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一只手捂着小奴隶的唇,如一柄利剑 ,狠狠的破开他。
魏枝藏在被子里的身体,因为赫连钺这三个字,兴奋得颤抖着。
正是年少方刚,气血足的年纪,为了避免做出什么荒唐事。
魏枝每次在想赫连钺想得狠的时候,等舍友们都熟睡,就撑起身,点燃一根蜡烛,将所有难说出口的情欲化作文字,忠实的将它化作话本,记录在纸上。
在那故事中,赫连钺依旧是铁血无情的帝王,而魏枝给自己设定的角色,则是不择手段,日日夜夜爬床勾引帝王的宠臣。
他们于床榻间荒乱淫荡,于浴池中水波微荡,于大臣们的眼皮底下,公然做着出格之事。
魏枝提笔写着写着,自己耳朵红了大半,好似他真同赫连钺正在做那些事似的,整个人羞耻到极致。
但那些手稿,他写完后,就统一用一个箱子收集了起来,只打算日后供自己看。
那故事内容太过香艳,算得上是一本淫书,魏枝根本不会让它有一丝一毫泄露的可能性。
结果现在,魏枝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一打开那本册子,结果里面的内容几乎让他无颜以对。
的确是他写的话本,但似乎被人修整过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给赫连钺的那个角色,多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但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在坊间开始流传起来的?
这件事,说来还同系统021有很大的关系。
赫连钺怀疑他同魏枝以前认识的同时,系统021也怀疑魏枝是一个重生者。
于是在魏枝进宫后,它偷偷溜进了魏枝的书房,准备四处查探他异常的地方。
结果异常的地方没查到,倒是找到了被魏枝锁得死死的箱子。
系统021当即就觉得,里面肯定放了很重要的东西,于是它悄悄咪咪的,把锁一口直接咬碎了。
结果里面竟然是许多篇幅的小黄文,系统真是嗤之以鼻,然后瞥了一眼后,感觉真香了。
一只黑猫,第一次因为看小黄文看到流鼻血。
但是因为里面有一些篇幅不是很完整,所以系统021自己给它修补好了,本打算自己看完就还回去,结果看到一半,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赫连钺手里去了。
等系统021看完后,很有礼貌的将已经整理成一本完整的故事的书籍还了回去。
因为那个装稿子的箱子已经被它弄坏了,以便魏枝能找到他的这本书,系统021还很贴心的将它放在书房桌子上最显眼的地方。
结果魏枝还没发现自己私藏的小秘密被人翻了出来,那本书就被进书房拿账本的管家给发现了。
书肆中的大部分事宜都是管家在管,见到话本,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魏枝为了书肆新写的故事。
他当即拿到书肆,让人大肆抄写拓印,对外售卖出去。
新话本的销量很高,管家很高兴,但唯一让管家有些心梗的,是这书中的内容,有些太过香艳痴缠。
以至于来书肆中卖这本书的人,一看见他,那眼睛就跟抽了风似,疯狂的朝他眨着,说他要买那个那个书,管家看着浑身写满了鬼鬼祟祟和不好意思的买书者,心情很复杂。
管家再一想到,这本书是魏枝写的,他心情就更复杂了。
没想到清风霁月如大人一般的男子,竟也……
唉!
等魏枝看完里面的内容后,肯定,这就是他年少不知事时,写的同陛下的闺房情趣之事。
可如今,这东西,竟然被卖了出去。
魏枝满心都是沉重感,他唤来管家,嘱咐道:
“这本话本,书肆中,日后不可再卖。” “已经卖出去的,能收回来的就收,哪怕出高价,也要将东西收回来。”
里面有许多场面,既荒唐又淫乱,就连如今的魏枝再看它,多少也有些难为情。
……
这一夜,没有魏枝陪在一侧,赫连钺再次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梦。
梦中场面很是香艳,他一睁眼,是在荒原上,他骑在追风身上,而身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但与普通骑马姿势不一样的是,他二人,此刻竟在马上做那荒唐之事。
身前的人上身衣物大敞开,底下也如出一辙,更要命的是,那人的底裤不翼而飞,整个人几乎没触到马背,反而像是覆在赫连钺身上一般。
所有的支撑点,都来自赫连钺。
赫连钺一手揽着人的腰身,一手掌控着马绳,让追风肆无忌惮的在原野上奔跑着。
马儿在荒原上奔跑,一路颠簸不平,坐在马背上的二人,一会亲昵相贴,一会儿又分离开。
随着这样的颠簸中,追风脚下似乎踩到什么坚硬的东西,随着风声,发出一阵破碎的低吟。
“陛,陛下。”声音在风中破碎不堪,像是受不住了似的。
前面的人,整个人被完全的纳入帝王怀抱中,他似乎是害怕极了马儿这样奔跑的速度,整个人害怕得浑身都在发颤。
就怕一个空档,他从马上掉落。
他害怕得眼尾都红了,眼睫隐隐被水意晕染,湿漉漉的贴着眼睛,整个人像是一朵,花心被人用力打开的海棠花。
但帝王显然怒了,他的猎物竟然不信任他,当即握着人腰身的手一紧,惩罚似的弯腰咬了咬魏枝的耳朵。
底下的马儿跑得更快了些,因为是荒原,没有人在,二人行事便无所顾忌了些。
**
马儿跑得飞快,随着风声散落的,是破碎难耐的喘息声。
轻微的风声拂过耳畔,是正在剧烈奔跑的马儿停了下来,前方的人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瞬,身前之人被力量雄厚的帝王,揽着腰,调转了个方向。
直到看到那人的正脸,赫连钺心情越发愉悦,是魏枝。
但同他看到的平日的魏枝不一样的是,魏枝的右脸,从眼尾蜿蜒而下的一片地方,被人用红色的朱砂笔,画了一簇艳红且漂亮的海棠花。
一张脸上,一半是冷到极致的润白,一半却是热烈如火一般的艳色,飘飘然的,让赫连钺觉得他身上缺失的东西,此刻终于算是完整了。
赫连钺大手抚上那张右脸,指尖在眼尾处摩挲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