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下体整个都给炸裂开,肉兮兮烂渣渣,惨不忍睹。
我们蹲在尸体边上,看着法医岳小九拿着一把镊子一块一块地把掉在地上的尸体碎片捡起来放进一个证物袋内。
我们愕然望着尸体,岳小九一面捡着尸块一面回头跟我们说:“死者的死亡时间为昨晚三点钟到四点钟之间,凶手用重物从后面敲击死者的后脑勺,死者颅骨损坏,最终死亡。从死者后脑勺伤口的形状上看,凶手用的凶器和杀死孟珊珊时候的差不多,类似于榔头。”
听了这话,我们移身来到女死者的头部,死者的后脑勺正好朝上,被凶手砸得稀巴烂,后脑勺那儿是一个巨大的血孔,血孔积着淤血,露出白白的脑髓。还真有点是杀死孟珊珊的凶手,硬物敲击的时候,毫无规律,不停地击打,每一次击打都下足了劲头,怕死者死不掉一样。
凶手杀人的时候,心绪有点凌乱,整个人也很紧张。
这次和孟珊珊那次唯一不同之处,凶手更加变态一些,他居然拿爆竹去炸死者的下阴。这让我想到凶手得多恨这个女孩,部位有点敏感,凶手这么痛恨的话,他应该和死者的关系很亲近。父母?亲人?还有男朋友、情人、丈夫?这些人都有极大的嫌疑。
我和毛强说出这些想法,毛强让大角去调查一下死者身边的人。不过,据我所知,死者被我们救回来之后,迟迟没有找到她的亲人,或者认识她的人。女孩在世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在乎她的人,导致失踪后,死后,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从她身边人下手,是有点难,但也自从这儿下手,凶手是痛恨死者的,那种痛恨和普通的痛恨并不一样。我和毛强接下来则回到天山医院调查死者为何会在半夜离开医院。
从医院有限的监控录像中我们看到,死者的的确确是自己从病床上爬起来,她趁看守她的民警打瞌睡的时候偷偷离开病房。出了病房,她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偷换了一身护士装。
我被幸存者的所作所为震慑住,这丫头看来把我们都给骗了,她身体完全可以行动自如,根本不像是要瘫痪在床的样子。就算她舌头肿大,暂时不能说话,思路完全是清楚的,她完全能听懂我的问题,只是她为何选择无视呢?
女孩骗过医院不少人,最终得以离开医院。监视器也只能监视到她离开医院大门的一刹那,之后她遭遇了谁,怎么会死在外面的街道上,不得而知。
“活该哪!好好待在医院,她怎么可能会被杀?女人就是女人,她做事情,想问题,咋不经过大脑?明知道凶手不会放过自己,还跑出去送死。”毛强忍不住骂道。
“她到底有啥苦衷?竟不肯相信我们,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结果弄丢了。”我实在是替女孩惋惜,她半夜奔逃,把我们这些人置之不理,她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有什么东西威胁着她吗?让她不敢待在医院。
毛强问我说:“老岳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觉得这个案子和孟珊珊的案子有关系吗?”
“作案手法类似,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这次,凶手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了,为了混淆视听,多此一举,选用了爆竹。这个思路是对的话,可能还真没有死者身边人什么事。”
“那凶手为何会炸掉死者那儿?”
“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吧!”我笑了笑说,思路有两条,一条是连环凶杀案,杀死女孩的正是杀死孟珊珊的人,极有可能是仍在潜逃的曾七。
第二则属于女孩身边的人作案,因为痛恨她的行为,痛恨她的遭遇,觉得她是肮脏的,因此把女孩诱骗出来杀死。
好多个死者都与曾七有关,我决定去曾七的大本营看看,尽管刘队派人在那儿蹲守,等着曾七回来入网。我还是想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捡个漏。毛强他知道我的想法后硬要陪我一起,我本来看他追凶手追出车祸,想让他休息休息。
不过看在他干劲十足的份上,我同意他的陪同。因为死者的身份没能核实,也没有找到她身边的人,认识她的人。
我选择第一条思路,凶手可能是曾七,他想杀人灭口,女孩也极有可能是跟着曾七混饭吃的拾荒者。
我们从天山医院走出来,一辆红色捷达车停在我们面前,马红阳从车上走下来,司机随后跟下来。司机是一个身材高挑,漂亮大方的女人,女人穿着打扮很时尚,像个富家女。
他们本想来个拥抱,见到我们之后马红阳走过来说:“毛强同学,小袁警官,你们怎么会在这?这么一大早,患者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马红阳居然还不知道女孩被杀的事情,明明是他自己的患者丢失了。我们看着马红阳,马红阳愣愣地站着,等着我们答案。他身后那个女孩过来说:“红阳,他们是你朋友吗?”
马红阳立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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