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这事不明摆着的吗?那李嫂子啊,是看上那张强了。”
大队长下意识心里一惊,话一秃噜嘴就出了口:
“咋?她都这个年纪了,要二婚?”
他媳妇直接被他说笑了:“你这老头子,是不是忘了她家里还有个闺女。”
大队长下意识:“咋,她闺女要二婚?”
“她闺女还没嫁过人,哪里来的二婚,你这一天东三荡四的,怪不得牛都被其他村给先牵走了。”
她这么一说,大队长立马想起来了。
“她闺女,是不是叫个什么香香来着,她还没嫁人?那我咋好久没在村里瞅着她?”
他媳妇道:“估计在家里睡觉呢,那李嫂子对她闺女那样,谁说得清。”
只有女人才懂女人的心思,大队长媳妇猜道:“我猜她啊,是看上张强了,想让人留她家里给她当个女婿。”
“那李嫂子男人死得早,儿子又在镇上做工,家里就剩她和她闺女,也没个男人帮村着,这张强在咱们村里又没有啥根基,到时候她闺女和张强结了婚,可以直接让人当上门女婿了。”
大队长眼睛下意识瞪大了,道:“哎呀,这事应该不能吧 。”
他媳妇笑了笑,“不信,你就等几个月后看,那张强估计得栽她手里,这一辈子都跑不脱了,要是快的话,今年年底之前,你应该能吃上酒席。”
张强回去后,立马收拾了东西去了李大妈家,陈大爷那边,到时候直接由大队长给他说一声就行。
……
日子一天天的过,期间,周野去镇上收了一些各种各样的零件回来研究,他沉得住性子,人也聪明,在这方面有了很大进步。
五月份的时候,周野家的柿子树开了花,一朵一朵的藏在绿叶中,好看得不行。
之前傅玉书和周野一起搭的秋千,他们两没咋坐,反倒是米饭,天天爱趴在那上面晃着玩。
那面花墙初具雏形,花蔓已经爬了大半,不知道是什么花,但上面已经打了些蓝紫色的花苞 。
傅玉书给陆陆续续的,给他家里寄了好几封信,那边一直嘱咐他在这乡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信中提起周野的次数太多,他家里的来信中竟然问了一些周野的家庭情况。
傅玉书既高兴父母对周野的重视,又担心他们那边会不会猜到了些什么 。
但无论如何,他与周野,这辈子,注定好了,要一直在一起。
家里的活,几乎是两个人一起分着做。
不过重活粗活,都被周野给主动揽下了,傅玉书就做一些简单的。
比如照料院子里的花草之类的。
两个男人过日子,和普通男女一样,都是需要一起去扶持,相互依靠。
给予彼此尊重与爱意,这份感情,才能走得长远。
被爱意浸染的傅玉书,如今脸上气色好了许多,眼里有光,唇角总是弯弯的,看上去状态比刚来周家村时好了不少。
一看就是被人照顾得极好的模样。
就是偶尔他唇角总是爱破,脖子上也有一些红色的暧昧的痕迹。
周野这几天晚上有些胡来,直接站着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让他的腿缠住男人的腰,然后不管不顾的,就着这样开始弄他 。
好在周野家比较偏,除了之前的知青院,这附近没有别的人家户,完全不知道他俩在干什么。
搞完后,周野又心疼傅玉书,窝在被窝里抱着人心疼的摸了摸被他啜红的地方,然后问傅玉书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毕竟周野对傅玉书,下手向来知轻重。
“不疼,就是受不住。”
傅玉书头挨着他的头,两人盖着被子,在静谧的夜里独自说悄悄话。
“哥,你这两天胡茬,有点硬,亲嘴的时候扎得我疼。”
“你早上的时候,好像比较容易兴奋,小野它老丁页我。”
周野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喜欢你,才控制不住自己。”
傅玉书接着道:“我前几天和李婶子学补衣服,你衣服有坏的,明天收拾出来给我,我给你补了。”
“小傅老师这么厉害啊,会补衣服了,手有被针扎到没有?”
周野抓住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确定没在上面看到针眼和其他伤痕才放了心。
“这些杂事,你不用做,每天能看见你,哥心里就很高兴了。”
傅玉书不赞同的摇摇头,往他怀里更缩了缩。
“日子是两个人过的,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得长远。”
“我妈已经很久没做过其他杂事,但她依旧会给家里人织围巾和毛衣,也会下厨去给家人做一些东西。”
“能为喜欢的人做上一点事,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生活里如果仅仅有对对方身体的欲望,而没有其他的话,这样的感情长久不了,傅玉书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件事。
他希望周野和他,不仅仅只是被彼此外貌的吸引而互相欢喜。
外貌只是他们相遇的第一要素,而不是全部。
就如周野吸引傅玉书的,是傅玉书同他在一起时的安心与踏实,暖暖的,无时无刻都能感觉自己在被人爱着。
越是接触,周野便越是喜欢这个人。
比起外貌,傅玉书更吸引他的,是这个人努力坚韧的灵魂。
在学习的傅玉书,会发光,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出自信的光芒,周野喜欢这样的他,也努力着,让自己追赶上他的步伐。
周野走得有些慢,傅玉书就回过头来,直接跳进他的怀中,然后两个人一起走。
与此同时,去镇上鬼混的马老二也回来了。
他回来,一个是因为没钱了,家里老母一直催他回来,二一个是因为,馋陈春花的身子。
镇上那些女人,长得丑不说,一晚上要价还贼拉离谱。
这陈春花虽然缺心眼了一些,但睡起来还算得劲,一段时间没见她,马老二还真有些想她。
傍晚的时候,何瑶去了大队长家找周大牛,她现在在陈春花家待着不是很舒服,那陈春花一天就知道找她茬,一个不顺心,就喊她妈告状,陈大婶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就两个一起打。
半点情面都没给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