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想拆散双息却无法控制,交缠的双息,已经快要完全渗透,一旦合二为一,连她都会被炸毁。
“该死!”黑衣男子看着就快破碎的壁障,眸光骤冷,他闪身一跃冲出壁障,踏空站在壁障顶上,而立,一双大掌一拍,内力骤聚,朝两边划开时一个巨大的壁障,倒扣破裂壁障。
“裂——磅——咚——”
巨大壁障刚刚落下,第一层壁障已经被云月快要炸裂的双息势压裂成碎块,紧接着,四散的势压,冲击着新的壁障,又是一阵开裂声响起,抬眼望去,新的巨大壁障,已经被开裂了无数裂痕。
“该死!”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弥漫他的心间,他正想打出新的壁障时,顶上突然压下连他都抵挡不住的势压,他心生一窒,急忙撤退。
黑衣男子藏在不远处的巷子,他预算好来人抵达的时机,适时的撤走他的壁障,他随手一挥,壁障化作掌风扫向漠垠森林。
“碰——轰——轰隆隆”
余波穿入漠垠森林,一阵此起彼伏的坍塌轰鸣,经久不息,余波横扫,成百上千的参天大树,轰然倒塌,余波猛然四散开来,散到森林外层,掀起了正在打斗的数百人,他们全都被卷到高空,余波一散,数百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朝地面坠落!
随即上百人叫骂声,在树木倒塌的轰鸣声中,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那巨大壁障撤去,云月快要炸裂的气息四散凌虐,那毁天灭地的气息刚扫出几米就被一阵强势的势压压制。
“月儿!”一道低醇醉人又十分焦急的声音,急速破空而来,声音刚落,一抹紫墨色身影已经落在云月身前,他将她搂入怀中,混乱的双息很快被薄温的气息压到稳定,双息被压下,她的体力早已被透支,她喘了几口气,无力的瘫在阎司怀里。
阎司环住云月的腰身,大气落座,大掌一握,源源不断的元气贴着她的心口渡入,片刻之后,云月再睁眼,精力充沛。
阎司见云月没事,高悬的心才缓缓发放下,他抵着她的额角,使劲心疼,“不是说过有危险要叫为夫?月儿又不停话。”
云月偏头微侧,笑的极浅极浅,她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他那暖热的胸膛,得意道:“不用叫,阎司也会来。”
阎司揉着云月的后脑,心疼溢于言表,他轻拍她的后背,精致绝伦的下巴轻抵着她的香肩轻缓摩挲,“月儿叫为夫,为夫能来得快一些。”
云月的身上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暖流,她在他怀里挪了挪,安谧的依偎,“知道的,再有危险会叫阎司的。”
隐藏在暗处的黑衣男子,封住内息,静悄悄的跳到不远处的大树上观察,他透过重重树叶,狐疑的视线很快锁定紧密相拥的一男一女,他瞳仁一扩,呼吸都停了几秒。
“阎司,又给你添麻烦了。”云月握了握酸痛的手掌,态度诚恳的道歉,她总是一不留神就闯大祸,至今为止都不知道给阎司添了多少麻烦,现在想想,她还真是爱惹麻烦的主。
“不麻烦,月儿没事就好,双息混乱,某种程度也是控制双息的经验,多混乱几次,月儿也能从中学到该如何控制双息,当做经验就好,有为夫在,不会有事。”阎司缠绕云月的发丝,柔和的眼底泛起骇浪般的宠溺波澜。
“嗯,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有危险马上叫阎司。”
“月儿知道就好,还有,月儿要处理淮弥域为何不跟为夫说,让为夫处理就好,明天是洗尘宴,月儿要多休息。”
云月幽怨的扫了阎司一眼,不满的数落,“让阎司处理,后果肯定是一干二净,阎司不准乱出手,又不是大问题,我自己能解决。”
“好,月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受伤就好。”
“阎司放心好了,我不会受伤的,对了阎司你上次不是说有人知道我屠杀弑血宫么?西塔那边的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