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比他家亮亮强不少。
反正在父母的眼里,别人家的孩子就是优秀,就是比自家的孩子懂事、聪明。
“上席咯,油着油着,小心汤水~~”
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在院子的空气穿梭着,显得空旷而又优美,粗犷而又充满了旋律。
对于那些坐在位置上,干等着吃席的人来说,这样的声音就好比是天籁之音。
与此同时,所有人过来吃席的人,眼睛都不约而同遁着那道声音看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发出这道天籁之音的传菜员。
传菜员双手端着木制的托盘,小心翼翼的在桌与桌的间隙当中穿行,这姿态在吃席的众人眼里,是那样的优美,就像是只穿花蝴蝶一样。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只“穿花蝴蝶”流动。
就这样,眼巴巴的瞅着。
内心都在低沉的呼喊。
“快来、快来……我们这一桌。”
“这次一定是我们一桌,一定是的。”
当看到传菜员径直走向自己那一桌,整颗心儿的欢喜,再也无法掩饰了。
“凉拌牛肉、凉拌猪肚丝、猪舌头,凉拌香瓜、三鲜皮卷、泡椒凤爪……”
“红绕肘子、梅菜扣肉、松茸炖土鸡、鸡汁娃娃菜、果木炭烤鸭、白灼虾、莲子百合红豆、红烧鲤鱼、糖醋排骨、千张肉丝。”
一共是十六道,对于寇家来说,已经算是豪气了。
在寇家村这边,一般婚宴都只是十二道菜。
“哟,今天上菜的速度完全是坐着火箭往前冲呀。”
“是呀,这上菜的速度真心给力,竟然一下子全都给上齐了,真的是太好了。”
“这样一次性上齐也不错呀,都饿了老半天了,这会终于可以尽情的吃了。”
看着桌上的菜齐齐上桌,真的是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给惊艳到了。
大伙无不在夸赞今天的上菜速度快。
这其实要归功于陈元。
他看着酒席拖到这个时间点了,大家都饿了,就想着一次性的把一桌菜全都上齐,让大伙吃个痛快。
要不然像羊咩咩拉粑粑一样,东搞一下,西搞一下。
一两个菜上桌还不够大伙伸筷子抢的。
所以,刚才上菜的时候,陈元就让帮工集中火力,先把一桌的菜全部给解决掉。
一桌一桌的来,争取一点盖面。
果然,陈元的做法是对的。
这样的上菜方式,真的是深得人心。
虽然让别的桌等的时间点长,可是这菜一旦上桌,那可是满满的一大桌。
当你看着桌面上,那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之前所有的怨气在一刻就会烟消云散。
之前的种种,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吃……”
此时,他们的大脑一直在重复着这个重要的命令。
脑海当中全都是这个“吃”字。
顿时,院子里就像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局部战争。
那些抢菜不凶的还好,而好些抢菜凶点的,真的是没眼看。
比如说一道烤鸭。
那烤鸭出炉之前是整一只,可是出炉之后,就被陈元切成了一小块放在碟子当中。
这样就可以避免吃席的时候,有些人太不要脸了,直接就把整个烤鸭打包带走了。
切成块状,至少每个人还能吃到。
那烤鸭一上桌,短短数秒,你一筷子,我一筷子,除了那鸭头、鸭屁股没人要之外,其余的都被人夹光了。
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要是反应不快的,那就只有吃鸭头、鸭屁股。
卢小帅此时吃得有些六亲不认了。
如果这会,黑子过来让他叫爸爸,他可能都会丝不犹豫的叫。
卢小帅以前哪有吃过这么的香的菜肴,这味道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神仙美味了。
卢小帅的父母做的菜真心不好吃,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哪有这个好吃。
卢小帅他们不是陈村的人,是陈村的隔壁村,两个村子都挨着。
他之前也没有吃过陈元烧的酒席菜,这会吃到了,就觉得之前他吃的那酒席菜简直就是垃圾。
原以为之前那鸡肉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想到其他菜的味道更是让人惊喜,只要吃上一口,就再也没法停下筷子了。
在山林里救下寇君的那个老农,也被请过来吃席。
他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是一对新人,他们请过来吃酒席,老农也有点不好意思,还想着随个份子钱呢。
可寇君他们哪里肯收老农的钱呀,要不是老农,虽说他们也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可这场酒席肯定是要错过了的。
所以,他们让老农只管吃,其他的不用管。
老农也是一阵欢喜,竖起大拇指,大赞新郎新娘有格局。
来都来了,还不得吃了席再走?
这会,他所在的那一桌,十六道酒席菜都上齐了。
看着桌面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菜肴,老农眼睛都亮了。
这色泽,这香味,以前都没有遇到过呀。
“权叔,你可不要客气,好酒好菜随便吃,今天要不是你,那两个孩子指不定会怎样呢”
说话的是寇二叔。
那“权叔”就是那个老农。
这是寇君亲自安排的,让他二叔作陪,就是为了让权叔能够自在一些。
“这菜看着真心不错,看来这厨子请的好呀,我们村以前有一个厨子烧菜也不错,不过后来不干了。现在村里谁家要放大席,都是承包给那些流动办席的,还有就是去酒楼里办了。”
权叔笑着说道。
现在在村里,请厨师上门烧大席的,越来越来少了,那味道也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你是不知道我侄子请的这个厨师,在我们东风镇老有名了,这价钱可不便宜,不地这菜烧的真不错,那些酒楼里的菜都不如他做的。”
“那个严舒华你应该知道吧。”
“严舒华怎么不知道,都是同一个镇的,千万富翁嘛,村里的狗都知道呀。”
权叔撇了撇嘴,严舒华在他们东风镇这么出名,想不知道都难!
寇二叔扫了权叔一眼,没有什么意外:“既然你知道严舒华,那肯定知道那场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流水席……这个我知道,据说哭一场就能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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