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吉日便把他家小娘子送过门来做妾就是,也许了咱家一千贯的财货做嫁妆,就是你舅母怕冲撞了正室,执意要迁延三个月,娘与你舅舅合计,觉得倒也说得过去,便将消息给了万家,如今万家还没答复,怕也只能允了。”
这个才跟正室定亲行了茶礼就纳了妾室进门,会不会冲撞的问题黄大郎不懂,不过既然是二娘和舅父拿的主意,只怕不会错,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便道:“娘,俺以为日后咱家要做大,粮食这一行怎生也绕不开,既然日后俺家跟万家是亲家,便要想办法将万家也归置进来也是,不如娘看这几天什么时候方便,领着俺亲自去登了万家的门,好好打算一番。”
“嘿嘿!牛儿长进了!”老倌轻笑一声,却来看方才扯他袖子的二娘道:“瞧瞧,俺就说万家的小娘子要是看不上咱家牛儿可才是瞎了眼,这还没过门,俺家牛儿就想着帮衬老丈人了。”
姚二娘啐了老倌一口,才对黄大郎道:“选日不如撞日,明日娘就亲自走一趟,倒叫我儿落个心安。”
老倌听了忙道:“你这做婆婆的去做个啥?这不合礼数!”
姚二娘反问:“奴家不去,你去?就你这犟嘴,还不把好事说崩了?”
老倌讪讪不语,两口子自有默契在心。
随后一家人又说了些闲事,议定了一些杂事,倒是许多黄大郎插不上嘴,再说他最近的事情也忙,且不说试验方子的事情,这过了初十的旬沐,他可就要正式的去弘文学馆上学去了。
这弘文学馆每日辰时二刻点卯,上午学文,下午习六艺,未时末放学,也就是以后白日里的大半时间都要耗在学馆了,而且家中的许多事,也不是黄大郎操持得来的,还是早早放了手就是。
最终,这次家庭会议还定下了一个章程,那就是日后黄家的所有进项,都有孔家一分(百分之一)的份子,原本黄大郎的底限是怎说也得是半成,可孔伯死活只愿拿一分,还带着孔云再次发下了重誓。
至于老倌和二娘接下来怎么去笼络孔伯齐姨一家,黄大郎自然不管了,回屋又是一夜好睡,虽然没发奇梦,却也发了一个跟万春奴有关的好梦,只是最近好久都没见着万春奴的真人了,梦中的万春奴,样子隐隐约约又跟大头娘娘重合,旖旎无限。
不用说,翌日一早,黄大郎起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又洗了一次亵*裤。
待他照例晨跑回来后,又是一屋子的冷清,孙新也起早赶船回了鄂州,倒是孙立在偏院里将昨天买回来的器具都布置了起来,等黄大郎一回来,贾婆婆也端上来两盆子放满了肉食的捞面。
二人吃完后,就在院中先打了一趟太祖长拳消食,太祖长拳算是此时入门的广播体操一般,人人都会耍上几手。一趟拳打下来,孙立倒也不向公孙正那般挑刺,直道功底还算扎实,待问清了黄大郎主要走的是腾蛇棍至马槊的路线,孙立便取了一支齐眉棍来对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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