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相拥着,似乎不愿意再分离了。
纪静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那一刻实在太舒服了,一瞬间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样,快感的冲击让心灵都为之颤抖,欲仙欲死的滋味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
许平趴在她身上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刚才确实销魂至极,在这野外采摘了小姨真是意外的惊喜,尤其她还那么的火辣主动,更是让人喜出望外。
美中不足的是肉欲之欢刚享完,许平就感觉体内的那股药劲空前的强烈起来,再压抑似乎也压抑不下去了,脑袋越发的沉重,眼前也越来越黑。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妩媚而又满足的陶醉,这绝色的尤物已经属于自己了。
难道真要这样死去?真不甘心呀!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玩笑话成真了念头一闪而过,许平苦笑了一下,用残余的力气在小姨俏红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再也无力支撑的失去了意识
纪静月感觉身上突然重了许多,被压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立嗲嗲的嗔道:“别压我好重呀”许平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粗重了。纪静月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摇了几下后颤声的说:“小流氓你怎么了?”
许平依旧纹丝不动,纪静月这下慌了神。顾不得两人还结合在一起,也顾不得破身之疼,赶紧抬起身来。许平闭着眼无力的往另一侧倒了下去,依旧没半点反应。
“小流氓平儿,别吓我呀”纪静月惊得泪如雨下,一边哽咽着,一边摇着许平,不敢相信的喊道:“你不能这样人家已经给你了,你不许再戏弄我”
可是任她怎么摇,许平依旧静静的闭着眼。纪静月感觉脑子里瞬间轰的一下炸开了,心疼得在这一刻都要碎了。
“快醒醒呀”纪静月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许平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我不再吃醋了我也不和你闹你赶紧醒呀小姨还要替你生孩子还要和小米一样的伺候你,你快起来呀”
凄厉的哭泣声响彻了夜空,让人不忍听闻。津门城内,以往人来人往的热闹在这时候越发得难见,街上的行人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原本该是熙熙攘攘的闹市也冷清了不少,再也看不到往日人头涌动的景象和车水马龙的繁华。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悄悄的逃离这个将要发生战乱的地方,有的变卖家产转投别处谋生,有的甚至连家产都没时间变卖,直接空着手到别的地方去投奔亲戚,因为在这时候宅院已经不值钱了,谁知道朝廷的大军一进来后会不会殃及无辜。
大街上许多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冷清得简直象是在闹瘟疫一样。百姓逃走带来的就是津门内经济大乱,原本城内的货物就是靠外来的,现在附近地区的农户和渔民都已经不敢进城了。
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粮食被低价征收做为军粮,又害怕遭到哄抢,导致了城内食物短缺,即使是一两小米现在也卖到了等同于以往一斤猪肉的离谱价,许多百姓连吃饱都成了问题。城内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会挥军而来。
而这时候雪上加霜的是饿狼营的四万大军已经直指津门,兵分四路袭来,一路上攻打着其他的县城,慢慢的蚕食着周边的驻军,带着仇恨的开国大营瞬间杀得东北一方的叛军心惊胆寒。
巡抚府内,众官员沉默无语的坐着,一个个眉头越皱越深。眼下城内的情况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许多百姓都借着各种理由纷纷外逃,导致粮草和军需物品都调度不过来,现在连军心都出现了不稳的状况,就连征兵都拉不上几个壮丁。
“本月五日,饿狼营六校已经抵达清塘县外!整军扎营后于当天清晨开始攻打县城,驻军都统邓民德率三千精兵守住城门,城破后与六校战于北门。
众将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邓民德被生擒!”“本月四日,饿狼营一营由现大将军巫烈亲自率领,路由衫城防线直奔而来,二日不到就打破了三座城池。
永明督统郑华亲领五千兵马与其抗衡于中度山,苦战两天两夜后被巫烈斩于马下,永明驻军全军覆没,饿狼营血洗了县城,并掠走了粮草四千石!”
“本月六日,饿狼营一校经由”一份份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当传令兵开口念及的时候众人的脸更黑了。
饿狼营实在太凶悍了,二十多年没开战,一路打下来竟然势如破竹,照这样下去周边布防的驻军会被他们慢慢吞掉!
纪龙坐于主位之上,眉头也是皱得越来越深,没等传令兵念完就喝声打断:“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只要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就行了,饿狼营到了离律门多近的地方。”
一位文官站了起来,面上有隐隐的担忧,抱拳奏道:“目前饿狼营四路大众横向杀来,共打下我们的大小城池四十余座,斩杀督军以上将领共二十余人,来势汹汹甚至还斩杀俘虏,来者不善呀!”“是呀!”莫坤点了点头,有几分阴冷的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受,风尘仆仆的赶路,又连打了那么多场恶仗,再加上大多都是有伤在身的老兵,这一路下来也伤亡了近一半,恐怕战斗力也下降了许多,这会儿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
“现在他们驻扎在哪?”纪龙自然明白饿狼营是举仇而来,绝对不会有善了的时候,愁得太阳穴都有些做疼了,揉一揉后,阴着脸问:“还有,两万归降的饿狼营将士怎么样了?有没有妥善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