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发生如此不幸的事情?让她抱孙的希望落了空。
“妈,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惠心。”
他要把她们找回来,要不然,这辈子,这一生,他的心都不会安生的。
“儿子,你爸爸已经带人去找了,而且,惠心的妈妈,也就是你丈母娘两天前听闻这件事情,整个人就昏迷不醒,旧疾复发,幸好经过医生全力抢救醒过来了,她住在楼上,你现在去探望一下她,请求她的原谅。”
叶母唯一的女儿下落不明,她当时听说就只感觉世界墙摧瓦倾,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飞儿带着焰骜转身上楼之际,就看到叶母眼神呆呆地坐在床上,听到门响与脚步声,才微微地转过头来,眸光凝睇着焰骜那张熟悉到极致的脸孔时,瞳仁渐渐放大。
嘴唇发着抖,身也打着颤,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是这个男人夺去了她女儿的命。
她是一介贫民,如果不是米飞儿与焰君煌在出事外,还在努力找寻女儿的下落,做得还有些像人做的事,如果她脾气爆躁一点,也许肯定会站起来揣焰骜几脚,毕竟,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
时间拖得越久,说明惠心生还的希望就越渺小。
叶母的心也一寸寸地凉下去,最终成一湾冰谷寒潭。
飞儿何等机灵,深怕叶母发怒,赶紧走上前,拿了一件外套替她披上。
“亲家母,天转凉了,你得注意身体。”
“不劳您费心,我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知道。”
她是一个穷人一无所有,她早就告戒过女儿不要轻易爱上这种男人,他们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惠心为了孩子嫁给了他,也许,也是为了孩子,他才会娶惠心吧。
可是,为什么才不到短短的两个月,她活生生的女儿,活蹦乱跳的女儿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想到以后,都有可能见不到她了,叶母不禁悲从中来。
飞儿明显感觉到了叶母的冷漠与疏离,从称呼上就能明显感觉得到,她没有喊她‘亲家母’,而是一个字‘您’,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实则是将她与儿子恨到了骨头里。
飞儿深知民间疾苦,自是能理解她丧女那份痛彻心肺。
转过脸,一声暴喝,一个巴掌甩到了儿子的另一边脸孔,一脚揣在了他腿肚子上。
焰骜单膝就跪在了地板上,飞儿又在他背膀上捶了他几拳。
“焰骜,给你丈母娘说对不起,说啊,跟她道歉,让她原谅你,焰骜,如果惠心妈妈不原谅你,你就这样跟我跪一辈子。”
焰骜的心犹如有一坨烙铁烧红了再烙,一下又一下,烫到心里痉萎。
“妈……对不起。”
喉管像是被人拿刀切割了,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吐出断继续续的一句话。
对不起,有用么?
对不起,却无法再让女儿起死回生。
对不起,却无法阻止某些事,却无法让时光倒流,有用么?
叶母知道,焰夫人让焰骜跟自己道歉,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是想安慰她一颗受伤的心,只是,她这颗心伤千疮百孔,女儿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如今人没有了,今后,她到底该如何活下去?
他们母子在她面前演了一场戏,但到底死去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唯一的女儿。
“不用了,焰少爷,你还是起来吧,贫妇我受不起你这大礼,不怨你,你没打她,也没骂她,只是怪惠心不懂事,居然选择了这条路,让你们失去了孩子。”
这番话表明上客管气气,可是,飞儿俩母子听起来太不是滋味。
没打她,也没骂她,怨她自个儿不懂事选择了这条路,这种不轻不重,平淡的语言变成了根根尖针在捅她们母子的心啊。
世间之事,有因必然有果,如果不是焰骜做出那种糊涂事,惠心自然不会选择轻生,带着孩子从飞机上跳下来。
飞儿气得红唇抽搐。
她是一名军人,而且,脾气自然都火爆,想到儿子如此不争气,尽做些麻烦事出来,她就恨火攻心,自是恨铁不成钢。
一脚踢在了儿子的脊前上,这一次不是做戏,她打得很猛,仿若使劲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一下又一下地踢,嘴里还不断地说着:“亲家母,我知道你不敢打他,那就让我来代劳。”
耳光‘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到手心一片麻木,她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如一只发怒的母狮子。
“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焰骜笔直地跪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落在了地面上散开出朵朵妖冶的小红花。
“妈,我让惠心丢了命,我没好好地照顾她们母子,我让你失去了最宝贵的女儿,现在,我把我这条命赔给你。”
说着,他就腰间摸出了一把尖刀,刀子笔直地捅向了自己的心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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