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我还精神得很呢。”姬仲阳不甘心地将爪子下移“不行,累也得给我爬起来,谁叫你勾引我的。”
“谁勾引你了?!”秦少真惺忪的睡眼顿时圆了起来,这倒打一耙的老妖精太不负责任了。“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qj我。”
老妖精也怒了,这死小鬼翻脸到快,于是用力拉开秦少真的腿,蛮横地压上身去。“没错,我就qj你了,怎么着?有本事你把我做成宫爆鸡丁!”
人不可貌相,鸡也不可貌相。
谁能猜到姬仲阳精致的小脸下,究竟掩藏着何等的暴君潜质?他蛮不讲理地扯着秦少真菊开二度,秦少真不肯,左躲右闪拼死抵抗,一口一个“我不想死”叫得撕心裂肺,连门外二百米处的蹲守两只都心生不忍。
“唉,我们好像玩的太过了要不要稍微阻止一下?”郎懿的良知有点过意不去,也只是有点而已。
“没办法啊,难道冲过去说‘放开人质,举起双手。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听到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咸池白了郎懿一眼“小姬要知道咱们偷听,往后没好日子过了。安啦安啦,他心最软,才不舍得把秦少真往死里折腾。”
事实确如咸池所言,姬仲阳是个好孩子,虽然有时嘴欠可本质不坏。
“人类啊,就是麻烦,太脆弱了。”姬仲阳抹抹秦少真额头的汗水“算了,今晚先放过你,慢慢习惯就好。”
“什么?还要我慢慢习惯?为什么你不来习惯一下?”秦少真郁闷地抠着墙。
“客随主便,明白不?”姬仲阳得意地摩挲着秦少真结实的后背,笑得比烟花更灿烂。“早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这是你第二次对我投怀送抱,我要再不成全,就太不解风情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活生生的典范啊!秦少真脆弱的内心在淌血,娘啊,你在天有灵睁睁眼吧。
躺过半个时辰,姬仲阳试探地把手下移“你休息够了吗?”
秦少真转过脸,与姬仲阳忽闪忽闪装纯情的大眼睛四目相对。“算你赢了,给我留半条命就成。”秦少真认命地叹息道“就像你说的,客随主便”
一夜狼烟风沙酣畅淋漓。凌晨时分,秦少真摇醒姬仲阳“你还不快走?等会大家都醒了。”
“傻瓜,他们都是晚上精神白天迷糊。”夜行性懒鸡翻个身,把枕边的人抱了个满怀。“踏实睡吧。”
再睁眼时已日上三竿,做贼的两只麻利地穿起衣服,心虚地推开房门探头探脑。见无异状,姬仲阳敏捷地闪身出门,活像个偷腥的有夫之妇“好好休息,晚上我有机会再来。”临走时尚不忘深情一吻。
姬仲阳轻飘飘地晃刚出两百来米,郎懿的声音便清楚地从树下传来。“哟,终于起来了,昨晚差点把我家拆了。”
“离得老远都把我吵醒了,这小王爷嗓子真好,和姬兄般配得很嘛。”随后是咸池的奸笑“咿呀,说到这个嗓子啊,近些年姬兄越起越晚,都不喊大家早起了,否则我们还能比比二位谁的嗓门更响亮。”
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从姬仲阳嘴里发出,一张脸比黄土渣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