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道人家,怎么知道其中的诡计啊?”
乔夫人惊叫道:“张将军不会想染指吧,那我们如何对的起周瑜啊?”
乔玄叹一声,苦笑道:“也不全是这样,张浪倒是挺促成小乔婚事,只是怕你的大女子,要成了牺牲品了。”
乔夫人急声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啊?”
乔玄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张浪十分看重周瑜,所以小乔应该没什么事情,倒据我所知,周瑜投降张浪之后,一直对外称抱病在床,明眼人一看就知其是不想为张浪效力。张浪当然不希望这样,所以主意打到大乔身上。假如他真的这样想的话,不久必会上门提亲,与我们结为亲家,有了这一层关系,只怕到时候周瑜不想出力也不行了。”
乔夫人松了一口气,喜道:“那不是更好呀,大乔能嫁给张将军也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我看张将军相貌不凡,而且年纪青青的,便位高权重,这是打灯笼也找不到的她女婿呢。”
乔玄瞪了乔夫人一眼,不满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子啊,假如张浪喜欢上大乔来提亲,那是巴不得的好事,女儿也不会吃什么亏。只怕他不喜欢只是专门为了结好周瑜,那将来苦的可是我们女儿啊。”
乔夫人呵呵笑起来道:“老爷你多心了吧,我们两个宝贝女儿,个个长的花容月貌,你刚才没有注意到啊,张将军看大乔的眼神,呵呵,你放心,单凭她的相貌,世间有几个男人不动心的啊,再说了大乔又贤惠体贴,知书达理,可是千里难挑其一啊。老爷你不用多虑了。”
乔玄有些心乱,也懒的再说下去,便回书房练字。
张浪回到府邸,正巧碰到田丰从里面出来,脸上有些焦虑之色。
张浪奇声道:“符皓,怎么面色慌张,是否发生什么事情?”
田丰急忙上前两步,贴着张浪耳朵,急促道:“主公,形式有些不妙,刘表”
张浪一挥手,阻止田丰说下去,然后转头对典韦道:“请两位小姐到内堂去休息。”
典韦应了声,让两女下了马车,然后拥簇而进。
张浪这才拉着田丰的手,雷厉风行道:“我们到议事厅去谈。”
田丰一边走,一边急不可耐道:“探子回报,刘表在长沙郡的衡阳、新阳、益阳等地聚集大量兵马,大概总数不下十万,情况十分不妙啊。”
张浪吓了一大跳,两目怒睁道:“此事可曾当真?”
田丰点头,满脸忧虑道:“应该假不了。”
张浪紧咬牙根,一脸怒气道:“好个刘表。”
田丰冷静道:“为今之计,只有调回赵将军南伐之兵,不然无法抵抗,豫章十分之危险。一旦豫章失守,那么九江至夏口运河便失去控制,不但仲德与他手下三万士兵生死难测,而且江东后院门户洞开,直面在荆州军的火力之下,主公辛苦经营数年,便为化为灰烬。”
“可恶的刘表。”张浪脸色铁青道。
田丰接着道:“刘表治州荆襄八郡数年由来,头一次如此兴兵动众,显然已不甘安守本份了。这当如何是好?”
张浪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内心,缓缓问田丰道:“江东现在兵马兵部情况如何?”
田丰想也不想道:“徐州总共五万人马,三万已随张辽将军出琅琊,一万把守小沛,一万驻守下邳、彭城等地区;这地兵马调动不得。而淮南有两万士兵,一万把守盱眙、广陵两地,此乃江淮东端要害防线,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调动。另一万在颖上、合肥等地,也在要冲地带。另江夏有三万人马,不用多说。丹阳郡有三万士兵,有两万分布在三江、芜湖等地,这些都是水军,一半练,一半军屯。还有一万左右驻军在秣陵四周,连同禁军、都骑兵都算在里面。另豫章还有十三万人马,包括正在南下交州的十万,有一万屯住南野、南安等地,防在豫章前线庐陵、宜春、艾县有两万士兵。现在主公手下总共有二十六万士兵,但能真正调动的,不足五万了。”
说话间,两人已到议厅。
张浪又从一开始的震怒中回过神来,有些奇怪的问田丰道:“符皓,你说刘表怎么会忽然间换个人一样,出兵来打我们呢?”
田丰沉思道:“属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刘表真的野心勃勃,早在数年前,就可以插足江东事件,但一直拖到现在,是有点耐人寻味。”
张浪喃喃道:“难道因为受到张济的威胁,又被孙策偷了江夏,一下子激醒他来?”
田丰惊呼道:“有可能,刘表虽然野心没怎么表露出来,但他怎么能忍受自己苦心经营的江夏被人拿走呢?以属下之见,假如刘表取回江夏,只怕不用多久,大军便会退回荆州,然后又安守本份。”
张浪冷冷道:“夏口,武昌之地,对我们下一步的战略意义来说,是重而重之,决不可能这样轻易放手,刘表十万大军,也难撼我心,符皓你知道此次刘表领军人物是谁?”
田丰脸色忽然有些怪异道:“是刘备。”
“是他。”张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道。
“正是刘备。”田丰虽然有些不明白张浪为什么一脸惊喜,但也放松不少道。
张浪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看来我得亲自走一趟了。”
田丰急声道:“但敌方势大,主公千万不可大意啊。”
张浪笑道:“我从秣陵抽调一万人马,加上豫章一万士兵,足够了。”
田丰大惊失色,连连进言道:“主公,千万不可如此啊。”
张浪爽朗笑道:“符皓放心,我不会硬来的,其实两万士兵,我还感觉太多了呢。”
田丰一愣,显然有所明悟,试探道:“主公之意”
张浪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