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欠,昏天暗地的睡意凶猛的袭来沉重的眼皮缓缓瞌上。
“你好像困了,该休息了。”阎司薄唇轻勾,建议的语气醉暖人心。
“嗯,好困,我先回去休息了,阎司要小心那个战王。”云月松开阎司,无力的揉了揉眼睛,自觉的朝某处荒山的方向走去。
修长大掌轻裹玉色小拳,顺势将遵守家规的云月拉回。
“你要去哪?”
“回家,快子时了,叔叔说最迟要子时之前回家,我好困,阎司也先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住处吗?这样回去,我可是很容易知道,都这么晚了,去我府上如何休息如何?反正我们也快成亲,按照人类的规矩,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阎司热心的建议。
云月摆摆手,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行,叔叔说不过能在男人的府上留宿的,阎司不要追踪我的气息不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先等等。”阎司面色一沉,直接锁住云月,龙卷的睫羽一眨,两人身前出现一架紫墨色的夜辇。
“月儿,你叔叔说不能留宿男人的府上,有没有说不能留宿男人的夜辇?”阎司牵着云月走到另一架夜辇前,笑意醉人的问道。
云月仔细想了想,诚实的摇头,“没说过。”
“那就好。”阎司头轻点,牵着云月进夜辇。
夜辇外面漆黑一片,只看得见暗淡的紫墨,里面极其明亮,顶上悬挂一颗拳头般大小的珠子,珠子散出的光辉近似阳光。
夜辇的每个位置都镶有极度珍贵奢华的珍宝,这些东西连见多识广的学者都不曾见过,只有少数图鉴有记载,是极其难得一见的珍宝。
云月扫了一圈,没认出一样东西,以为这些东西都不值钱,不怎么注意。
阎司低眸,闪出缕缕宠溺柔光,长指摩挲云月的眼角,温柔的建议,“你困的话就好好休息。”
“嗯,好。”云月爽快应下,她脱掉鞋子上软塌,身子一倒,舒舒服服的枕着阎司的膝盖,安静的休息。
若是此情此景被一些熟知云月本性的人看到,怕是会看得他们潸然泪下。
想当年,是谁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使出浑身解数哄某王休息。
想当年,是谁一听到休息,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口水直流看某王。
想当年,又是谁一见某王心荡漾,要亲亲又要抱抱。
如今,说休息,就休息!
倒头就睡还心无杂念。
好一个铁打正经的女子啊!
阎司见到那安静的睡颜,哆嗦的唇瓣溢出铁血的痛恨,“该死的人类!”
恨!恨那些“乱”教她的人!
均匀的呼吸传开一会,云月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不好!”云月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精神抖擞的弹起,正襟危坐,“叔叔说在外留宿要和他们说一声,我没说,大事不好,阎司我先回去了,还要回去复命的,我差点忘了。”
云月整理好衣摆,起身和阎司辞行。
阎司将云月拉回原位,轻声提醒,“你要明天才能回去复命。”
“为什么?为什么要明天?”云月不紧不慢的坐好,惊讶的问道。
阎司掀起窗帘,指了指不远处的隐形壁障,“因为战王设下壁障,我们要明天才出的去。”
阎司话落,打出一道指风,在壁障前被阻拦,冲击一会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云月两眼一瞪,连忙调息,打出的肆虐掌风和水壁障直接被那道壁障吞噬,云月呆呆的呢喃,“阎司也没有办法破开他的壁障?战王这么厉害的?”
云月的概念里,阎司的实力已经是逆天级别,连阎司都没有办法破开的壁障,不用多想也知道困住他们的人实力肯定也是高到恐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