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偷情的宫娥眼半闭而尚睁,食腥的太监舌将吞而复吐,正是干柴烈火之时。宫娥正卧于榻上,两手缠抱太监,有如束缚之形状。太监以肩取她白生生的双足,正在精神勃勃之时,房门猛然打开,扑进来驸马爷爷,太监宫娥两种面目一样神情——惊恐!
二人顿时惶恐,慌忙分开,也顾不得穿衣,就这般赤裸的跪倒在地:“驸马爷爷饶恕则个”
长平公主家法极其严格,动辄杖毙人命,象这般有伤风化的丑事立时就要打死,二人哪能不惧?叩头堪比捣蒜,嘴里不住叫着“爷爷饶命”
“光天化日尔等即行此苟且之事,秽乱内府,当行严厉家法”
那太监和宫娥心生恐惧,极端的骇然,跪行上前,声泪俱下的拉扯住李二的裤角,苦苦哀求:“驸马爷爷饶过小人这一遭,再也不敢了。驸马爷爷宅心仁厚,千万不敢叫公主知道,小人便是做了牛马,也感激爷爷的恩德”
李二也知道这些太监宫娥生活苦闷,毕竟都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躯,对于男女之事都有向往,不得以才结成了菜户。帝王皇室每多纵欲,却要下人禁欲,本就不公,所以李二对于这样的菜户是怜悯多于厌恶。
“你们不必惊恐,我不加罪于尔等。天寒地冻的时节就这般赤裸,也不怕着了风寒!以后再再行夫妻之事,记的燃个暖炉!”李二看这二人“梆梆”叩头,额上都磕出血来,心中不忍,象数落自家的孩子一般,说完就退了出来,还没有忘记掩上房门。
屋子里的太监宫娥一时愕然,光着屁股动弹不得,好半晌才明白李二是饶恕了自家,那宫娥最先望门而拜:“驸马爷爷体会我等的难处,必然万家生佛你个贼囚根,还不快为驸马爷爷诵佛”
李二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回好事,心情大为顺畅,只身出来闲逛。不知不觉间已经道了承天门附近,迎面见到苏轼。
这时候的苏轼可没有了大才子的风流神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正趴在路边呕吐。
李二上前笑道:“苏大才子可喝了不少,几成醉猫的模样。”
苏轼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抬眼看是李二:“我方才与几个自命风流的泼才拼酒,以一敌三,把那三人灌的跑了,哈哈,痛快痛快”
“为何拼酒?赌的是甚么?”
苏轼挤眼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这酒楼里有个婆娘做的是半掩门的营生”
半掩门就是暗娼,和妓户却是不同。妓户是贱籍,可以光明正大的开门揽客;半掩门的女子多为外地来的女子,不是贱籍,因为各种原因操持这种皮肉生涯,也不敢公开,只是很隐蔽的招揽熟客。
“苏大才子风流的很,红粉知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怎会为一半掩门的破落女子拼酒拼的昏天黑地?莫非这女子是天香国色?”
苏轼仗了酒意,嘿嘿一笑,得意的捋着胡子说道:“这女子本也是寻常的姿色,不过会弹几首粗鄙的曲子,自是不值得我如此。不过她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四,出落的十分清秀,还是个地道的清倌人儿,那几个破落的家伙与我争这女子,定下拼酒的赌约哈哈”李二愕然,苏轼的风流疏狂他是知道的,没有想道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连十四岁的小女孩也看在心上。
苏轼笑道:“你是驸马,也不怕你和我争,走,随我去看看那美人。”
李二被苏轼拉着进了酒楼。
说是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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