溺道:“为夫是月儿的夫君,自然要贴心。”
云月静看镜子,恍然间,她似是隔着薄如蝉翼的面具,看到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她思绪一转,试探的问道:“阎司今天也要去吗?”
阎司安静梳发,笑而不语,如瀑般的墨发随修长龙指散开,梳齿在她头上滑出舒适的触感,那种极轻极柔的滑动让她兀然放松,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享受发丝带来的温柔,和略带薄茧的指尖拨弄着发丝时带来的舒适。
柔顺的齐腰长发没入指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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