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的呼吸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亦军被膀胱的充盈感给憋醒了,伸手摸了一下枕边的人却摸了个空。穿上拖鞋到了卫生间,打开灯也没发现惠香。
赤身先上了个厕所,回到卧室找到睡袍披上,到客厅转了一圈也没寻到人,拉开房门看到公共厨房的灯亮着,悄悄走过去在门口一看,惠香果然在里面。
“小香!躲着偷吃什么呢”“吓我一跳睡了一觉,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就起来洗了个澡。然后就饿了”
惠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用手里的叉子指了指面前的小盘子,里面有一块切好的戚风蛋糕,刚被吃了一个角。“你吃点不?”亦军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饿,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两点多。
走过来坐到惠香身边,看到她的长发还是潮乎乎的,似乎没用吹风筒吹干。“头发没吹干,可别感冒了。”
“嗯,就用毛巾擦了擦,怕吵醒你没敢用吹风。”“你先吃吧,吃完我帮你吹干了再睡觉。”惠香把叉子尖含在嘴里,歪着脸看着亦军,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有话想说。
“妈,你好像有话说?”不做ài的时候,亦军还是习惯性的用妈妈这个称呼。妈妈在心中十几年的至高地位,导致这种习惯真的是潜移默化的难以克服。
“没什么”“不对,你心里肯定有事儿。不是说好两个人要坦诚么。”“那我说了你不能笑我,不然再也不跟你说了。”“怎么会,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的。”
“我在想,我要不是你亲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第一次,都要把我弄晕过去了”任何一个男人,听到性爱对象说出这种听似抱怨却暗含夸奖的话,心里都会有些窃喜。亦军这种刚刚成为男人的雏鸟,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的处男可是给你的,你可要负责,哈哈哈!”“去你的,哪有让女人负责的。我把身子都给了你,你才应该负责呢”
亦军脸上的嬉笑表情立马一扫而光“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嗯,还有下辈子。”“好啦,好啦,你又这样不用天天诅咒发誓的。”
“下面还肿吗,让我看看。”说话就要伸手去掀惠香的睡袍,却被惠香给拍开了。“吃东西呢,别闹应该没事,我还没那么娇气。就是之前有点累,睡了一觉早就缓过来了。”
“明天早上我检查一下,被把宝贝给用坏了。”“你没听过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那你这块就是我的自留地,你答应我,你能我来耕。”惠香笑着点了点头,用叉子挖了一小块蛋糕送到亦军嘴边,示意他吃了。
“我是你的人了。我这块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说的就是这个事儿,老林回来你打算怎么办?”惠香瘪了瘪嘴,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其实也困扰着她。
跟老林的关系或许亲情更多一些,一家之主,孩子的父亲,可是心中空缺已久爱人的位置已经住进去了儿子。再要想恢复到以前一样,自己内心这关都过不去,更不要说儿子的想法了。
可是等老林回来,要拒绝他同房的要求,除非是分居或者离婚。理论上来讲,自己才是所谓“出轨”的一方,心里总觉得对老林有所愧疚。当初把老林送出国做外派劳务,虽然是娟姐一手筹划的,可自己也参与其中,从那时起就已经算是对妻子这个称谓的背叛。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丈夫出国打工挣钱,回来就面对分居和离异,那么妻子几乎就要承担所有的道德谴责和舆论的压力。更何况这其中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跟儿子发生了不伦之恋。
“军,我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你让我再想想好吗?但是我答应你,除非将来我们分手了,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也只给你一个人。”
亦军看妈妈神色有点戚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解决问题不能只靠妈妈一个人,否则要他有什么用,难道嘴里说的负责,就是坐等对方来处理所有的问题么。
“妈,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只要你不铁了心要分,我是要赖着你一辈子的。咱们别说这个了,你再吃两口,回屋我给你吹头发。”
惠香也没心情再吃蛋糕,把叉子放到小盘子上,让亦军收拾好,自己接了杯纯净水漱了漱口,就被儿子一把抱起来回了屋。
吹完头发,两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重新躺下,可又都没什么睡意。惠香侧身躺在亦军身边搂着他,一条腿伸进在亦军的腿间让他夹住,乳房紧紧的贴着他的上臂。
“军,我们都忘记用基因验证的那个试管了。”亦军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玩弄着惠香的那一小丛阴毛,像是在把玩自己喜欢的玩具,妈妈现在就像个体贴的小妻子,在家也不穿内裤,随时都可以摸一摸私密的部位。
这种感觉很特别,记得在日本的h小说里面读到过,全职太太在家不穿内裤,就是对丈夫最大的服从,即便不做ài,秘密森林也是对丈夫完全不设防的。
如今他行使的权利,已经超越了老林,也真的用不着纠结这些,反正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解决。
“唔,不急,反正到三月份才是考核期结束呢。”“要不我们明早采样吧,这样明天下午就能寄出去了。不然再拖就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