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亦知再上前一步便是万箭穿身的下场,立刻收了架势虎视眈眈的望定耶律乙辛。
“我的儿,”耶律洪基一说话便引的身上肥肉波浪一般的颤抖:“快快罢手,尔再不尊王命,便是父皇我也说不得了。”
耶律娇高叫:“这狗贼害我母亲,我劈他为碎肉喂狗方才解恨”
“皇后之事错综复杂,非是阿娇所言有人陷害。”耶律洪基脸上的肥肉泛起小小的波浪,眼睛眯成细缝,几不可见:“咱们自家的事情可好生商议,若定要刀兵相见,非是父皇无情,实是形势所迫。”
兄妹二人看这形势,便知无论如何是突不出去,交换眼神之后弃了兵器。
耶律乙辛高叫:“拿下叛贼。”
士卒虎狼一般上前欲行捆绑,却为辽皇耶律洪基喝退:“叛贼不叛贼的以后再说,他二人都是朕之骨血,还未明旨罢黜太子公主之位,礼数还要遵循,暂时圈禁便是。”
耶律乙辛虽然不快,却也无可奈何。
平息太子事件之后,李二王安石并春娘三人随辽皇到了涿州。
王安石连夜与辽皇商议大事,单只剩下春娘李二。
李二腿上伤痛,行走不便,却是春娘将吃食送到屋里来用。
“谢过春娘。”李二罢了饭接过春娘递的手巾:“春娘真个是温柔体贴的好人儿,李二我真是福气。”
“相公谬赞,相公几度舍身救奴,奴感激唯恐不及,”春娘语气一缓,一语双关的娇怯说道:“今晚王相公不在,奴自是要好生侍奉的。”
往日里,春娘总是以身份之尊卑为由站在李二的侧面,如今却是并肩而坐。李二隐约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抬头见春娘满面潮红,春色横上眉梢,真个是比海棠标韵,赛飞燕轻盈,不由看的痴了。
窗外纱寒月冷,室内却是化不开的温意浓情。
春娘低头,娇羞道:“相公怎这般看奴?看的奴心也慌乱许多。”
李二分明感觉到了强烈的暗示,遂探手揽住她的腰身,二人叠股而坐。
春娘越发的羞涩,红唇娇艳欲滴,微微闭了眼等待幸福的时刻。李二也算是过来人,又是佳人在前,低头吻春娘湿润之唇。
春娘浅浅呻吟一声,身子扭了一扭遂不再动弹。
只吻的两人气喘吁吁才罢,李二火急火燎的解春娘的衣衫,春娘半推半就的推辞:“相公身子有伤,以后再”
看她春情荡漾口里不允手却允了,李二自然明白其意,片刻功夫就将佳人剥的只剩下胸衣亵裤,探手入到胯间,裆中却是湿润异常,就要将佳人抱于床上。
春娘退缩一步:“相公心意奴自是明白,奈何奴的身子早就污了,不敢再污相公。奴也会别个名堂,还未曾用过,相公安坐享受便是。”
不上床还怎么享受?李二诧异道:“甚么名堂?”
春娘娇羞更甚,低声蚊语说道:“相公恩泽风情重,夜深偷弄紫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