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老人没有像段璟一样穿过整片林子,他在林子深处遭遇了好几波万毒教的攻击,都被他一一打退,但是由于先前脚腕受伤,身子难免有些不灵敏,身上大大小小也受了一些伤,好在都是些轻伤,稍微处理一下也就过去了。只是九宫老人越往深处走心头便越不安,这片林子实在太大了,里面长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偶尔还能见到一堆堆的白骨。
九宫老人一路闯过去,竟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类似祭坛的地方,祭坛成八角形,高约三丈,每一面都有阶梯通往祭坛上方。九宫老人悄悄摸了过去,发现阶梯的每一层都站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似乎正在守卫着这个祭坛。
九宫老人不敢轻举妄动,他躲在一旁观察良久,发现那些身影始终一动不动,九宫老人几次扔出石子发出声响,都没有将他们吸引过去。九宫老人又观察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现出身形走了过去。
哪知那些身影依然没有动静,九宫老人觉得奇怪,便直接走上前去查看,这一细看之下,一股冲天怒火直冲脑门,牙齿更是咬的咯咯直响。
原来那些身影竟然都是些小小的女童,这些女童早已死去,又被人灌入毒药使尸体柔而不僵,又摆出种种稀奇古怪的造型,只是有一点无一例外,她们的右手全都直直的指向祭坛高处,似乎在那里有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九宫老人又看向祭坛,他到了近前才发现祭坛是用白玉堆砌而成,台阶两旁每一层都立有两根柱子,柱子上刻着各种恶鬼的形状,而台阶上则雕刻了各种毒蛇蝎子之类的毒物。九宫老人不及细看,匆匆奔上祭坛顶处,祭坛顶处也是八角形的造型,只是面积极小,正中放了一张白玉做成的长方形台子,台子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人,那人穿了一身鲜红的长裙,安详的躺在那里,看面容正是锦铃儿。九宫老人大喜,正要上前唤醒锦铃儿,忽然感觉脑后恶风阵阵,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九宫老人大惊之下不及思索,回头便是一掌劈出,用出了十层功力。
半空中两掌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九宫老人连退数步,定下身形后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站在了自己身前,那人一张脸隐在兜帽里,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正冷冷的盯着九宫老人,九宫老人闭气凝神,双掌提至身前,警惕的看着那人。
段璟听到这里,忍不住咦了一声,九宫老人知道他有话要问,便停止说话。段璟问道:“前辈,这黑袍人长什么样子?你可有看清?”
九宫老人摇头道:“那人全身罩在一件黑袍中,连面容都隐在兜帽里,让人着实看不清楚。”
段璟又低头思索了一阵,这才问接下来发生的事。
九宫老人又继续说下去,他见那黑袍人来者不善,自己又心急锦铃儿安危,只能抢先出手,双掌一推,一招双换掌拍出。黑袍人也不说话,闪身避开后一掌拍向九宫老人肩头,九宫老人见他掌心发绿,怕是有剧毒,也不敢硬接,肩膀一矮,右手一招单换掌顺势拍向黑袍人腋下。二人数息间过了七八招,九宫老人担心黑袍人掌心有毒,故而虽交手了七八招,二人双掌却是一次也没对上。九宫老人处处小心避让,黑袍人反而毫无顾忌,连连抢功,如此一来,九宫老人明显处在了下风。
九宫老人且战且退,身子渐渐退至祭坛边缘,黑袍人见此双掌急推,掌风大作,将九宫老人尽数罩在掌势范围内,想要逼九宫老人出手与他对掌。谁知九宫老人见避无可避,干脆一个倒栽葱跳下祭坛,黑袍人一惊,连忙跟着一起跳下,岂料九宫老人只是将脚挂在祭坛的一个突起处,整个人头下脚上紧紧的贴着祭坛壁,趁着黑袍人下跃之时空门大开,双掌猛地拍出,打在黑袍人腹部,黑袍人怪叫一声,半空中横过身子,双腿连环踢出,九宫老人料不到黑袍人半空被击中时还能有如此快的反应,措不及防之下胸口挨了一脚,身子承受不住,一起跌了下来。好在祭坛底下是片草坪,九宫老人跌落后倒也没受什么伤,他心急锦铃儿安危,翻起身来就要往祭坛顶处奔去,却见人影一闪,黑袍人又挡在了他的身前。
九宫老人轻吐一口气,丹田微沉,就欲再战,却听黑袍人一阵怪笑道:“你何不看一下自己手掌。”
九宫老人摊开双掌一看,见右掌掌心处明显有一块黑色印记,大吃一惊,心头却是疑惑不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黑袍人见他一脸疑惑,又怪笑道:“你忘了我们先前曾对过一掌。”
九宫老人一惊,方才回想起他刚上祭坛时,曾遭到黑袍人偷袭,危急之下与其对了一掌,应该就是那时候中的毒了。
九宫老人定下心来,沉声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又跟我师徒二人过不去?”
