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秋一脸感激的看着她:“小姐,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这一间病房,旁边还有两个床位,都是头发银白的阿婆,长相慈爱的姓张,姑且喊她张阿婆,长相刻薄的姓李,喊她李阿婆。
绫烟稍一打量,目光触及到陈秋秋青肿的唇边,纯黑的眼瞳微动。
“算了,我替你物色个护工吧。”
陈秋秋更感激了:“我要怎么报答你。”
这话让她一怔,娇艳的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下次,不要再来找我治病。”
绫烟眉目疏冷的看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陈秋秋,拂过腰侧,缓步离开。
赵阿婆觑了眼:“姑娘,那是你什么人啊,怎么说话怪难听的?”
“啊,那是我……镇上诊所的女医生。”陈秋秋认真想了一下,小声回答。
她只知道唐小姐的药比其他店的药便宜好多,药效也更好,单身,据说是省城来的。
“现在的医生啊,真是越来越没医德了,病人生病了,不找医生,那找谁啊真是!”赵阿婆长满皱纹的脸上一脸嫌恶,像是听到了什么腌臜事一般。
陈秋秋张嘴想要解释,病房门被推开。
是绫烟。
绫烟面无表情,眼神却更冷了,她身后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工,体态臃肿,大方脸,笑起来很让人感觉很幸福。
说人坏人被听了去,赵阿婆一时之间的表情没收回,看上去显得滑稽。
绫烟皮笑肉不笑:“身体生病了有方子治,心生病了,那可是绝症,没人治得了。”
这一番话,令陈秋秋脸色更难看。
总觉得绫烟有话外之音,说的对象是她。
“诶!你这姑娘说的什么话啊这是,欺负我老太婆不是!”赵阿婆双手扑打两侧的被褥,仰着头就哀嚎。
绫烟脸上没什么表情,跟护工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你叫我芳姐就好,有什么事喊我。”芳姐就是绫烟请的护工。
陈秋秋被她这句话弄得回过神,讪讪点头。
眉间染上几分愁绪。
…………
“咚咚咚。”
绫烟抬眼,看见身穿黑卫衣的曲劲进来,手里端了一盒子的小饼干。
“这是我妈做的,说给你尝尝。”曲劲脸上闪过一抹轻松的笑意:“自从用了你的药,她现在好多了,不怎么咳,也能使得上力气,现在还有精神在家里织围巾,说等冬天拿去卖钱。”
曲劲就这样看着她。
她今日穿了鹅黄色的旗袍,衬得她皮肤更白,发丝乌黑,被一根黄白色的发呆虚虚扎着,小巧的耳垂被黑发缠绕,露出饱满的额头,性感的红唇。
曲劲觉着有些热,扯了一下衣领,喉结滑动了下,挪开目光。
绫烟嗯了声:“我可以帮你母亲施针,大概三个月,就能好,不过需要静养,不能过多操劳,才能恢复。”
“真的!”曲劲拔高了声调,反应过来拍了下额头,反思自己的行为不稳重,懊悔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绫烟轻声说了句没关系,挑了个时间,在月底。
曲劲笑的嘴角要咧到耳后根,露出了泛着粉红的耳垂。
“谢谢你。”
绫烟嗯了声。
“安眠药。”
商渡刚下班,一脸倦意,看到曲劲在,唇瓣绷紧,滋啦一下把凳子拉开,伸直两条大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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