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在黄岗乡再逗留一天。”
“想来吾师也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责怪吾。”
“不过汝还是刚步入修行,居然就敢进黑山,实乃是...好胆。”
江淮摇摇头,道“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姚浦没有多说,先把江淮拉到他现在所住的的厢房。
随后把手臂上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剥开,就像是剥粽子一样。
“这处伤口上有异种灵气残留,想要轻松的彻底医好还有些麻烦。”
江淮心里一沉“那就是说,现在还医不好?”
“不。”姚浦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点粘稠的药液在手里,脸上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麻烦一点还是能医好的。”
“忍着点痛。”
江淮扫了一眼药瓶,便径直点头。
冰凉的药液敷上伤口。
“嘶!”
江淮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瓶灵药。
姚浦难得大笑起来,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吾第一次敷吸灵散,也是这般状态。”
“吸灵散、吸灵散,名字倒是很好听。”
“但没用过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有多痛,这居然是慢慢的引导异种灵气在皮肤表层附着,然后让它们炸开的灵药。”
“先吸附一点再炸开,灵气自然就散开了,这名字取得可真是贴切啊。”
此时,豆大的汗珠从江淮额角滴落。
他死死的咬住牙关,已经完全没了听姚浦说话的心思。
这种痛感,要比狱熊那一爪更甚数倍。
也有可能是当时,已经被肾上腺素麻痹了痛感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这是他穿越前、穿越后,体会过的最痛的一次了。
江淮毫不怀疑,这甚至已经超过了生孩子的痛感。
因为这能清楚的感知到,有一滩‘水’在身体表层游走,它会不由自主的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后放大你的感官。
正当你好奇,会发生什么的时候…
瞬间炸开!
就像是,突然被数万根针扎一样,而且每一根针的痛感还很明显。
江淮相信,他以后不会尝试第二遍的。
这药不是在治人,而是在折磨人!
直到一个时辰后。
江淮才虚脱的瘫倒在椅子上,姚浦走上前,拿着各种瓶瓶罐罐,在他的伤口处涂抹。
“好了。”
“接下来几天不要洗澡,然后再多吃点肉食补充营养,等灵药刺激新的血肉长出来就和原来无异了。”
江淮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用眼神感谢。
缓了许久,江淮起身。
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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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边。
典韦站在陈留城外,迷茫的扫了一圈四周。
“恩人究竟在哪儿?”
“难道已经摆脱了那只怪熊,然后重新返回黄埔乡了吗?”
“不对...”典韦脸色一变,他现在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一路寻来,没有发现任何熊的踪迹,连根毛发都没有,这明显不正常!”
“刚才我为了找踪迹,可是观察过地上的每一缕踪迹的。”
“所以...怪熊可能...根本就没有追出来。”
“再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