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衡其周建军也是一脸的得意。
这时谢可叫道:“这样干喝没意思,还是来行拳吧。”
众人都笑道:“行啊,行啊。”
周建军笑道:“行拳有行拳的规矩,咱们再也不能象上次在豹子崖那样行得乱七八糟了。咱们得先圈定行拳的人数、长幼秩序以及惩罚的办法。行错了拳、出错了子、以及输了不喝、或请人代喝、或用水作弊的,都是要重罚的!”
谢可道:“每人面前先喝四杯,然后再按长幼秩序轮着来,怎么样?”
周建军道:“就这么办!”
大头道:“我当掌壶师,保证不偏不倚!”说着,拿过了一瓶酒放在自己面前。
于是先圈人。
杨浩、唐军、黄跑跑自然不参加。
结果按长幼秩序,参加者依次为农民、曾国文、虾皮、衡其、龙运鹏(龙拐)、谢可(猴子)和唐勇(大头)。
这时,李诗茵也闹着要参加。
衡其道:“去去去,你一个女流之辈瞎起哄什么?今天晚上可是严格按规矩办事,是要醉人的!你还是一边喝去吧。”
李诗茵嘴一撇道:“你别瞧不起人,我偏要参加!”
衡其将脸一沉道:“听话,一边去!”
李诗茵凤眉一扬:“呸!你少指挥我!”
谢可道:“嫂子既有如此雅兴,就让她参加吧!”
大头也道:“是啊,你何必扫嫂子的兴呢?”
衡其无奈,只好向刘、曾、黄等人道:“各位兄长,不是我周某人坏了规矩,实在是出于无奈,还望各位海涵!”
刘、曾、黄笑道:“没关系,就让弟妹参加吧。”
龙拐也笑道:“这次就不罚你!”
于是这些“酒鬼”们各就各位,行起拳来。
杨浩等人则是斯斯文文地喝饮料、吃饭。
天色已黑,一弯浅月挂在天边,篝火也烧了起来,跳动的火光映红了人们的脸。
不参加行拳的人已吃完了饭,或蹲在湖边洗脸,或沿着湖边散步,或看人们行拳。
勤快的周虹又把饭菜热了一遍,让行拳的人始终有热菜下酒。
杨浩看着周虹忙得娇喘微微,忙心疼道:“虹虹,你休息一会儿吧,别累坏了。”
周虹笑道:“嗯。”
两个人就着湖水洗了脸,沿着湖边慢慢地散步。
“浩,今天晚上我做的饭菜真的好吃吗?”
“嗯,大家都赞不绝口呢。”
“以后我经常做饭菜给你吃好吗?”
“好哇。”
“今天晚上的景色可真美啊。”
“是啊,比豹子崖强多了,那里只有黑乎乎的山和无边的恐怖。可你看这里,湖水多么平,湖里的风多么凉爽。”
“嗯,还有一股子鱼腥味呢。浩,你说这里的‘哈宝’鱼为什么这么多呀?”
“这和这里特定的自然环境有关。我发现,这湖里有一种特有的水草,是‘哈宝’鱼最爱吃的,所以这里的‘哈宝’鱼也特别多。”
“‘哈宝’鱼是人放养的吗?”
“不是。是野生的,而且这种鱼也长不大,始终只有手指头那么大小,所以也没有放养的价值。”
“浩,你觉得李大姐这个人怎么样?她可真有意思。”
“是啊,她可真称得上是女中豪杰,衡其和她真的是‘绝配’。”
“那咱俩呢?”周虹低头抚弄着自己的手指道。
“咱俩……也是啊。”杨浩说着,轻轻揽住了周虹的腰,周虹脸上现出两朵羞云,娇羞地靠在了杨浩怀里……
两人在湖边坐下,互相对望着。
杨浩忽然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虹虹,我爱你!”搂住周虹狂吻起来……
夜色已深。
一些人已走进帐篷里休息了。
“酒鬼”们却豪兴不减,乃在吆五喝六。
黄伟波、龙运鹏最先被放倒,扶进帐篷里酣睡去了。刘农月、曾国文、谢可和大头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建军“两口子”斗法。
两个人显然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下,正你一杯、我一杯轮流灌着。
“夫妻好呀,六六六呀,四季财呀……”李诗茵的喉咙都嚷得沙哑了,脸也红得象个关公,摇摇晃晃的坐都坐不稳了,可她还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