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面露疑惑之色,轻轻问道:“看家本领?他最擅长的兵器不就是枪吗?”“是枪没错。”
许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红缨枪,又看了看兴奋无比的空名,不屑的说:“但不是这种平常的货色!”两人都斗得一身是汗,刚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没发现许平过来。这会儿回过神后,赶紧跑了过来,恭敬的请了个安:“主子!”
空名虽然还有点倔强的傻气,不怎么懂得宫廷的规矩,但也渐渐适应了守卫的身分,也安于成为太子府的一分子,有模有样的学了一些礼数,也学会了上下有别,倒也算是有进步-1。
从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脑子单纯,也不必过分的去苛求他。冷月有些扭捏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尽管心里已经决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但在人前亲密她还有些不习惯。毕竟性格再冷漠,难免还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小小的保留着心里的那分柔媚。
就算众人都认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别的尊敬来对待她,她还是拿不起半点架子,依旧以一个下属自居,克尽职守的守护在许平身边。
“你这小子!”许平有些不满的看着欧阳泰,笑骂道:“干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饭家伙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再把这秃驴揍得起不来。”
“属下确实是输了!”欧阳泰说得极端谦卑,见空名眼露好奇,赶紧给许平递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这段时间空名也学聪明了,都是早上以练功的名义找他打架,积极得天都没亮就守在欧阳泰的房门口。
欧阳泰似乎也被缠得受不了,不敢再显露武功,怕这秃驴更起劲,现在几乎是能示弱就绝不逞强,反正输赢也没什么关系。空名一脸得意,脑子里似乎已经遗忘了许平的话。
这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被欧阳泰收拾得很惨,今天这可是第一次蠃了一场。面对欧阳泰精妙的枪法,他绞尽脑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难掩欣喜之情。
许平一眼就看出了欧阳泰的小算盘,空名的黏劲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赶紧装模作样的赞许空名几句,把这已经不是秃子的驴哄得高高兴兴的,嘴脸一换赶紧把他打发走了!
空名乐得蹦跳着离问,仿佛蠃了欧阳泰一场是举国欢腾的大举,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饭了,丝毫没察觉到欧阳泰那鄙视的眼神和许平竖起的中指。
等到空名走远,欧阳泰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一鞠身说:“谢主子体谅!”“你这小子呀”许平同情的摇了摇头,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饶有兴趣的说:“去把你的双头枪拿来吧!我倒想看看这东西威力怎么个强法!”
“主子!”欧阳泰犹豫了一下,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终还是不敢违背命令,应了一声后朝院内走去。
自从和鬼夜叉的师徒关系被许平揭穿后,欧阳泰干什么都如履薄冰,一直不敢再去触碰这最喜爱的疆埸杀器,一则适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许平的不快,所以尚没人知晓他还有这不为人知的杀招。
“主子,他会双头枪?”冷月有些诧兴的着着欧阳泰的背影,满面惊讶的说:“这种兵器会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学会更是难上加难。据我知道的人之中,整个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晓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别叫他叛逆了!”
许平若宵深意的笑了笑,叹息了一声说:“他只不过是用不一样的方式尽忠而已。鬼夜叉的双头枪精湛到什么程度我没仔细看过,不过听说也是诡异至极。双头枪的强悼所有人都交口称赞,我倒想见识一下这疆场杀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嗯”冷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从许平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什么,但心细如发的她只装作没听儿,思索了一下后疑惑的说:“不过双头枪很难修练,而且会的人也不多,以欧阳泰这年纪,难道还能与鬼夜叉修得一样的高强?”
“我不知道!”许平肉有深意的笑笑,说:“不过相信以后他会比鬼夜叉还强吧!”冷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投,眼眸里隠隠浮上了一层蒙胧的水雾。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不可外传的秘密,爱郎的信任让她顿时倍感幸福。两人谈话之问,欧阳泰也匆忙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杆用帆布包起来的长枪,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差,似是犹豫又心情忐忑的行了一礼:“主子!”
冷月目露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布包。所谓的双头枪到底是怎么样的没多少人知道,即使走过南、闯过北的她也不曾记识过,自然感觉很好奇。
“很久没用了吧?”许平温和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手里的布包,点着头说:“让它出来透一下气吧!毕竟是你的心爱之物,别荒废了这件宝贝!”
“是!”欧阳泰有些动容的点了点头,解开了层层包裹,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在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
在两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号称疆场杀器的双头枪,金属枪身一亮出来,寒光四射,立刻让人感觉有股寒意。许平不由得赞许这件杀器倒真是寒光逼人。
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传说中的兵器,眼睛不由得一亮。修长的枪身布满了战斗的痕迹,银光不再亮泽如新。两头的枪尖看起来尖锐无比,枪头旁还各带了一个镰刀似的弯钩向前刺着,看起来杀敌的手段绝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