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谌回到家后,再次联系向晚,还是忙音。
他已经确定,向晚是把他拉黑了。
陆司谌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内心如旷野般空寂。
他可以预料,向晚总有一天会知道,但他没想到,向晚会因此提出离婚。即便在这段婚姻内,他对她极尽珍视,极尽宠爱,她仍是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甚至都没有质问他,没有跟他使性子,更没有闹脾气,一声不吭的,趁着他出差期间,采取代理律师的方式提出离婚。
走的格外冷漠又决断。
犹如这段婚姻,已没有丝毫她留恋之处。连最后的挣扎和吵闹都没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天色破晓之际,陆司谌仍然坐在客厅沙发上。
沙发前的茶几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还有堆放不放的散落在四周。
陆司谌靠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尊雕塑,眼里是彻夜未眠的红血丝。
从前他只知求而不得很痛苦。
如今,他又品尝到了另一种,被弃如敝履的滋味。
他所饱尝的世间苦楚,都来自于他最爱的女人。
天亮后,陆司谌起身走到窗边,拨打了一通电话。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向晚在哪里。”他一字一顿,音色沉哑,“三天之内,我要结果。”
……
云溪市。
向晚跟杨晓晴在酒店下榻。
两人白天前往各个商务中心和园区了解情况,做调查记录,晚上回来复盘。两人目前的初步意向,都是把公司选址在一个写字楼里。他们走轻体量的模式,跟工厂合作,公司场地不需要很大,但为了把招牌打响,选址的地方必须是本地的核心商圈cbd大楼。
这天下午,向晚还在外面奔波时,接到了代理律师的电话。
向晚看到来电显示,心里都不由得紧张了几分,她知道,许律师肯定是来反馈关于协议离婚的事情。
向晚接通电话,道:“许律师,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不好意思,这个案子我没法接了。”许明月直截了当的说。
“怎么了?”向晚讶异的问。
“根本推进不下去。”许明月道,“我去了尚华陆总的办公室,那位陆总都不拿正眼看我,就把我轰出去了。”
说起来,许明月就觉得委屈,作为知名大律师,她何曾受过这种气。
她忍不住吐槽道,“我只好跟他的助理对接,说只要委派一个律师,跟我协商就行。可是我居然!居然被威胁了!我靠!那位助理说,如果我以后还想在红圈所混下去,不要掺合陆总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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