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起来的陌生感觉,是紧张,是害怕,也或许有她不甚明白的期待,不知道要如此宣泄的情深让她开始迷茫,喉咙里逸出越来越勾人的低吟。
胸前的连衣裙衣扣已经被解开,精致的胸衣也被拉落,施南笙放开舌尖的挺立,从裴衿衿胸口抬起头,看着她氤氲满布的双眼,低喘。
现在要怎么办?继续?还是放开她,让彼此冷静?
“衿衿~”
施南笙的喉珠轻轻滑动两下,却发现叫她并不能让他冷却下来。以前,他们也到过这种程度,他叫她,她应他,他总能用理智强令自己放开她。这回,竟是那么难。分开了一个星期的他们,再见彼此,让他真实得体验到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他不想停止了。
双手捧着施南笙的脸,裴衿衿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也听过一句形容恋人感情的话,叫情到浓时自然‘船’,她不想刻意的拒绝施南笙,但她又害怕和他突破最后一关。
“衿衿~”
施南笙将她抱紧,几乎要勒断她柔软的腰肢一般,进出她身体的长指越来越快,惹得她不禁蹙眉轻叫出声,开始不知道要如何思考了一样。
突然,裴衿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赫然空虚,打开眼睛看着脸上方凝望她的墨色双眸,低低的唤他。
“南笙?”
施南笙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分别后的相聚,他想,只要她愿意,他不会再等待。
裴衿衿看着施南笙,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衿衿,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
房间里变得沉静,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在那一秒开始停止,只等着时间流过彼此的指间。
衣裙在宁静中飘落到地面,当全身赤.裸的被禁锢在施南笙身下时,裴衿衿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思考,她以为到这一刻,她会排斥会极度害怕,但是没有。也许就像施南笙说的那样,当她选择沉默相对时,就是她对他的允许。因为,是施南笙,不是别人。
“啊。”
裴衿衿抵在施南笙肩膀上的手指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肤里,眉心紧蹙似菊。
施南笙的动作嘎然而停,低声问她,“痛?”
“嗯。”
得到她的肯定答案,施南笙不敢再动,早知他会是她第一个男人,也知女子第一次会痛,但毕竟他不能感同身受她的痛楚,疼惜她自是不必说,只是不知道到底会痛到何种程度,希望不要让她产生阴影。
过了一会儿,裴衿衿努力放松自己的神情,感动施南笙为她的隐忍和等待。
“你慢点儿,应该没事的。”
虽然被身下人明确的‘放行’,但施南笙还是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极轻极慢的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直到完全入了她的体内,从心底舒服的发出一声柔叹。
圆形的办公室里,落地帘严实的隔绝了室内室外的风景,无人知晓,一场被时间割不断的爱情已悄然的拉开了序幕。
爱情有千百万开始的方式,过程从来都复杂痛苦,但结局却是明朗得让人无法抗拒,或幸福相守,或无奈相忘。那些不关痛痒的所谓爱情结局,从来都算不得真爱情,只不过带着婚姻的幌子与一个人在一个屋檐下过着温温淡淡的日子,不爱不恨。
但施南笙以为,他和裴衿衿,是如何都割不断了。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亦该是他唯一的女人了。
帘外,安静,一切井然有序,来往的都市金领白领,快速的键盘敲击声,低低的方案如何实施讨论声。
帘内,急喘,爱情在做最美的绽放,相拥的年轻恋人,倾心相许不愿停止的深索,一段无悔投入的只能听见对方心跳的时光。
当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消失后,施南笙抱着裴衿衿躺在沙发里,长指静静的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他想,这一世,他真的要被怀中的这个女子牢牢抓住了。他,怎会如此的爱她。
是的,裴衿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