黑袍人怪笑一声,说道:“原来那女娃娃是你徒弟,至于我吗,此处乃是万毒教圣坛,我自然也是万毒教的人。”
九宫老人见黑袍人不肯透露真实身份,又问道:“阁下将我徒儿抓至此地意欲何为?”
黑袍人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拿来做祭品了,难道还会拿来供着不成。”
九宫老人大怒,抢上前欲绕过黑袍人直奔坛顶,黑袍人嘿嘿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先把毒解了再说吧。”
九宫老人知道他说的乃是实情,但如今锦铃儿危在旦夕,哪还有时间用来慢慢解毒,当下伸出左手食指在右臂上点了几处,暂时将毒逼住,又深吸一口气,缓缓站直身子,随之而来九宫老人整个人的神态都变了。
黑袍人眼神一凛,只见此刻的九宫老人须发皆张,眼神锐利无比,站着的身子犹如一把利剑一般,黑袍人忽然想起一个故人,那名字就在嘴边却一时想不起来。九宫老人从腰间缓缓的抽出一柄软剑,剑身极薄,缠在腰上如同一条腰带一般。九宫老人看着手中那把软剑叹道:“老伙计,我原本今生不想再用上你,可惜为了我徒儿,又要麻烦你了。”
说完双目直视黑袍人,厉喝一声,人在半空一个转身,犹如一道霹雳朝黑袍人刺去。
黑袍人眼神一缩,这一剑惊人的气势竟将他牢牢锁定。但他也是成名几十年的高手,岂能不战而退,心头一股傲气油然而生,双掌一挥一举,一股强大的掌风平地卷起,缠绕在双掌上朝着九宫老人拍去。
二人这一战可谓是石破天惊,九宫老人挥剑连刺,黑袍人双掌连拍,每一招都带上了巨大的内力,祭坛四周的草木被吹得东倒西晃,附近的毒物纷纷躲避,内力引起的乱流更是连天上的白云都撕扯了一大块。
交战中的二人对于身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们每一次出招都异常的凶险,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手瞧出破绽,继而落败。九宫老人剑势凌厉,黑袍人掌势雄厚,犹如矛与盾的较量,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段璟听到此处,暗暗想道:“原来前辈精通剑法,难怪那天只是稍微点拨了我几句,我就能悟得剑意。”
又想到也不知什么原因竟会让前辈弃剑不用,改而自创了一套掌法。心头又生出一股向往,暗自可惜没能亲眼得见如此惊天动地的一战,又问道:“前辈,这一战孰胜孰负?”
九宫老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段璟一惊,问道:“难道那黑袍人如此厉害,以前辈的武功也胜不过他?”
九宫老人说道:“我毕竟几十年未曾用剑,而且右臂中毒无法使力,饶是如此,他在我手上也没沾到多少便宜。”
又继续回忆起那天的场景。九宫老人与黑袍人交手良久,他本身脚上就有旧伤未愈,右臂又因中毒无法动弹,久战之下渐渐落了下风。黑袍人见九宫老人攻势缓了下来,知道他被右臂拖累,精神一振,双掌连拍,反守为攻,每一掌都带有巨大的内力,誓要将九宫老人毙于掌下。九宫老人毫不惊慌,沉着应战,将每一掌的攻势化去。只是战至最后,九宫老人每出一剑都要耗费极大的内力,体内真气也隐隐有些跟不上了,整个人气喘吁吁,连脚步似乎都有些不稳,一副将要落败的迹象。
黑袍人见九宫老人有如强弩之末不堪一击,心神没来由的放松了下来,手头露出了一丝破绽,九宫老人瞧得破绽,眼神一变,又似变了个人一般,脚步稳健,剑法凌厉,剑剑直刺黑袍人破绽。黑袍人一惊,知道自己上了九宫老人的当,心头一阵怒意,但此时破绽已被九宫老人牢牢抓住,黑袍人慌乱之中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高手过招,机会一纵即逝,九宫老人本已将黑袍人逼得连连后退,此时又见他露出更大的破绽,哪能放过,身形一动,气势大增,整个人与剑合为一体,犹如离弦之箭般直向黑袍人刺去。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九宫老人长剑,又伸出手指在剑身上连弹数下,每弹一指都带有极大的内力,沿着剑身直冲九宫老人体内,九宫老人本已将内力尽数灌于剑尖,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完全没料到黑袍人竟有如此精妙的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被黑袍人的内力侵入身体,身上连爆数下,整个人顿时血迹斑斑。九宫老人甫一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忽然右臂连挥数下,九宫八卦掌连着拍出三掌,每一掌都带着无上内力拍在黑袍人胸前,黑袍人怪叫一声,口中连喷数口鲜血,远远飞了出去。
黑袍人倒在地上,看着血迹斑斑的九宫老人冷笑道:“好好好,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一招。”
九宫老人咳出一口血,说道:“彼此彼此,我也料不到你竟有如此精妙的指法。”
黑袍人盘腿坐起身子,忽然说道:“我终于想起来你是谁了。”
九宫老人笑道:“可惜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黑袍人沉默了一阵,说道:“你是宫九。”
九宫老人一愣,然后仰天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子后才说道:“难得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看来你也是一位故人了。”
段璟听到这里,看向九宫老人问道:“前辈就是当年已一招之差输给剑圣的宫九?”
