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含兰能清晰看见龙根是如何插在她体内。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这时下身已有充足润滑,许平布满黏稠的龙根从yīn道内拔出,在她的菊花中磨蹭几下,缓解她的紧张,用手指在yīn道里开始抽chā。待她稍稍放松时,立刻不客气地一挺腰,guī头竟然用力捅了进去!
“啊”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爱液的湿润太充足了,冉加上少妇成熟的身体很有承受力,许平也不客气,慢慢挺腰在她浑身阵阵痉挛中,慢慢插进这最后的处女地,感受和小穴完全不同的热度与紧凑。
“轻、轻点”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您先、先别动”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chā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在不懈的努力下,龙根终于插进八成,剩的那一点已经微不足道,却很难再前进半点。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交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您您动动看吧!”“嗯!”许平一听也不客气,马上抽动龙根,缓慢地在她的菊花里进出。粉嫩小菊花宛如孩童嫩肤,粉色鲜艳让人一看就不忍过于粗鲁。
“嗯”陈含兰细细地喘息着,小手轻轻抓着许平的手腕。从舒展不开的眉头不难看出来这处女地的献出并没有带来愉悦,而是让她倍感不适和疼痛,但她却愿意忍受这种另类宠爱!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
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yīn道之内。
“好大呀”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传统的姿势蠕动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顶着她雪白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沉浸在宛若梦境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会如此刺激男人的兽欲。
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陈含兰也是万分配合,极尽妩媚,在许平的诱导下做出连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耻动作。
少妇一旦放开以后,其成熟诱惑是令男人难以拒绝的,或许是天性使然,嫣笑眸落间散发的无比妖媚,都能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原本白日宣淫是众多女子最忌讳的事,但未曾尝过的美妙滋味让陈含兰失去自我,在许平胯下散发前所未见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时性感的模样,还是一阵阵娇艳动人的呻吟,都让她完全晚变成一个迷人至极的尤物!
折腾到了下午,许平有点累了,陈含兰也已经疲累不堪,泛滥的爱液甚至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无力瘫软的性感模样满足男人的虚荣心,雪白的身子布满吻痕,一双圆润乳房更在激情中被许平掐得留下指印,让本来端庄的女子变得妖冶无比。
累到懒得起来吃饭,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看到眼前被自己滋润得越发迷人的尤物,许平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最后他把陈含兰按到胯下,让她含着自己的guī头,在美少妇娇羞又妩媚的白眼中舒服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陈含兰满面桃红,嫣然一笑,让人感受到女人满足后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侍候下,许平一边和她调情,一边换上新衣服,思考着如何把这媚气动人的少妇带走。
刘鸣这老乌龟也够配合,或许在他的眼里,女人远远没有权势诱人。毕竟他现在无法享受软玉温香的人间极乐,因此没有半分许平意料中的不舍,甚至还厚颜无耻地以唯唯诺诺的态度询问许平的感觉,以及陈含兰有无侍候不周的地方。
饶是许平脸皮一向够厚,也受不了这种贱到极点的献媚。看来他这绿帽子还戴得很高兴。难道你想要我亲口跟你说你老婆干起来的滋味特别爽吗?
陈含兰面色一羞,眼神迷离地看向许平,再转头看向往日严肃的丈夫,忽然觉得丈夫很陌生。虽说在权势面前低头是没办法的事,但献出爱妻让别人玩弄,他却那么自在,难道自己在刘家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就算没有爱情,但多少也应该有一点亲情才是,陈含兰顿时有些黯然,一开始因为昨夜的全心投入还有点罪恶感,这会儿反而轻松许多。
既然刘鸣如此无情,自己也没必要产生丝毫的愧疚。许平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想和他纠缠,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带陈含兰离开。没想到刘鸣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