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小屁孩儿懂什么?”我呵斥一声,用强权打断她的询问,道:“王上来你也吓着了吧,定是惊魂未定的,快补觉回神去吧。”
洛葱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我的心意一点即通应着下去,而是嬉皮笑脸的顶了我的嘴。
“奴婢不困。”
她作势要赖着不走。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推了回去。
“我想出去走走了。”
要是再这样两人独处下去,洛葱一定会穷追不舍的问的我心烦意乱的,所以必须找点事情做,给她也给我,这样还能图个清静。
知道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洛葱强求不得,只好应着出去准备行装了。
“喏!”
花香散发了一个春天和一个夏天。这会儿即使浓郁如故,却也激不起人兴奋的欣赏劲头了。静默走着,心中闪动着嬴政怒发冲冠般离去前的问话,蹭蹭上窜的惧意与不安产生的逆反情绪内火中烧。我强行压着才勉强得以内敛。
转了个弯,我想要走上回廊,穿过它到它另一面的水岸边吹吹凉风。期间走了两步,不其然的,姬绾和终黎婳从另一端走来,暴露在回廊上时映入了我的视野中。
我心一惊,未多流露情绪,脚不停步的迎了上去。
“还未谢过两位夫人相赠的厚礼。”两面相对着走近,我先开了口。
姬绾很明显不愿与我多说。“应当的。”她说着,跨步越过了我。
姬绾无心,不代表同行的终黎婳无意,在姬绾走过我后,她对我怠怠仪了仪礼,开口便是针对我的嘲弄口味。
“溪夫人不明不白险丢性命捞了这个长使之位,这恭贺之礼太应当得了。”
她说着,飘目扫我、凉笑一下,也越过了我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她们先抬了脚,静默的心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这长使夫人本就封的我底气不足,但在大主宰者嬴政面前战战兢兢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我无端的受这等直面羞辱…
本就压制的自己没处发泄又未自己消化掉的苦楚瞬间化作怒意,“站住!”我高喊一声,深吸口气,后转了身子。
姬绾和终黎婳闻言都停步回了首,姬绾在后,淡淡神情的看着我;终黎婳在前,一脸不情愿又不屑的模样。
我的表情更冷、更不屑。
“终黎婳,本宫方才所听没错吧,这是你应该对本宫说话的态度吗?”我尖声喝问。
终黎婳听我突然训斥她,一时难以接受、激起了她的愤慨之情,开口就要凶气的辩驳,不过及时被相对冷静的姬绾拦了下来。
姬绾淡漠的表情松了许多,大概是有讨好我卖情面之意吧,声音也柔的清和。
“快跟溪夫人认个错,说你平日里与她平常惯了,今时是无心之举。溪夫人宽宏大量,断不会亏了你。”她边说边给终黎婳使了使“不要冲动”的眼色。
终黎婳被姬绾的说词与阻拦拦下了对我本能的敌视之情,很快清醒了过来:我现在是长使,官大一级是真的会压死人的,她又理亏在先、仪礼不全,怎么说都是她全责的。
浑身一抖,清醒了的终黎婳摇身一变成了温顺的请罪之人。
“奴妾一时失态忘了身份,还望溪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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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紧赶慢赶也只赶出了这一更,呜呜,明天两更,亲爱的小伙伴们,什么都没有睡觉重要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