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瑜忽然苦笑道:“将军笑话,如真有你这么历害,我又何为败给你?”
张浪严肃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栅。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我和我所有的兄弟。”
周瑜不理会,而是缓缓闭上眼睛。
张浪知道他在下决定,紧张的屏住呼吸,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瑜。
周瑜忽然睁开,说出一句让张浪大感失望的话:“将军此事关重大,可否让在下思考数天?”
张浪有些气馁,不过马上眼光一转,笑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强迫,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吧,小乔很想你,你的家人也很担心你,我已经把他接过来了,这几天你和他们聚聚。”
周瑜盯着张浪半响,才叹了口气道:“张浪,你比传说之中还厉害。”
张浪哪里不明白他明褒暗贬,一点也不在意道:“哪里,只怪是我太着紧你了。”
张浪这才转身对太史慈道:“子义,你还带公谨下去,记的好好照顾,不要为难他,假如他出问题,我可是拿你是问。”说到反面语气里带起丝丝严厉道。太史慈眼里的不满神情,张浪自是看出,所以他才有这样一说。
等他们都走出去了,田丰才有些担忧道:“主公,你连番威压要胁,这样是否不太好?”
张浪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啊。”
田丰担心道:“只怕这样周瑜就算归降,也事事敷衍,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张浪冷冷道:“符皓这点倒是放心,周瑜极有傲骨,虽然这样做会让他反感,但此人十分分寸,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还是明白的了。而且他的野心,只怕在我们这几月的连番打压下,消失殆尽。如若他还有雄心壮志,还想重新证明自己,我就不怕他不会投降,而且我还有杀手锏。”张浪想起娇小可爱的小乔,不由嘿嘿阴笑起来。
田丰看着张浪满是信心的表情,心里一片佩服。也许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张浪为什么这样看重周瑜,但从刚才那几番话里,足已证明周瑜的不平凡,加上张浪很多时候未卜先知的本领,也让田丰不敢小视这个周瑜。
张浪转道对田丰道:“符皓,你现在去安排一下,过些日子把乔玄一家人都接到秣陵。”
田丰明白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吵闹。
张浪皱了皱眉头。
接着有士兵进来通报道:“主公,薄柔求见。”
“是她。”张浪惊讶道。自从她上次献百辟刀之后,便在也没看到了,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张浪挥了挥手,表示让她进来,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安心的喝着茶,想着心事。
“将军。”一声甜腻的声音打断张浪的冥想。
张浪抬起头来,当看清蒲柔的表情之时,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原来蒲柔一脸灰尘,特别是脸蛋右侧乌黑一条,活像长了胡须一样,而衣服脏的更不用说,头上还挂着几条草根,整个形像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蒲柔没想到张浪会这样不给面子,毫无顾忌的大笑,故意嗔怒道:“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你,奴家才落魄成这样子?”
张浪这才努力止住笑声,眯着眼睛道:“哦,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和乞丐有什么分别啊?”
说完张浪又忍不住轻笑。
蒲柔使劲的跺了下脚,忽然从袖里拿出一个东西丢给张浪,然后气鼓鼓道:“这是你要的东西,以后你可要实践你的诺言。”
张浪接手后一沉,看清手里是一把银白的折扇之后,惊呼道:“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鹅羽扇?”
蒲柔讥笑道:“正是。”
张浪精神大振,再也控制不住仰天长笑,如发狂的疯子一样:“哈哈哈,你来的太极时了,真是雪中送炭,天助我也。”
蒲柔一愣,没想到张浪这么激烈,随即诡异笑道:“将军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张浪还沉溺在兴奋之中,没有听到蒲柔话外弦音,大方道:“怎么了。”
蒲柔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奴家虽然拿到扇子,不过可是捅了马蜂窝。”
到这个时候张浪才觉醒过来,奇道:“怎么了?”
蒲柔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无辜道:“很不幸的告诉你,奴家师妹已经知道是你让我盗其扇子,只怕从今以后,你要应付师妹上天入地,无穷无尽的追杀了。”
“啊?”张浪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惊叫道。
蒲柔假装没看到张浪表情,一脸正经道:“这个扇子结构以前奴家也说过了,使用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把它泡在温水里一柱香的时间,便有墨迹浮上来。而上面便刻着那些治国安邦之策等东西。”
蒲柔又道:“你给奴家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浪头了头,忽然别有用心的看了蒲柔一眼,阴笑起来道:“你想转移我的视线吗?”
蒲柔一下子感觉脊背身凉,正心升不妙之时,张浪已开口道:“为了报应你给我的恩典,典韦,好好照顾蒲姑娘。记的帮她换个干净的衣裳什么的。”
“啊。”蒲柔和典韦同一时间傻了。
“这这这”典韦“这”了半天,还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张浪大手一挥,一脸不耐烦道:“走了走了,不要傻在这里。”
蒲柔尖叫道:“张浪你什么意思啊?”
张浪转眼四周,故意道:“卫兵呢,怎么还不把他们哄出去?”
众人无语。
轻松打闹片刻,张浪支走了他们几人,这才有心商打量手中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