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比喻,比喻懂吗。诶,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较真啊,你这样嫁不出去我跟你讲。”听着这话陆烟表示自己不想跟他讨论。
见她不说话了,蒋贺炎以为她这是知道自己理亏了,所以沉默不说话,她不说话了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继续说着:“从小到现在,你说,你‘欺负’我这么多次,你那次对我有过愧疚心啊,别说愧疚心了,哪怕是一秒的感觉自己不对的,你就说有没有,有没有,没有吧。你看你。”
这蒋贺炎在那一直诉说这自己以前的苦恼,说的是越来越起劲,特别是在有了对比之后,那是更加感受到了来自陆烟对待人的歧视。他说:“你看你,那个时候认识洛景然才几天啊,你跟他闹个别扭就感觉自己错了,还在那深深地做着自我检讨,我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怕是陆伯父他们在天之灵都没想到吧。”
说到这里,蒋贺炎稍作了一下停顿,平常他们说话的时候不会说到陆烟的父母,怕她难过,后来陆烟也稍微释怀了一些,虽然提起的时候还是会难过,但是却没有那么强烈了。陆烟的神色平淡,也看不出什么,见此蒋贺炎也放心了些,这才能好好的继续把话说下去。
说了那么一小会,蒋贺炎还觉得有些口渴,转身就走到一旁的饮水机旁,拿出一个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温水就喝了一口,回到刚才的那个位置,一条腿搭着办公桌继续开始嘀咕:“你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待遇。你那时候跟他闹别扭,你肯定也没有少受气吧。你再看看我,你今天说我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还嘴一下。”
“他让你受气了你可是舍不得说回去一句,这要是换成我,怕是都要被你打死。再说了,人家是你的管家,你的下属,在工作性质上来讲,我们是一样的。你和他只有他让你受气的份,我呢,只有我受气的份。他是下属,我是下属,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这不公平。”说着蒋贺炎又是一阵小激动,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摆,里面的水都溅了出来,差点没把水全都倒在办公桌上。
一见水洒出来了,蒋贺炎立即伸手去抽纸将桌山的水擦干,扔进垃圾桶,当做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陆烟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手指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她的这个动作蒋贺炎是有注意到的,等她手指敲击桌子的节奏加快的时候,就表示有事情要发生了。
见此,蒋贺炎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陆烟看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稍微的坐直了身体,静静的看着他。她越是这么不说话看人,蒋贺炎就越是觉得怪异,心底感觉这不是很好,她不应该这么沉默的听着他说话,这种状态不对。
“陆烟啊,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就你对我的那些恶行。”说着蒋贺炎还用手指了一下,表情上也是丰富到位,咬着牙看着她。
看到这样的蒋贺炎陆烟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神看了一眼他那条搭在自己办公桌上的腿,蒋贺炎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自己的腿,不但没有收回去反而得寸进尺还往上摆了一下,一副示威的样子。见此,陆烟挑了一下眉头,点了点头,起了身。
这一个起身,蒋贺炎的身子还被吓得抖了一下,但还是摆着那样的姿势看着她。陆烟捋了一下头发,一副思考的样子说道:“你说,你也是我的下属,是吧。”蒋贺炎点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说,这全公司上下有哪个下属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还这样坐在我的办公桌上说。这全公司上下就是副总都不敢吧。”陆烟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很严肃,就是跟平常一样的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啥。
听她这么一说,蒋贺炎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那一条腿,站直了看着她说:“那怎么呢,那你也会跟一个下属做自我反思?”说到这里,陆烟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这一笑在蒋贺炎看来还感觉有些瘆人,他皱了皱眉头,说:“有话好好说,别在那笑。”
“你看,一个正常的下属怎么会这么跟自己的上司说话。你跟别的下属也不一样啊,为什么还要跟别人比呢。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陆烟的两手摊了一下,表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可是这样的说话并不能让蒋贺炎信服。
然而,陆烟似乎知道他要再说什么,伸手就是打住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这瞎比什么,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之外,我们还朋友啊。为什么计较这么多呢对吧。”这话题在陆烟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说下去怕是要出事。
蒋贺炎一脸狐疑的看着人,这话听着似乎有哪里感觉不对,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什么不对。正当他要开口问的时候,陆烟突然开了口,说了一句:“唉呀,我今天那么烦不为别的,是因为君君。”
“什么?”这话题转的太过突然,蒋贺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刚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