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女人的呼喊,也不顾儿子的哭叫,焰骜狠着心肠将孩子抱进了车厢,然后,踩了油门,车子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驰出,不一会儿就将女人甩出去老远。
反光镜里,女人的身影迅速变成了一个小圆点儿。
儿子还在自己的臂弯里哭泣,一双小儿抓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掌,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哄着:“儿子,莫哭,你妈会回来的,莫着急哈,相信老爸。”
堂堂焰家皇太子居然抱着一岁的幼儿开车回家,下车的时候,一大干佣人张口结舌,吴妈是第一个反过来的,迅速迎上来。
“哎呀,少爷,真是的。”
吴妈毕竟是佣人,虽说少爷自个儿带大的,但,毕竟是焰家唯一的根脉,她不太敢责备他。
孩子的哭声惊扰了睡梦中的飞儿,她披着睡衣,束着腰带从楼上下来。
揉着眼睛询问:“吴妈,出了什么事?”
“夫人,少爷把小少爷带回来了。”
飞儿这才往她臂弯里的孩子看去,这一看让她小心肝儿微颤。
我的妈呀,这孩子不过才一个月,哪能受焰骜这样子的折腾。
她赶紧从吴妈手中接过孩子,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发现有些滚烫。
一双黛眉深深皱拧:“吴妈,快去拿一床婴儿被来,快。”
“小菊,去冲一杯牛奶,福伯,拿一些驱风散来,对,专治小孩口进风的那种。”
飞儿已过半白,虽说只有焰骜一个孩子,多年前,她离开焰君煌的那段岁月,让她独自在美国生下了焰骜,那时候,身边没一个亲人,除了生病的母亲,再有就是她腹中的胎儿,她是咬着牙将焰骜生下来的。
她一个人带了焰骜整整两年,身边经常都备有小儿感冒药,或者是止泄药,还有就是退烧药,这是每一个带孩子的母亲都必须知晓的,在紧急情况下,孩子生病还来及送医就诊的情况下,可以暂时帮助孩子缓解病情。
吴妈,小菊,福伯各自火速忙活,不一会儿,吴妈拿来了两床婴儿被裹住小少爷瑟瑟发抖的身体,福伯拿来了驱风药以及一些夫人吩咐的相关的药,还有一些夫人没吩咐的,他也全拿来了。
菊儿冲了一杯牛奶,递给了飞儿:“夫人,快给小少爷喝。”
小少爷的小嘴儿吸上了牛奶,停止了哭泣,不过刚吸了两口,又开始伊伊呀呀哭起来。
飞儿抱着像裹得似棕子一样的孙子,心里别提有多窝火,瞥了一眼忤在客厅里高大挺拔的儿子,嘴里哄着:“宝贝,别哭,宝宝睡觉,别哭,咱已经回家了,呆会儿,奶奶打你那不中用的老子,宝宝别哭……”
飞儿一连哄着孙子一边骂着儿子,焰骜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儿子会感冒,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车窗是关好的,可是,车后窗没有关上,风太大,有些许的风吹到了儿子嘴里,这五月的天儿,也不是太冷,咱就会感冒呢?他想不通。
哄了半天,小宝贝还是叽哩呱啦,飞儿只得无奈地冲着墙翻白眼:“小祖宗,你别哭。”
耐性快磨光了,飞儿觉得这小子比他老爸还能哭,焰骜小时候哭,她都会用‘打屁屁’吓唬,可是,现在,孙子不过才一个月,还是婴儿,什么也不懂,她这种方法根本不管用,焰骜小时候就只知道睡,睡着长,睡了几个月,就变了一个样。
这小子好像比他老爸还能折腾啊。
她束手无策了,哄孙子的嗓子渐渐傻哑了。
终于,惠心像一缕游魂一样冲进了屋子。
“哼,终于知道回来了。”焰骜瞟了她一眼,不满地冷哼,都这么久了才追回来,他还以为这女人不会回来了,吓得他心惊肉跳,不过,女人回来了,他仿若看到了自己灿烂的人生的一线希望。
这一招儿果然管用,焰骜不得不佩服自己,虽说儿子感冒了,不过,惠心回来了啊。
惠心没空理他,径自跑到飞面前,轻喊了一声:“妈。”,然后,就从飞儿怀中搂过孩子,抱着怀中,俯下头一个劲儿地猛亲。
发热宝宝额头有些烫,她抬头看向飞儿,飞儿干干地笑了两声,解释:“刚才焰骜抱着孩子开车,吹了一些风,我已经给他喂了一些药,不碍事的。”
“我……已经骂了焰骜了。”怕媳妇儿责怪儿子,怕这件事再在儿子与媳妇之间划上鸿沟,所以,儿子急着附上一句。
虽说整个事件,惠心没什么错,可是,这就是一连串的误会,焰骜有错,但,不管他如何罪不可赦,毕竟是自个儿的儿子,可以打,可以骂,但,却不能放任着他不管,她必须要为儿子一生的幸福着想,所以,只能委屈惠心了。
“菊儿,快去请傅医生过来替小少爷瞧瞧。”
“是的,夫人,菊儿马上就去。”
“焰骜,还忤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向你老婆道歉。”
“嗯,妈。”见老妈帮自己,焰骜心中暗自惊喜,来到儿子老婆身边,轻轻地说:“惠心……对……不起。”这毕竟是他有史能来第一次道歉,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俊美的脸孔双颊绯红,让身后的一干女佣人捂嘴偷笑,窃窃私语。
“惠心,你就原谅焰骜吧。”
惠心没有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淡然的态度让飞儿几乎吃了一个闭门羹。
飞儿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