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液,丁七紧接着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到达了喉头。
闭着眼、锁着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着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淋痹,但却又十分着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着,丁七摇动着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肉棒上围绕着。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
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臀部。
“啊”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着美丽的裂缝挖弄着,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着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着。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guī头对准着她的阴唇。
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啊”陆玄霜全身流着香汗,泄流着热情地喘息。“爽吗?宝贝!”
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着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着他的。
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guī头抵住了她的肛门。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不可以”
丁七的guī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着,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地抽chā着。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着,身体完全浮在空中。
两支肉棒一前一后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后面的肉棒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着前后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着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着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毫无忌讳地乱摸。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着暴露出来的乳房。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着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
听说他女儿跟着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jù占领着,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着,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着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着:何郎: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霜留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着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着陆玄霜偷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