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忌讳,就一定会收到一个亡环,而受到亡环的那个人就会死。”我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想起爷爷去世时的场景,疑惑道:“但魂冕不是女人,他怎么会有亡环呢?他的亡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个问题你恐怕就只能亲自去问他了。”老黄头叹道:“当然了,前提你要先找到他的尸体才行。”
“当时爆炸那么严重,他的尸体估计也变成那个肉球的一部分了吧。”我道。说到这,我心里一动,隐约想到了什么,但话到嘴边,我又想不起到底想说什么,最终只能罢了。
“这里的事有点蹊跷,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我们的准备不够充足,不然也就不会这么被动了。”老黄头道:“我们今晚休整一夜,等到明天就出山,然后回家休息几天,顺便趁着这几天的功夫把事情都捋一捋,再去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当前看来,我们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只能按照老黄头说的做,于是又扯了一会别的就各自睡去,等待着明天好离开这里。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一个人站在鹤鸣山的半山腰,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那女子一直看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嘴巴一直开开合合的,但我却只能看着她的嘴唇翕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那女人好奇怪,穿着一袭红色的古装,仿佛血染的一般,不管我怎么对她呼喊,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几次想到走到她身边,但我一抬脚,就感觉她似乎距离我更远了,根本没办法靠近。
我心里好奇,却也知道我没办法靠近她,只好站在原地看她说话。说了许久,她似乎也说得累了,作势欲休息一下,却没料到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忽然从她背后伸了出来,拽着她离开了原地,越走越远。
我见那只手要加害女子,连忙去追,但我刚一抬脚,却听半空中一声霹雳,一道闷雷落在我身边。我被这声闷雷吓了一跳,猛地惊醒,一抬眼,却见老黄头正蹲在我面前,皱眉看着我。
“我说你小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脸上表情竟然这么丰富。”老黄头见我醒了,嘲笑道:“可惜我们要回去了,没时间让你把自己的梦接上了。”
“我只是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想跟我说话,但不管她说什么 ,我都听不到,我想靠近她,但是我每次一走近,她就会离得更远,最后她被一只手带走了,我想去追,却被雷电给阻拦了下来。”我尝试着描述梦里见到的一次 ,缓声道。
“听听你说的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没想到我们这才进山没有几天,你就开始想女人了,年轻人啊,还是火气太旺。”老黄头说着转过了身,道:“你想干什么就干吧,反正我就装作没看到,那边有水,完事了记得自己洗洗。”
我愣了下,这才明白老黄头的意思,不由怒道:“你说什么呢?我刚才没跟你开玩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记得梦里我就站在这山上,那个女人就站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老黄头见我发火,这才收敛了点,道:“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梦罢了,正常人谁不会做梦呢?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我们这几天比较紧张,所以你才会这样,等回了家,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老黄头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继续多讲,只得暂时把这一切都压在心里,跟老黄头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不过严格说来,我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我们带来的东西早就丢到了山洞里,山洞又因为太岁和沼的折腾,早就乱七八糟的,山洞都已经塌了一办,另外一半也是随时都可能崩塌,我们俩也没想着进去,只在外面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了。
这下我们下山的时候就学聪明了,一路上都看清了道路再走,免得再跟我们刚来时那样,无缘无故的迷了路,结果掉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不知道是我们认路的水平长进了,还是别的原因,我们这次竟然一次就走了出去,出了山,我们路上走了一段,搭了几趟便车,总算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望着鹤鸣山所在的方向,不知为何,总觉得在山里有一个人在等我,但我去到那里,却没有找到她。
那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