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张允的心里就象被针扎了一下,胸口里火辣辣的,嗓子眼里更象是塞了团棉花,眼泪不自禁得就淌了出来,泪也顾不上擦,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哽咽地道:“傻丫头,公子不是好好的吗?!”
随即朝林笑语深作一揖道:“林姑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往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不用谢!”林笑语却是不冷不热地道:“我救你不是因为看你顺眼,是因为不想叫司墨妹妹伤心,这可要分清楚了!”
张允就觉得脑袋就跟被驴蹄子蹄了一脚似的,暗骂自己贱骨头,也不好翻脸,随口道:“前面人犯已经抓回来了,我先去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许是因为在林笑语这受了闲气的缘故,也许是张允恼恨段三等人的罪孽深重,即便他们在人证物证之前供认不讳,张允也没有轻易饶过他们的屁股,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挨了板子,其中罪魁祸首段三以及冯喜之妻更是在挨打之后,被判了个死刑,其他人犯也都被关进了大牢里。
原本就不算宽敞的监狱里又增了这么多口子,愈发显得拥挤,牢头不免牢骚满腹,叫苦连天,张允笑吟吟得安慰他道:“放心吧,馒头会有的,稀饭会有的,空牢房也会有的,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牢头被他侃的一阵头晕,稀里糊涂得就回了牢房,逢人就问张允这话什么意思。被问之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搞得他也觉得自己跟傻子一样。
案子虽然审结,但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了,需要整理出案卷来递交上司审阅,需要杀头的也得等着朝廷下发的公文,每当此时,看着司墨没日没夜得忙碌的身影,张允就觉得一阵阵心疼,他倒是也想帮忙,可他那两笔烂毛笔字,还是简体的,实在拿不出手,后来就只得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来缓解一下司墨的辛劳,比如端个茶送个水研个磨什么的。
结果他忙前忙后不要紧,害得司墨也定不下心来做事,一瞅见他端着茶碗过来,虽然心里高兴,却又求道:“公子,你就别跟着一起熬夜了,早点睡吧,要是明天多俩黑眼圈,可怎么出去见人呀!”不由分说就把张允推到了床上,为他脱了鞋袜,服侍他睡下。
连着忙了几天,终于所有的案卷都整理完毕,盖上官印,张允命刘油儿将其送往知府衙门。他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看着司墨那张愈发变得憔悴的脸也是心疼,吩咐她好好休息,自己则拎起了菜篮子准备到集市上采购一番。
不想刚要出门,就和刚刚溜完狗回来的林笑语打了个照面,张允几乎是下意识得朝她一点头,微笑道:“早上好!”“恩,同好!”林笑语应了一声,随即和他擦身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让张允又狂骂自己嘴咋就那么欠呀,跟这个喜马拉雅山一般高傲冰冷的女人,打哪门子招呼呀!
可是林笑语却又哎了一声,把张允叫住,拍了狼牙两下道:“自己去上茅房,要是敢随地大小便,就饿你两顿!”等狼牙走了才回过头来道:“林老头说了,虽然刑森等人已经被关押起来,保不齐外面还有残余的同伙,未免他们将帐算到你的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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