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绾一副淡然默认的神情,我想我是可以确定李夫人与余槐在花园深处之所以造就一幅责问与被责问的莽撞画面的缘由了。<>
只是,面对一直以来内心深处都觉得亲切的姬绾,我实在是无法想象李夫人昏迷与我的关联后果是她捣鼓促就的。
“让夫人怎会突然变得如此…”我话说一半,没有言明十分,我想姬绾一定能明白我要倾吐的意思。
若不是七八年前在电视剧中见多了宫斗中女人们的手腕,我一定会一腔热血的对待这个时期对于我来说都是祖宗的前辈们;
即使是认知了在宫中存活下来的女人都有两把刷子,可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姬绾是亲和善良的女子,所以察觉到嬴政对姬绾受害实情的质疑之意后,我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想办法透漏给她。
人之初、性本善,水做的女人起初比任何生灵都要温良,可是一旦受损变坏,也一定是最可怕的生灵!
两千年后的临床案例告诉我的定论是:女人变坏一般都会起因于经受了某一个事件和其过程,受到正常心理无法承受的扭曲理解时,女人往往会感性的选择用偏激的思维去处理之后人生中遇到的任何情况。
如果这次丧子伤身事件是扭转姬绾心性变换的转折点,那在姬绾与我沟通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转折点是与我息息相关、甚至渊源于我的!
姬绾瞥我一眼,垂目掩饰了她对我痛心表达的第一反应,而后重新恢复了傲然的姿态。
“本宫依然如昔,只是不曾想,坏本宫大事的人会是你——溪夫人!”她理直气壮的强硬。
或许真的是我无意间打乱了她的计划,可我真的事先、甚至于事后都不知道她的危难与困境是她有心计划中的一部分。
“奴妾只是想您活命。”我把我心中的真诚毫不保留的透着目光对她射过去。
姬绾没有感受出我的善意,她因我道出本意的回答反而更加恼火了。
“活命?活命有那么重要吗?”
她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我。仿若在看一个懦夫。
我透心凉的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差距,那是一种间隔了两千年时空的无可弥补的差距:我们从思维根源部位对事情的理解就不一样。
在我的意识里,我认为生命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惜命才能有条件去论及其他;可姬绾根深蒂固的认为恩仇重要,若能复仇,生命可以廉价的作为换取颜面的工具。
我心中明了我三言两语是说服不了她的执念的,犹如她要说服我仇恨大过一切、我也会本能的驳斥她的理论是错误的一样。但我还是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人死了。还谈什么恩怨情仇?”
我的话起到劝她的作用也好,当我是在自言自语也好,我说的情不自禁可又倾注了奢望她能够听入脑海的动机。
姬绾浮面的鄙夷毫不掩饰的呈现在我眼中。
“背负深仇大恨不得报,活着还有什么颜面?”她的观点如我所想。与我的观点大相径庭。
姬绾是我除了洛葱之外最喜欢的古女,我想要劝醒她,想要她明白活在已经发生的痛苦中是浪费生命又不值得的赔本买卖。
生命与颜面的论点论不到一起,我只好另辟蹊径。
“可怂恿令尊铸酿骇闻的是赵王嘉,又不是赵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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