九宫老人唏嘘道:“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段璟又问道:“前辈剑法如此高明,为何弃剑不用?”
九宫老人沉默了一阵,才说道:“当年我和关山月比武,曾发下毒誓,如若不胜,此生不再用剑,可惜终归以一招之差落败。”
段璟又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前辈何须发下如此毒誓。”
九宫老人看着段璟,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当时武林中我和关山月的剑法都已登峰造极,此前也曾交过手,但几次下来都是不胜不败之局,我二人性子又是极傲,始终想分出个高下,就约定了在泰山之巅决战。当时如果败的人是他,他也同样会弃剑不用。”
段璟叹道:“可惜,如果前辈没有发下这个誓言,武林中就会又多一位剑圣。”
九宫老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段璟见他有些沮丧,又说道:“不过前辈独创九宫八卦掌,这也是武林一绝,虽然没了剑圣,但也多出一个八卦掌宗师。”
九宫老人知道段璟是在安慰自己,笑了一下,又接着说了起来。
那天九宫老人并没有救回锦铃儿,万毒教的人早在他和黑袍人交手之时就已将锦铃儿带走,随后黑袍人也离开了,他一人坐在祭坛下的草地上疗伤。过了半晌,他体内的伤都已恢复了七八成,只是右臂已经毫无知觉。九宫老人也不去管,只是用布带将右臂与身体紧紧的绑在一块。离开祭坛后九宫老人又闯了好几个地方,这几次都没有遇到黑袍人,只是锦铃儿也不在那些地方,他又穿过林子,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谷。
九宫老人到得谷口,发现谷口处立有一块石碑,上书万毒谷三个大字,他料想谷内就是万毒教真正的藏身之处,又探头朝谷内望去,里面隐隐有人来人往。九宫老人心忧锦铃儿安危,便悄然摸进谷中。谷中面积极大,一排排房屋林立,房屋之间有人往来巡逻,草丛中更是布满了暗哨,九宫老人悄悄绕过那些守卫,往其中最大的一间屋子摸去。
九宫老人悄悄摸到屋子外头,见无人注意到他,身子一个起伏,人轻飘飘的到了房顶,又找准方位,掀开房顶上的瓦片,悄悄往里面看去,不料却看到了异常香艳的一幕。
屋子里一男一女正在交欢,男的高大精壮,全身都是腱子肉,女的面容姣好,身材白皙,此时正坐在男子身上不停的起伏着,胸前一对巨乳随着身体不断上下晃动着,一缕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
九宫老人正要离开,忽然听见屋内男子问道:“那个女娃送过去了?”
那个女子一边套弄着yīn茎,一边说道:“已经送到老祖那里了。”
男子抓过那一对巨乳玩弄着,半晌后说道:“也不知道老祖为何非要抓这个女娃。”
九宫老人听二人交谈的内容显然和锦铃儿有关,又耐着性子趴在屋顶仔细聆听。
女子将手撑在男子胸膛处,抬起肥大的屁股急速套弄着,口中气喘吁吁说道:“听说和圣姑有关。”
男子一惊,放开女子双乳,将手伸至女子屁股处,托住女子屁股帮她用力,又自言自语道:“圣姑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冒出一个和她有关的女娃来。”
女子似乎快要高潮,闭眼用力揉着自己双乳,口中大声呻吟着,男子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双手改扶女子纤腰,yīn茎连拱数下。女子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皮肤变得微红,下体蜜穴中一股阴精洒在男子guī头上,男子见女子已经高潮,也不再犹豫,精关一松,精液直喷女子花心处,女子花心被精液一趟,全身一颤,又是一声尖叫。高潮过后,二人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一会便沉沉睡去。九宫老人在屋顶上又呆了一阵,见二人睡去,知道再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又轻手轻脚的从房顶下来,思索着该去哪里找这个老祖。
九宫老人又悄悄的转了一圈,始终不知道这个老祖在哪,正暗自焦急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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