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依然是红彤彤的太阳。小小的东北风,上学没什么好讲了,这么一说就到了放学。路上行人除了学生就是瘳瘳无几的老师。人们还是象以往一样。懒散的散步在暖暖的阳光下。
还没到家,就看到有穿孝的人在哭泣,到处一打听才知道是七爷死了。我一听呆了。
七爷死了,怎么说死就死了,是老死了还是被我妈给气死的。平常都是听七爷说说笑笑的,没听说有什么老病啊。这么说来,肯定是被妈气归天了。这事爸妈还不知道呢。
爸妈终于回家了,我听到了急促的声音,是气喘的声音,到了家里,大门咣当一声关了。两个人靠在门框上相互对视着,我躲在门后看着。妈妈心虚了,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七爷是他弟弟的儿子送的终,由于国家要强制性火葬,所以尸骨放了一晚上就入土为安了。平常那么受人尊重,爱戴,多才多艺的老人就这样无声息的没了。连风风光光的丧事都没有落下。不值啊,由于没有至亲的人,所以死与不死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了晚上,月高星稀。月光朦胧的洒在这座安静的村庄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十点半,还隐约听到爸妈在床上小聊。这回不是害怕的睡不着,我是在想七爷还有七爷讲的关于我身世的故事。在想妈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常温柔贤淑的妈妈与七爷争吵时那种泼辣的凶相。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这时爸妈的房间又出现了文章刚起头时的吱吱声。这种声音现在听起来有点反感,有些刺耳。我捂着耳朵,可那种声音真的象一个无孔不入的幽灵。钻入我的耳隧
“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有心思做这个啊。文洛听话啊,改天吧。好吗?”声音继续在响,加杂着呓语的声音。挣扎的声音。床,这个破床,我真的好反感。但也没办法。
“就一回,就一回。我都受不了了,又一个月了”
“再坚持一下,改天给你行吗,别嘻嘻改天吧你要不听的话,以后就别想。呵呵人家都说了改天,你非要”
“就今天,你就应付一下吧。来”随后声音进入信号不稳定状态,听不清楚是什么床,那种熟悉的旋律透过门板传到我的耳朵。
“这么快,人家还没到呢,你就完了,没劲。下次再这样的话你就休想”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啊,可能时间太长了吧。有点紧张,紧张”
“紧张,都这么多年了,还紧张,你以为在谈恋爱的时候啊。”
“唉”爸爸叹了一口气
“别提谈恋爱的时候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哦,你想要人家的时候就强制的服从,你完事了,说来气就来气,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唉声叹气什么呀,都过去那么久了,有什么好叹了”
“关键这事吧。洪他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办吗”
我偷偷的起来,趴在我的门前,仔细听着
“那有什么呀,他小洪知道什么啊,等再过几年恐怕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再说了又不是我逼她走人的,况且我对这洪可是真心的,一点也没有亏待他呀。”
“他还小洪吗,都12岁了,什么都知道了,再等个一两年的都知道谈恋爱了。就你,不能小看现在的小洪,早熟的很,不象你我这么传统。他妈的事,就别提了,改天你到葛亮家去给他妈说一下,就她子卩。这事知道了,对谁都不好。现在也不知道惠仙(亲妈)在哪。听说在郊区。西头的二海说看到过。好像在做什么小买卖。不说了,洪的事,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还有七叔的事,八成是你气的。”爸的话一点都不留情。一下子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胡说什么呢,七叔怎么会那么小气呢。一气就死,你以为是个气球啊。”
“不说了,明天我还有课呢。早点睡吧”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才怎么不这么倔啊,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憋你一个月看你还横不横”妈妈说道
“”“文洛。文洛”妈妈叫着爸
“睡着了”爸爸说道
“切你行看你能忍几天我就不信那个邪了”
“忍就忍,不行就自行解决”
这时忽然一对蓝蓝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一闪一闪的。我吓了一跳。猛的转身碰到了凳子,当一声倒在地上。
“你听什么声音,是小轩的房间。”随后听到急促的穿衣声。门一下打开,爸妈走到我跟前。打开灯。看到我坐在地上。
“小轩,没事吧。”然后摸着我的头,寻找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没事。”我看了看这位妈妈。心想:我不是他亲生的洪怎么对我这么好呢。我怎么也想不通。
“快去拿创可帖。”
“没事,爸,擦了点皮,不要紧你们睡吧。”
“文络我们刚才洪有没有听到啊”“刚才应该没有吧”
?
<style>
。ppa{color:#f00;text-decoration:underline;}
<st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