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让她后悔,就算她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那你还来招惹我?"她突然大吼一声。
"我我想爱你,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无法放手,你怪我自私好了,但我真的不想放手,如,也不准你放手。"他呐呐地答道,相隔十三年的重逢,他心中的激荡她不会懂的,而那种牵绊也无法让她知道,但爱她的心不需要任何理由,他相信她会懂的。
"所以在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身处危险之中了啊!现在才要我躲,来不及了啦!"她忽地笑了,脸上没有一丝害怕退缩的表情。
"对喔!"瞧见她灿烂的笑容,他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因为王弘人的背叛,她和他的关系对方也是一目了然,她不可能身在暴风圈外的,唉!他的私欲害惨她了。
"石,我想和你在一起,就算要面对危险,我也要和你站在一起。"她倚进他的怀里,并不怕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难。
"如"
"我很小器的,你说你是第一次爱上人,我要你保证这也是最后一次,这样我才能安心跟着你。"
"我的心胸也很狭小,只能装一个人,现在它已经满了。"贯云石笑了,他很高兴她的小器。
"真的?"江柏如低头瞧他仍缠着绷带的胸口,俯身细细吻着他受伤的胸膛。
"当然,我只属于你。"虽然隔着绷带,但她的温柔情意却无一漏失地传进他的心坎里,贯云石闭着眼回吻她的鬓角,密密吻了无数次。
"那我也属于你。"江柏如心满意足地和他定下一生的约定。
而后他们对彼此的吻都扩大了,贯云石一路细吻直到她的肩颈,为了方便探索她美丽白皙的肌肤,他转眼间已经除去了她的上衣,此刻正隔着胸衣揉弄她的浑圆。
江柏如顺着他的胸口吻过他的肩膀脖子下巴,用她生疏却充满感情的唇熨烫着他寸寸肌肤。
"如,你如果不停下来,我们现在就要用到床了,或者你不介意第一次是在客厅沙发上?"贯云石喑的嗓音在她颈项间传来。
"第一次?"倚在他的肩上,江柏如的意识仍有些迷茫。
"嗯!要吗?"他轻笑地捏捏她饱满富弹性的胸脯,提醒她两人快要袒裎相见了。
她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这才惊觉不知何时上半身只剩一件胸衣了,然而面对这样的窘境她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微微讶异地抬头看他。
"你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果然是训练有素。"她开始吃以前那些不知名,却有幸陪伴他的女性们的醋。
"你错了,天才是不需要训练的,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他笑着牵住她的手往房里带。
"我是第一次,可别告诉我你也是,我绝对不会相信的。"江柏如的醋意一发不可收拾,一想到他以前曾抱过许多美女嘿咻就很难露出笑容。
"这点很抱歉,没把处男之身留给你,不过我真的从没替女人脱过衣服,我没帮人服务的习惯。"他享受性却懒得去服务性对象,反正她们都很自动也很乐于替他服务,所以在床上时,他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曾脱过。
"哼!"
"不过今后你的衣服只能给我脱,我很乐意替你服务。"抱着她坐在床上,他笑着亲亲她正在生闷气的小嘴嘴,她连吃醋的模样都好吸引他。
"哼!"
"别哼了,我要继续了,再哼下去会漏看我是怎么替你服务的喔!"他愉快地吻上她的胸口,双手已经绕到她身后,准备帮她脱去眼前这件碍眼的小衣了。
"我的年纪比你大却没有经验,你会笑我是老处女吗?"江柏如害羞地别开脸,等了半天却没听见他的回答,她不禁恼羞成怒,他难道真的嫌她老吗?
她正想发飙却见他一脸苦恼地瞪着她的胸口,接着突然将她抱了起来整个人贴在他胸膛上,双手很粗鲁地扯着胸衣的扣子。
"你在干吗?"
"以后别穿这种麻烦的东西。"他生气地念道,手的动作愈来愈粗鲁。
"呵呵你不是天才吗?"她突然爆笑出声,伏在他身上笑得好开怀。
"你还笑,可恶!我要把它扯掉。"贯云石很生气,他很急却又败在这个东西上,而这笨女人居然还耻笑他,可恶!今晚她别想下床了!
"这样啦!"她笑着伸手轻轻拉开暗勾,胸衣便松开了。
"这样好多了。"贯云石笑着亲亲她的小嘴才又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呃算了。"她摇摇头不想再去想那些小事。
"那我们先上车,等报完仇再补票啰!"他笑着将她放平,然后温柔地贴近她。
"嗯!"江柏如笑着揽住他的脖子,反正她只想跟他在一起,补不补票根本不重要。
房里一阵除去衣裤的声音,突然贯云石开口了。
"其实我很高兴你是老处女。"
"唉?"
