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爷和怒爷也没有出来。”
赫连靖顿时笑了,摆摆手让那人退下,方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难得啊,你竟然也能遇上对手。”
“对手吗?”
白衣男子淡淡一声,子落棋盘,不闻声响,而棋子却深深没入了棋盘之内,不卑不亢的抬眸看向赫连靖:“不是仇人?”
赫连靖勾唇,执子落盘,亦不见声响,子也未没入棋盘,但,又只那枚深没入棋盘的棋子却陡然跳了起来,又,平平稳稳的轻轻落回那个小坑里……
出声,依旧慢条斯理的轻渺优雅:“这么毛躁,可不像你。”
白衣男子看也不看,又落一子,依旧无声而深入棋盘:“你与她相识,不过短短几日而已。”
薄唇又勾深了些,赫连靖落棋再将那子逼出小坑又落回小坑,慢悠悠的应一声:“确实。”
“我与那人却已相识二十多年。”白衣男子再度落子,又是一个小深坑。
“那又如何?”赫连靖轻笑,落棋,弹起那子,又让它归回小坑。
“我信那人!”白衣男子怒色外露,落子有声,小坑更深。
“我没让你不信。”
赫连靖依旧那个慢腾腾的语速那个懒洋洋的调,唇边的笑也未曾少半分多半分,眼帘微抬,笑似乎都浸透眸底:“我只是,让你静下心看清楚。”
白衣男子怒:“我在看!”
赫连靖笑:“你没有。”
白衣男子横眉瞪着他。
赫连靖依旧笑,却是道:“你输了。”
白衣男子抿唇,并未看棋盘,只是定定的瞪着他,忽然道:“你该不会……”
长眉轻挑,赫连靖仅是笑看着他,却就让他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说不下去,却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因而更加不敢置信:“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又不是种菜,非得挑定时间下种又长足时候才能收割。”
“……若是你搞错了呢?”
“我会搞错吗?”
“……”白衣男子抿唇,咬牙:“好,我等!但是,倘若事情真是那样,就算是你,也保不了她!”
“呵~”
赫连靖轻笑了声:“我可真不觉得她那么需要我保护,反倒……”顿了一顿,看着白衣男子:“呐呐,先说好,我若有事不在庄里,你可要帮我好好看着她,免得她一跑,我还真不知道去哪找。”
“……”
想了想,赫连靖又补充:“只是看着。”
白衣男子咬牙,实在忍不住眯眼鄙视:“你以为所有人的喜好都跟你一样?”
“当然不是。不过……”
顿了顿,赫连靖邪魅勾唇:“我很清楚,举凡入得了我眼的,都很抢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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