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芍勾唇说道:“自然是钱家是书香世家,礼教森严,家中如若有奸夫存在的话,想必钱秀才和夫人早就回家去清理门户了,既然钱家没有奸夫,自然要从钱小姐走得相近的人家走起,你既然去了钱家,那钱小姐是不是也经常去你家!”
“你胡说八道,我爹是有名的乡绅又是富豪,怎么会和钱姑娘乱来!”
王小芍厉眸瞪过去,“黄小姐,我有说是你爹爹吗?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家中有多少人,但我也知道你家中已经小成人的男子有许多,你庶兄堂兄可有好几个呢!”
这个时代男子二十岁成人,小成人是十六岁,黄家之中十六岁以上的男子不少。
黄依依竟然如此胆小,她还没有发力呢,她就已经供出来了。
在场聪明人不少。
黄依依紧张地腿都软了。
王小芍从地上站起来,步步逼近黄依依,“一般人知晓这些,只会怀疑家中适龄的兄弟,又怎么会去说是自己的爹爹?”
黄依依颤抖着,哑然了声音。
“太守大人,我觉得您可以去黄家旗下的药铺查查账本,看砒霜进出是否对的上账,倘若是黄家所害自然不敢用别家药坊的砒霜,只会从自己的账本上入手。”
王小芍说着。
黄依依连忙说着:“不,杀死钱姑娘的不是我爹!不是我爹!”
“那是谁?”王小芍就不信黄依依这个时候还不说真话。
黄依依跪在地上道:“是,是钱姑娘自己自杀的。”
“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自杀?”钱夫人听闻此话,昏昏沉沉,如若不是有丫鬟搀扶着她怕是要晕厥了。
黄依依哭着道:“她的确是自杀的,她被查出有孕之后,整个人恍恍惚惚得早就没有活意,她要堕胎一个人却又不敢,找上了大夫说多吃些生冷之物就能堕胎。
草莓便是生冷之物,她吃了许多反而吐得厉害,怕家中找大夫事情败露,她就找了一个郎中买毒药,想要把孩子给毒下来。
我,我无意中得知她要堕胎,就教她推脱到草莓之上,到时候说草莓有事情,就是不承认怀孕就好,只说草莓有毒,这样就能陷害王小芍,可是,谁知那郎中给的是砒霜。”
王小芍也是佩服黄依依,明明已经十分害怕,却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黄依依,人死了要怎么说都是你说了算,但我告诉你说了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去圆,你且说说郎中是谁?有哪个郎中会将毒药当做堕胎药卖给小娘子的?”
王小芍靠近着黄依依问着,“说谎也是一门本事,既然没这门本事,就好好说。”
黄依依说着:“就是一个郎中……还是游方郎中。”
王小芍看向林太守道:“民女要问的已经问完了,既然黄小姐都说了与草莓无关,不知道蜜饯铺子的掌柜的?”
林太守早就被王小芍方才镇定清晰的提问给惊住了,连道着:“自然是无罪的,来人呐,给掌柜的解开枷锁。”
掌柜的连连伏地磕头道谢,“对了,说起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林太守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