"这样你才只属于我呀!宝贝!"
"大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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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哥!"贯云石突然惊醒过来。
"啊!"江柏如也作了噩梦,她又梦到当年那场火拼,她坐在床上喘着气,慢半拍地发现身旁的人也一脸惊魂未定。
"石?你怎么了?"她担忧地看着他。
"大哥"贯云石慢慢地坐了起来,身体全湿透了,他双手捂住脸。有几年没再梦到大哥了?刚去美国时他几乎无法人眠,一闭上眼就看见大哥死不瞑目的脸孔,为什么再梦到他?是因为报仇雪恨的日子来临了吗?
"石?"她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大哥死在我的眼前,无论如何我都要替他报仇!'他决定了,要把一切都告诉她。
他无法再一个人承受这个陈年'噩梦!
'大哥?'
'当年的那场火拼你我都在场,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在我面前被杀,如,无论如何我都要报这个仇!'他转身将她抱进怀里。
'原来你真正要报的仇是指这件事。'被他抱在怀里,江柏如的胸口闷得好紧好紧,好像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似的。
而她终于把所有事情兜在一起了,会知道她当时也在场的应该只有那个浑身是伤的小男孩,原来就是他,也就是说他早就认出她了,这就是缘分吗?
'这是旧恨,我义父三年前回台探亲居然又被那个人给杀了,那是新仇,那人想对我赶尽杀绝,我绝不会原谅他的。'他的双手突然收紧,一提起当年的事,他整个人就会散发无情的寒意,就连被他拥在怀里的江柏如都感受到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为何他明明是罗得公司的负责人却一再涉足黑道事件的缘由,他居然背负这样的仇恨十三年,说他是为了报仇活在世上也不为过,这项认知冲击着她的心灵,这么庞大的仇恨包袱,她根本阻止不了。
'所以你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仇,没想过透过法律途径吗?'江柏如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那种人法律制裁不了他的!'他犯下的罪恶不是去坐牢或枪决就能弥补,他要他失去一切!
'是吗?'江柏如黯然地垂下眼眸,果然!
'如,等我把一切全解决后,陪我重新开始好吗?'贯云石握住她的小手急切地问道,了结了过往恩怨后,他的世界就只剩她了。
'嗯!石如果不做这件事你会后悔的话,你就做吧!只是我希望你动手去做之前再考虑清楚,不要因为今天做了这件事,却在将来的某一天后悔。'她叹口气。
她总觉得在他坚决报仇的森寒眼眸里瞧见一丝犹豫,每每他露出义无反顾的表情时,眉头总是深锁,其实他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私了永远无法让事件画下句点,只是他听得进去吗?
'你是什么意思?'贯云石冷着眼眸翻身下床拾起长裤穿上。
'这是很重大的事,想清楚'坐在床上的她显得益发无助娇怯。
'我已经想了十三年,想得很清楚了!'他揣测着她刚刚的意思,目光愈来愈森冷。
'那就好!'她也捡起贴身衣裤穿回身上,背对着他在床沿穿上衬衫,而后转身找着她的长裤。
'如,如果你刚刚的意思是想拿你来交换的话,就太令我失望了。'将她的长裤递给她,他冷着声音说道。
'什么?'
'不是吗?为何我会后悔?除非你威胁要离开我,不然我绝不会后悔的!'贯云石愈想愈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她想藉由他爱她的心,要求他不要去报仇。
'你'
'你居然拿我们的感情当筹码威胁我,不准我去报仇,我真是看错你了!'贯云石已经认定她的想法了。
'你随便你怎么想!'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想成这样,江柏如又怒又惊,亏她全在替他想,而他居然以为她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因为太生气,她迅速地套好长裤,决定先离开,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你想走就走好了,我一定会去报仇的,就算失去你我也一定会去做,对我而言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绝对不会后悔!'见她想离开他更加认定事实是这样,失去理智的他口不择言地吼道。
江柏如没想到自己的一心一意居然换来他恶意的指责,还把两人的感情丢在地上践踏,她真的好失望,她在门边停下来哀伤地望着他,脸上挂着绝望的泪水。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这么不堪,我是那种人吗?可笑的是你却是那种人,而我居然还爱着你!'说完她转身离去。
贬云石在瞧见她脸上的表情和眼泪后就惊醒了,他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看着合上的门,他却僵在当场动弹不得,他伤到她
'如'过了许久,他坐回床上双手抱着头懊恼不已,可恶!他现在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