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没法,只得带着她们绕过了大厅,走向了隔壁楼层的一间铁皮屋子……
经理颤抖着手指,不知按了一颗什么刍纽,铁皮卷帘门被卷起,呈现在眼前的一幕,让飞儿惊呆了。
地上躺着一个妇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灰色的衣服沾满了泥屑,手脚被缚,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她只能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
“松绑。”
一干属下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把女人抱了起来,然后,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再用尖刀割断了绑住她双手双脚的绳子。
妇人喘了几口粗气,顺了气息,终于能开口讲话了。
嘴里呼出尖锐的话音。
“长官,我要告状,他们不是人,他们逼迫我女儿去*身。”
飞儿这才知道这位囚禁在这儿的妇人是叶惠心的妈妈。
“安夫人,别急,我们会找到惠心的。”
安抚了叶母,飞儿一把拎住了经理的衣领子,严厉地迸出骂语:“说,她在哪儿?”
飞儿真担心自己会迟去一步,那样的话,儿子焰骜的幸福就全毁了。
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叶惠心肚子里可是还怀着孩子啊。
“长官息怒,长官息怒,放心好了,叶小姐在顶楼,她没事的。”
经理吓得六神无主,说出口的也是安抚飞儿的话。
“走,回去。”飞儿迫不急待带着人马重新返回了刚才离开的那幢楼,赶情,这家伙在给她玩阴谋,调虎离山之计么?
飞儿一行人风风火火返回大楼,又迅速不及掩耳之姿奔上顶顶,果然就听到了一记女人的抽泣声从屋子门缝里传出。
“开门,想要老娘卖身,门儿都没有。”
凝神一听,是叶惠心的声音,飞儿拔开了属下们的身姿,几个箭步冲上前。
等不及经理拿来钥匙,抬脚揣开了门板,凌空一脚,门板应声破裂,经理在外吓得面色发青,查然当兵的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她肩上那么多的红杠杠,一看就知非善类,一腿儿就揣开了门儿,如果这一脚儿是踩在了他的脑门上,指不定会脑袋开出无数朵花儿,脑浆四溢。
经理真是吓怕了,缩着脖子倚在门墙上,双腿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
也许是没想到会有人来救她,更没想到门板会突然就破裂了,掩面哭泣的女人抬起头,眼角边挂着晶亮的泪珠儿,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款式新疑的旗袍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白嫩的脸蛋上有一抹五指印,旗袍领子口也解开了两颗纽扣,整个人狼狈不堪,一看就知道是……
飞儿的心一下子悬得老高。
她的眼睛本能地往她腹部瞄去,别然很小,不过,以她一个过来人的经验,还是感觉腹部非一般人平坦,还有一个小小山丘在那儿。
提到嗓子尖口的心又落回到了肚子里。
“米阿姨。”
叶惠心没想到米飞儿会亲自率领人马来拯救她。
“惠心,你……受苦了。”
飞儿走向前,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伸出双臂将她搂入了怀里。
飞儿把惠心带回了家,顺便命人将经理一伙人送往了警察局,虽然,惠心是被人卖进去的,但,夜总会做这种非法的勾当就是天理不容,逼良,而且,还搞到她们焰家人的头上来了,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飞儿特意给警察局局长打了电话,对于这件事负责人,只能重判,绝不轻饶。
警察局长哪里敢不卖她的账,在电话另一端连连点头称是。
“米领导,你放心,重惩是一定的,他们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太岁爷头上也敢动土,一定得杀鸡敬猴,米领导请放心好了,一定重判。”
惠心没想到自己离开短短几天,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焰骜至今还昏睡不醒,医生已经为他吃过药,打过针了,她上楼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便不眠不休地守在了焰骜的病榻前。
坐在床沿边,眸光瞬也不瞬地盯望着沉睡的男人。
静静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睡眠像一个孩子般无害,长长的眼睫毛比女生还要长,轻轻覆盖在阳刚的俊颜上。
也许是由于睡眠过长的原因,棱角分明的唇瓣似乎有些红润。
叶惠心用手撑着下颌骨,早知道,她就不该自私地远离,她以为,在他心目中,没有她丝毫位置,以为,如果他一旦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会活生生让她与孩子分离。
纤纤玉指描绘着樱红的唇瓣,眼睛里迸射说不清楚的柔情。
门被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门被人推开了,但是,人没进来,却传进来一句话。
“叶小姐,米领导有事找你,让你去一下书房。”
“好的。”叶惠心撑起身,迈步走出了焰骜那间玻璃房。
书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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