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磨了半天,却也知萧鹰和他的出发点相同但“具体爱好”不同,便不再理他,自己一人兴冲冲玩乐去了(liao三声)。
洗漱完毕,看表,已经是8点半。下一楼餐厅喝了点汤就算吃过了早饭。
外面真不好,奇怪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旅游,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难道是象东子一样为了可以打异味?
就拿这饭来说吧,和陈姐的手艺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陈姐的饭菜大有学问,只随便弄几下就好吃得不得了,爱煞。
忙得好几天没上网,今天去上一下吧。萧鹰上二楼,进了酒店特设的多功能酒吧,这里只对驻店人士开放,装饰、氛围很好,爱喝酒的喝酒,爱聊天的聊天,爱上网的上网。
一清早,人还很少,电脑前只坐了五、六个人,他找了一个角落开机,打开新闻页面。
咦,有关机场袭警的新闻已经被湮没了,搜索了一下才重新找到。这是一个信息爆炸的社会,要多耗费热量打字搜索,他小声骂了一句:“操!”
“哎哟,你这人,我不过是要坐在你旁边,你怎么骂人?”
萧鹰诧异地转头望去,是个轻施薄妆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艳丽。
他拉开旁边的坐椅“不是那个意思,我在说这电脑的事,你请坐。”
“哦。”那女人挑挑眉,坐到他旁边。她穿着很得体,下身着一齐膝裙,黑色鱼网纹丝袜,非常诱人但又绝不会给人風騒的感觉。
“怨妇。”萧鹰转过脸看自己的新闻,心里浮上这两个字。他看人一向很准,尤其是女人,是何类型的是好是坏是不是雏儿,只需一搭眼儿的功夫,他即可揣摩个通透。
虽然这女人举止高雅,但眉目之间去不掉一种深闺怨气,而且座位那么多,她也没必要非得来和自己挨着坐,那证明她非常渴望结交朋友。事实上矜持心重的女人,一般只要可能,都是挑远离男人的座位。
余光里,那女人开了qq。好友列表里一大堆在线的头像。这年头闲人真多!
注意力放回新闻上。说法很多,有说那土皇帝和手下只在局子里呆了几小时就被释放,有说当地公检法的头头儿早已是他的人,别说办他,给他倒找钱的心都有,网友评论最是精彩,众口一词将那暴发户骂了个狗血喷头,有些有水平的更是借此分析富二代的种种。
记得已经没落的王朔说过:现在的富人,都是痞子。
那句话拿到现代来说,一样适用。
身边的女子半天没动静,这时却忽然说起话来,眼光一扫,原来她进了一间语音视频聊天室。
那种聊天室可以打开8个视频窗口,就象开会一样。她进的聊天室是加密码的,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她似乎是其中的会员,依次和每人打着招呼,熟络得很。
新闻已经看得差不多,萧鹰伸伸懒腰,眼光向周围瞄了两眼,顿时吓了一跳,旁边显示器上的8个视频窗口已都有人,有两男一女竟脱了下衣在自慰,那蠕动的手怎么看怎么象虫子
他微微转头望了那怨妇一眼,还好,她没有抚胸撩胯,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
“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他没明白“嗯?”
终于弄懂她是在和自己说话,没有半点犹豫,平静地回绝“不行的,一会儿我女朋友就要来找我了。”
“哦。”女人重新陷入沉默。
萧鹰也默然。他不怪她,也未觉得她有多騒。她代表了一个人群,孤独的人群。这种人生活无忧甚或极其富裕,心灵却空虚到极点,在他们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快乐,朋友二字对他们来说是奢侈的,而亲人,又常常是带给他们最大伤害的人。
到他走时,女人再未向他搭讪,沉浸在网路迷情中。
走出宾馆才发现,外面在下着丝丝小雨。他抬头望天,呼出一口浊气,刚才的气氛真有些压抑,令他产生一些遐想,但有一点他清楚得很:他不属于那样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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