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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两人身上,有些人已经开始揣测。这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为什么晓峰处处都在针对陈画?
陈画神情淡然的看着晓峰说道:“只要是站在舞台上,就表示在表演,这是表演的常识。刚刚你还站在舞台上,我自然认为你还在表演,你说你已经表演完了,但你却不下台。应该不会连这点儿表演常识都不知道吧?”
“你!”晓峰抬手怒气腾腾的指着陈画正准备大骂,陈画站起身来语气悠悠然然的打断了他;“既然已经表演完了,那就下台。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所以就别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不然你会赔很多金子的。”
两人嘴斗中充满了挑衅,但刚刚陈画所念得那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却着实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可没有这句话。所以说,陈画说的这句话就是活脱脱的自创!
在场作者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陈画,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斗嘴,他居然能随意说出这样流畅且蕴含深意的经典语句!这才真正的文采韬略、学富五车啊!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原功名意味深长的念叨了一句,这句话的蕴意很深沉啊!而且语句简洁,真是一个好句啊!随后他抬起双手开始鼓掌大喝一声:“果然好文采!”
晓峰听到原功名赞赏陈画,心中无名怒火再次燃起,他迈步走下台指着陈画说道:“上台吧!台上见真章!”
在场的人因为之前那句话,已经有过半对陈画寄予厚望。剩下的人则是认为刚刚那句话纯粹就是运气使然。
陈画起身,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凌傲之气,面上的自信更是一览无遗。他穿过人群直接走到了台上,他双手放在背后,目光扫过在站的作者解释:“这首诗,名为‘桃花庵歌’。”
“桃花庵歌?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土气。”
“这个名字我感觉好土啊!”
“我听着有一种古朴的感觉,也并没有感觉多土呀。”
晓峰站在人群中间嘀咕:“一个网络文学作者能写出多好的诗,我看啊,他就是在作死。”
别人念诗,都需要把草稿捏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而陈画,却没有打草稿,直接开念:“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桃花庵歌’是当初唐伯虎写的一首诗,不说流芳百世,但却是前世文青们最喜欢的一首诗之一。这首诗想表达的,也是所有文学家的梦想,不为功名不为禄,只求自由一身不受束缚。
陈画念诗的语气缓慢,语气之中更是念出了那种向往自由的感觉,伴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全场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在场的作者无一不是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台上陈画,这首诗写出了他们写出了他们内心的声音,他今年才不过二十来岁,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好诗好诗啊!”
“这首诗意境如梦如幻,真的好向往”
“哎~这首诗写出了我的心声,我也想找个地方隐世,不问世事。”
“哈哈~我看这个小伙要得第一名了!”
晓峰站在台下,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这这么可能呢。他只是一个搞网络文学的,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诗来!一定是诸葛烈云给他写的,一定是!他内心已经被羡慕、嫉妒、恨充满,他猛地抬高右手愤怒大喝:“他一个搞网络文学的,绝对不可能创出怎么好的诗来。一定是诸葛烈云在背后给他创的!一定是这样!”
全场都将目光落在了晓峰身上,在场的人都知道,原功名是一个行事作风都很正直的人。他自己创好的诗句绝对不会拿给其他人,晓峰说‘桃花庵歌’是诸葛烈云创作好然后给陈画的,这就是变相在侮辱原功名的名声。
原功名正在回味这首诗的意境,听到晓峰的质疑轰然大怒,他起身大手拍在桌子上,抬手指着晓峰大怒:“晓峰,你在无理取闹休得怪我让人把你赶出去!”
晓峰现在心底已经被怒火充满,他挺直腰板怒气腾腾的顶嘴:“你想把我赶出去,就是你在心虚!如果你真没有做我刚刚说的事儿,那就让陈画现场创一首诗出来!”
任凭是哪一个作者,都不可能在随性之下创出一首很好的诗词来。刚刚上台的每一位作者,都是提前就已经把诗词给写好了,然后选出了一首意境最好的诗,这才来参赛的。现在晓峰要让陈画创一首诗来,这不是刻意刁难人吗?
在场的所有作者,都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晓峰。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晓峰居然是嫉妒心如此强的人。
还未等原功名在反驳,陈画单手置于背后,一手横于胸前,他微微抬起头一脸傲气的说道:“既然晓峰质疑我这首诗是诸葛先生交给我的,那好,我就现场创一首诗。”
“他真的要现场创作?”
“现场创作的风险太大了,肯定不如之前的那一首诗。”
“那样就糗大了,不过我看他这位小兄弟一脸自信,他对于接下来的这首诗应该很有信心。”
晓峰站在人群最末端,双目灼灼的看着台上,他面上勾勒出一抹嘲弄之色。想要即兴创作一首诗来,能比前一首诗好才怪,现在就静静等他出糗了。
“哎~”原功名摇头一叹,回到座位上再次坐好。
月颜放下手中的图书,回过头淡然看着台上的陈画淡淡说道:“父亲,他有自信,不用担心。”
陈画腰杆挺得笔直,他松了松嗓子略微带着怒气念道:“小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全场再次寂静,不少作者在内心感叹,随性的一首诗居然能写的这么好。但更多的作者,则是将目光投向了晓峰,这句词之中开头的小人,就应该指的是他!他们真的没想到,陈画居然会这样反驳!内心又佩服又感叹,晓峰怎么会想到招惹这样一位文学大才!
晓峰听闻这词,心中又气又恼。在看看一大群作者用鄙夷的目光盯着他,他现在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功名也在感叹,陈画居然可以想出一句词来反驳,真是厉害之际。随即他站起身来看着晓峰似非似笑的说道:“晓峰啊,现在你是自己出去呢,还是我请你出去呢?”
“不用你请,我自己走!”晓峰怒瞪了台上陈画一眼,转过身疾步冲出了大厅之中。
看到晓峰走远,陈画心中快意十分,但也不能明面上表达出来。他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他看着在晓峰的背影感叹:“闹事的苍蝇终于走了。”
“看来今天这诗词大会的第一名非小兄弟莫属了!”
“随性都能创出这样的诗词来,佩服!佩服!”
“之前误会小兄弟真是在下的过错,现在想想自己之前说的,都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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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昨天身体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没码了,今天三万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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