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十分疲乏。他不由感叹道:“难怪有人说黄月英智深似海,一点也不输孔明,看来果然不假。那一切就依你吧。我还不稀罕那个鹅羽扇,那东西在我手里本来就一点用处也没有。”
黄月英心里暗暗奇怪这个孔明是谁,有那么厉害吗?不过想起张浪后面的话,张了张嘴想反驳,最后还是忍了下来。随便搬来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写起手谕。
张浪本想欣赏一下黄月英的姿影,可是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加上黄月英刚好侧面对着自己,虽然那个身材十分娇好,但那脸皮的胎记正好对着自己,哪里还有心情欣赏。张浪把心中最好一股气泻了,人又晕了过去。
等黄月英写好手喻,她才发现张浪晕了过去,整人像猪一样,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还当真以为张浪死了过去了呢。
黄月英想了想,最后还是从怀里拿出一个腊黄的丸子,给张浪喂了下去。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始从张浪身上搜索一些东西。最后,她拿着一块玉,高兴万分的离去。
却说典韦他们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道,张浪也不知去向,心急如焚的叫醒同伴,在蔡邕庄园里找了一会,没找到张浪。也不管蔡邕的懊恼,急匆匆的赶回秣陵城,给杨蓉等人报信去了。
张浪被劫,这还得了,张府马上变的鸡飞狗跳,几个女的痛哭一团。倒是文姬冷静,制止住有孕在身,行动不便的杨蓉,自己出门通知张昭和张浪的部下。
张昭得知张浪出事,大为震怒,只差点当场斩了典韦和那十来个护卫,经众人求饶,加上典韦又是张浪直辖,张昭想杀他,也没有这个权力。所以也只能放在一边。
张昭调起军队,马上出城到事发地点搜查,希望能发现什么珠丝马迹。城防加严,去过蔡邕家的几个侍卫,被分派各个城门,凡是个年青貌美女子,一一严查,让他们认人。
但是就算张昭把整个秣陵城封起来,把秣陵城外翻个地朝天,也没有换到一点点线索。
就在杨蓉、文姬她们哭天喊的时候,黄月英来了。
黄月英又变了一副样子,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她带着信、带着张浪身上的配玉,上前来拜访张府。
侍卫把黄月英拿给他的信与信物送进去。
文姬本来抱着张琰,两眼已哭的红肿,坐在大厅上发呆,她深怕张浪有个三长两短。而靡环、秀儿她们陪在左右脸上也带着泪痕,看来刚才也一起痛哭过。只有杨蓉被劝回卧房,而让姐妹花去陪她。
侍卫进来,把那信与信物送给文姬。
文姬正神情恍惚之际,看到侍卫拿过来那个玉佩,双眼马上放光,兴奋的冲上去,一把抢过来,神情激动无比道:“秀儿、环儿,你们快来看,这是姐姐亲手送给夫君的玉佩。”
秀儿、与糜环一下子拥上来,对着文姬十分激动道:“姐姐,你快看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文姬这才显悟过来,手忙脚乱的打开信纸,急匆匆看了一遍,
秀儿与糜环根本没看清上面写什么,这时见文姬看完,秀儿便急声问道:“姐姐上面写什么啊?你快和我们说说啊。”
文姬这时连解释都懒了,连声对侍卫道:“那个人呢?快请她进来。”
秀儿不依,捉住文姬的纤使劲摇晃道:“姐姐,你倒是快说啊。”
文姬这才长出一口气,强忍欢笑道:“姐妹们不用担心,这个只是想拿回鹅羽扇,不会对夫君下毒手的。对了秀儿,你快去和蓉姐姐说一声,让她把那个扇子找出来,我们还给她便是了。”
秀儿急忙去找杨蓉。
少时,秀儿带着扇子出来,不过杨蓉也在韩雪、韩霜的搀扶之下出来。
文姬再怎么急,也很关心杨蓉,她上前道:“蓉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杨蓉没回答她的话,只是问道:“那送信的人呢?”
文姬道:“已经请她进来了。”
杨蓉摇摇头道:“我估计她是不会进来的,这样吧,文姬你亲自把扇子交给她。再派人通知张昭他们,然后派几个机灵的侍卫盯下去。现在捉她不行,搞不好夫君就会有危险。”
文姬连连点头道:“恩恩,妹妹知道,姐姐你在这里休息便是。”
杨蓉叹了口气,便在两女搀扶之下,坐下来休息。
而文姬接过秀儿递来的扇子,急急忙忙的出去。
哪知大出杨蓉所料,文姬刚到前院,便碰到侍卫领着黄月英进来。
文姬见侍卫领着个貌似农村少女进来,她平凡的不能在平凡,满大街随便一捉就是一大把的人。恰恰与刚才另一个侍卫所描述相差无几,便知就是此人。
黄月英上上下下打量蔡文姬,见她端雅秀气,容貌秀美,有股高贵之气,只是脸色略显慌张,她心中便有个底,不由行礼道:“这位可是张夫人?”
文姬急急扶起道:“姑娘不必多免,我家夫君他现在如何?”
黄月英不由想起张浪倔强与无赖的一面,笑道:“你家夫君现在只是虚了点,其它没什么问题。希望夫人能够海涵,小女子本无恶意,只是想拿回家师之物罢了。”
文姬把扇子递了一半,又收了回来,认真道:“姑娘,既然如此,你看我也把扇子拿来,不知可否让奴家随姑娘一起去,也好照顾我家夫君。”
黄月英低头沉思,想想张浪的情况,不由自主头了头。
文姬大喜过望。
黄月英淡淡道:“话先说明白了,只有你可以随我去,别的侍从一个不许带,如果本小姐发现有人跟踪,那可是好事变坏事了。”
文姬连连点头,黄月英这才满意道:“让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