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要回去,想爸爸了。”
“你爹早就不在烟云了,白痴,整天呆在烟云他那么大生意都不管了啦。”林小渣脸色一正,道:“得抓紧啊,要是双鹰盟和怒帮火拼起来,打架的好日子就真的到头了。想过平静的生活,我必须在大队人马开过来之前赶到烟云。”
“渣哥。”猴子一副深沉的鸟样:“林叔叔终究是你的亲生父亲,闹别扭,差不多就行了,总不能父子俩一辈子不说话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和叔叔和好吧。”
渣哥白了他一眼,道:“我拜托你猴子,你不适合这种表情,变回你的傻比模样吧,至少那样比较适合你,显得真实。”
猴子叹了口气,道:“和你们这些俗人讲话,犹如煮鹤焚琴,对牛弹琴,我只能学钟子期,没了知音,就愤而砸琴。”
林小渣一头的冷汗,骂道:“傻比,摔琴的事俞伯牙,钟子期是过劳死。”
你看见了啊?“猴子哼了一声,拽啊拽的走了。
“妈的,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魔道了。”
渣哥连连的摇头,对此深表遗憾。
次日,林必成开了辆宝马,来接渣哥上路。
林小渣的伤势恢复的不错,但想要生龙活虎,还差了点。
坐在车里,林必成想和他聊天,渣哥支吾了两声,便睡了过去,一路开到烟云,兀自在那里悍然大睡。
“小子,醒醒,醒醒,妈的,到了。”林必成一头的黑线。
“这么快啊。”渣哥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子。
推开车门,站在烟云的阳光下,异常的温馨,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熟悉的城市,又一次印在眼前,渣哥内心很是感慨,锤着胸脯大吼一声:“我林小渣,又回来了!”
“林小渣,草,弟兄们,上啊!”一帮小混混蜂拥而至,围着渣哥一顿暴打,林小渣这身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战斗力,亏了林必成上前把人都给轰走了。
“小渣,你在你的地盘就这威信啊?”
看着忍俊不禁的林必成,渣哥耸耸肩,道:“没见过群性神经病么?”
两分钟后,满大街上,成千上万的人抄着砍刀,锤子,扳子,螺丝刀,大笤帚,水瓶,木凳子,长椅子,齐声喊着:“砍死林小渣!”
看着人潮像大海一样席卷而至,两个人脸都吓得白了,急忙多斤了车里,开足了马力,狂奔了二十分钟,才算把大队伍彻底的甩开。
林必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小渣,你走之前,犯了多大的罪过啊,现在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渣哥郁闷的说:“我没干什么啊,这些人都吃错药了吧。”
林必成警惕的看着四周,道:“你还是先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接接吧。”
渣哥无限郁闷地拨通了刘光北的电话,那厮果然大白天的在做活塞运动,女孩子的呻吟声,隔着电话,能把耳朵给震聋了。
“北哥,你再不停止,我现在就杀到你那里,把那女的给灭了,你信不信?”渣哥怒气冲天的吼道。
“草你妈,你谁啊?口气不小啊,弟弟,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今天你要是不来,老子全城通缉也玩死你。妈的。”刘光北显然也很不爽在尽兴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骚扰。
“我是林小渣!”
“渣你妈啊渣,哦,林小渣,你个臭流氓也敢给我打电话,有种的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不带兄弟,就我一个人,你不是能打吗,草你妈的,看看谁先死,有种的呢出来和我面面。”
“刘光北,你本事大了啊,连我也敢弄了。”
“你,你是小渣?”刘光北听到这里忽然间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连我也敢弄死了,行啊,不用你来,老子现在就去找你。”
“不是,小渣,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事情却是我听到的这个样子。”
“你听我解释啊倒是。”
“我不需要你做出任何解释,你不是想弄死我么,我现在就过去让你弄死!”
“不是啊!”刘光北忽然大喝一声:“烟云出了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采花贼,到现在为止,已经先奸后杀了十二个女性。全城都人心惶惶的啊。”
渣哥一听这话,脑袋等十大了:“什么?和我同名同姓?我草,这不害人么。”
“你在哪呢小渣?”
“我现在在烟云。”
“你马上到我这里来,草,小渣,你千万不要透漏出自己的名字,真的会被人活活打死的啊。”
“废话,我刚才已经差点被上万人活活打死了。”
挂断了电话,忍了多时的林必成猛然间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两只眼睛几乎就要爆出来,也颇有点喘不过起来的样子。
渣哥冷哼道:“你悠着点,背过气去,我可不给你做人工呼吸啊。”
“不是,你说,怎么还有你这么倒霉的人呢,啊哈哈哈。”林必成这一笑起来,无法收拾,过了十分钟才消停了,这期间,渣哥弯着腰,趴在车窗以下,生怕被人看见了,当成采花贼给生吞活剥了。
郁闷啊,苍天啊!
“现在怎么办?”林必成脸上带着浓浓的笑,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去找刘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